“???”花傾雪一臉驚愕地盯著眼前的花傾雪,神色閃過錯愕,不可思議地盯著眼前的戚文泓。
她剛剛耳朵已經是出現了幻聽,不然她怎麽會聽到戚文泓說自己被輕薄了呢?不不,一定是出現了幻聽了。
花傾雪眨巴眨巴眸子,眼底閃過狐疑,“陛下,你剛剛說什麽?你被怎麽了?”
花傾雪談好一笑,試探性地詢問著。
“朕說,朕被人輕薄了。”戚文泓盯著花傾雪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
“啥?”花傾雪驚得猛地抬起了腦袋,差點兒直接原地跳了起來,不可思議地望著戚文泓,“陛下,你被人輕薄了!”
花傾雪驚呼著,“到底是那個不長眼,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輕薄陛下,活得不耐煩了。”
花傾雪咬牙切齒的說著,一臉不平的模樣。
不知怎麽的,花傾雪忽然想起在宮外被戚文泓按到在牆上的一幕,眼神瞬間變得飄忽了起來,眼底閃過了一絲不確定,小心翼翼的望著皇帝,觀察著皇帝的表情變化。
戚文泓說的人該不會是自己吧?
想到這兒,花傾雪的神情瞬間閃過一絲害怕,還有膽怯。
這現在該怎麽辦呢?
花傾雪抿了抿嘴唇,眼底閃過一絲不安。
“花潛,為什麽朕從你的眼底看出了幸災樂禍呢?”戚文泓似笑非笑地盯著花傾雪,“嗯?”
戚文泓說到這裏的時候,目光微眯,眼底閃爍著危險。
花傾雪聞言,頓時猛地搖頭,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不是這樣的,絕對不是這樣的。”
花傾雪盯著戚文泓一臉堅定的說著,“陛下,你相信我,奴才絕對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奴才是為陛下打抱不平,誰人居然敢如此對待陛下,陛下,你告訴奴才,奴才幫你去收拾他,幫你出氣。”
花傾雪揮舞著自己的拳頭,信誓旦旦地說著,“陛下,走,現在就去。”
花傾雪幾乎是盯著戚文泓,神情無比嚴肅的說著,“走走。”
花傾雪說著,整個人都變得積極了起來。
戚文泓似笑非笑地望著花傾雪,眼底閃爍著微妙的光芒。
“嗬嗬——”
戚文泓冷冷地望著花傾雪,“小花,你說朕該相信你的話不?”
戚文泓盯著花傾雪的臉,帶著一絲嘲諷。
“奴才對陛下忠心耿耿的,當然是可以相信的,陛下,你說,是誰,奴才現在就為你出氣去。”
花傾雪緊張地咽了咽唾沫,無比認真地說著。
“朕也不知道是誰,隻是那個人長得特別像小花你。”戚文泓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望著花傾雪。
花傾雪聞言,猛地瞪圓了眼睛,眼底閃過不可思議,“和奴才特別像?誰啊?奴才認識不?”花傾雪仰起頭,望著戚文泓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茫然,“陛下,你說的人是誰啊?”
花傾雪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戚文泓,“陛下?”
戚文泓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花傾雪,卻一直沒有說話,隻是盯著花傾雪的眼眸逐漸變得深邃了起來,似乎是準備從花傾雪的臉上去看出來些什麽。
“陛下,你這麽看著奴才做什麽?奴才可沒有輕薄於你。”花傾雪一臉惶恐的說著,“陛下,奴才說的是真的,奴才真的沒有,奴才發誓。”
花傾雪言之鑿鑿的說著。
“……”戚文泓盯著花傾雪眉頭一蹙。
花傾雪瞧著戚文泓這個樣子,暗暗吐槽,這個人也真是,顛倒黑白,到底是誰輕薄的誰?
簡直是胡說八道,還大言不慚地說著她輕薄了他?
當時分明是這個人不要臉地朝著自己撲了過來,對著自己就是一陣的……
這個家夥倒好,胡說八道一通,口口聲聲的說著是自己輕薄了他,簡直是胡說八道,根本就是莫須有的事情。
戚文泓盯著花傾雪的臉側臉,腳步微微一動,人出現在了花傾雪的身側,低垂著眼簾,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花傾雪。
尤其是花傾雪那變幻莫測的臉色,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麽,臉色變來變去的。
嘖嘖。
“花潛,你在想什麽呢?”戚文泓深沉的聲音在花傾雪身旁響起。
嚇得花傾雪一個驚呼,“啊!”
花傾雪一臉驚訝地盯著眼前的花潛,眼底閃過震驚,磕磕絆絆的說著,“陛下,你,你怎麽出現在了旁邊,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你你,你嚇死奴才了。”
“哦!”戚文泓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花傾雪,“花潛,你這是在責怪朕?”
戚文泓挑挑眉。
花傾雪嘴角扯了扯,這個家夥,能不能別如此的顛倒黑白,這樣欺辱人,真是太過分了。
花傾雪咬著牙,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底的怒火,不然的話,真的想直接把眼前的人給撕了。
花傾雪望著戚文泓討好一笑,“不不,是奴才膽子小,不關陛下的事情。”花傾雪望著戚文泓討好笑了笑,“這件事情,陛下怎麽會有錯呢?”
花傾雪一臉討好的說著。
“是奴才的錯,奴才的錯。”花傾雪一臉諂媚。
瞧著花傾雪這個樣子,戚文泓嫌棄地撇撇嘴。
花傾雪心底一肚子的火氣,可偏偏還拿著眼前的家夥沒有辦法,隻能是眼睜睜地瞪著。
花傾雪深吸一口氣。
“陛下,你還沒有告訴奴才那個人是誰呢?奴才好為陛下出氣去?”花傾雪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戚文泓的臉色。
戚文泓深深地看了一眼花傾雪,想到外麵司雪那張和花傾雪長得相似的臉,戚文泓微眯著目光,眼底閃爍著危險。
“那個人是誰,朕也不知道。”戚文泓盯著花傾雪搖搖頭,“小花,你在宮外的親戚有沒有和你長得特別相似的人?”
戚文泓說到這裏的時候,直勾勾的盯著花傾雪的眼睛。
花傾雪一愣。
什麽意思?
戚文泓這是懷疑上他了。
花傾雪緊張地咽了咽唾沫。
“奴才不知。”
花傾雪茫然地搖搖頭,“奴才的親戚少得可憐,根本就不剩幾個了,長得相似的,估摸著應該是沒有,不然的話,奴才應該是知情的。”
“真沒有?”戚文泓不死心地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