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站在床邊,一直沒有說話,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自家公主,那晚被宇文軒往她的體內下了盅蟲,忍受著劇大的痛苦,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被銀麵男子救出淩月皇宮後,不知道去了哪裏,這幾天一直也沒有她的消息。
“若惜呢,那晚她是不是已經被人救出了皇宮,沒被宇文軒找到吧?”夏子燁連忙擔心的問道。
就是在那晚,夏子燁看到自己的妹妹,被一名銀麵男子抱在懷中,安然無恙的踏出宸佑宮,當時可以看得出,那銀麵男的功夫不弱,連宇文軒都不是他的對手,武功如此高強,可以自由出入皇宮,連禦林軍都奈何不了他。
想必,若惜就是在那晚,被銀麵男子救出了淩月皇宮,並沒有如宇文軒所願,踏上了去往琉璃國和親的道路。
看到若惜終於逃出了宇文軒的魔掌,他才完全放下了心,由於失血過多,身體虛弱無比,最後慢慢的倒了下來,陷入暈厥,以後的事情,他一點都不記得了,不知道自己這一暈厥,昏睡了幾天?
“殿下請放心,那晚公主被一名戴著麵具的銀麵男子,安然無恙的救出了皇宮,可是在前天,皇上已經下旨,貼出皇榜懸賞,正到處輯拿那名銀麵男子呢,說是就算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他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青兒擔心的說道。
“他果真是心狠手辣,不擇手斷,就算若惜被人救出了皇宮,宇文軒還是不肯放過他們,居然貼出了皇榜,懸賞輯拿,他這是要幹什麽,難道想驚動整個天下人嗎?”夏子樺憤恨的說道。
“殿下也不用太擔心,那名銀麵男子的功夫不弱,一定可以保護好公主的,絕不會落入他們的手中。”青兒沒有別的辦法,現在也隻能這樣安慰夏子樺了,希望他不要太過於擔心,他自己的身體也同樣重要。
“但願若惜不要再落入宇文軒手中,否則到時候,本太子就是豁出
性命,也要取宇文軒的項上人頭。”夏子燁咬牙切齒的說道,眼中一片憤怒,恨不得將宇文軒置於死地。
“殿下,您放心吧,公主是不會有事的。”青兒再次安慰他道。
如今失去了一條手臂,是他睜開眼,清醒過來後,令他無法接受的殘酷現實,好在,現在唯一令他放心的是,那晚若惜被人救出了皇宮,並沒有踏上去往琉璃國和親的道路。
如果若惜真的被逼迫嫁給琉璃國東方太子的話,就算他犧牲性命,也要不顧一切的逃出這個皇宮,將若惜從琉璃國救出來。
那晚他是親口答應過父皇和母後的,一定要好好的保護若惜,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他一定要盡到一個做哥哥的責任,就算拚了自己的命,也要保護好若惜,在這個世界上,他身邊隻剩下若惜一個親人了,所以若惜堅決不能有事,如果連她也出了事,那麽自己,還有什麽顏麵活在這個世上。
可是現在,連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如今落在宇文軒手中,他還有什麽能力去保護自己的親妹妹……
見夏子樺此刻如此擔心小公主的安全,青兒一時陷入了沉默,好在那晚公主被銀麵男子安然無恙的從淩月皇宮救走,公主堅決不能出事,否則繁西國就沒有希望了,自己就算死一萬次,也彌補不了這次的過錯,她心裏總覺得有愧於繁西女皇當日的囑托。
思慮再三後,青兒最終還是決定,將淩月國四公主——夏若惜的另一個身份,那便是繁西長公主的事實,親自清清楚楚的告知夏子樺。
青兒覺得,現在該是將此事的真相,告訴夏子樺的時候了,皇上和皇後已經在那晚相繼薨逝,在淩月國,除了她之外,沒人會知道夏若惜的另一個身份乃是繁西長公主。
顯然,至今為止,皇上和皇後並沒有親口告訴太子,他的妹妹除了是淩月國四公主外,其實還是繁西國尊貴的長公主,
未來的繁西女皇。
前天,她已經將自己寫好的信箋,冒死塞給一名太監,讓此太監將信箋轉交給一直潛伏在淩月國京城內繁西女皇的心腹——柳月芯的手中。
她在信箋中寫的十分詳細,將那晚在淩月國的宸佑宮內,發生的一件又一件的震憾事件,都清清楚楚的寫在了信中,想必柳月芯應該返回了繁西國,現在繁西女皇已經知道了此事。
想必,繁西女皇得知了淩月國發生的事情,一定會龍顏大怒,出兵攻打淩月國也說不定,隻是現在最重要的是,還是小公主的安危,如果連她都出了事,那麽繁西國是真的沒有希望了。
在那晚,青兒已經見識過了宇文軒的狠辣手段,他就是個不折不扣、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心狠手辣,手段殘忍。
青兒不敢保證自己是否能夠大難不死,逃出這南嶽皇宮,如果她死了,恐怕世上再也沒人將若惜是繁西長公主的真實身份,告訴夏子樺了,也不知道自己還有幾天的時間可以活。
所以現在,她必須將此事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告知夏子樺才行,否則定會是她一生的遺憾,這是她現在唯一可以為繁西女皇做的事情。
“殿下,有一件事情,其實奴婢瞞了您和公主好長時間,剛才奴婢思來想去,覺得此事該是清清楚楚的告訴您的時候了。”終於,青兒鼓足了勇氣,看向夏子樺,小心翼翼的說道。
“什麽事情?”夏子樺稍微鄒眉,莫名的問道。
“其實您的妹妹除了是淩月國的四公主外,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想必皇上和皇後一直沒將公主的另一個身份告訴過您。”青兒話中有話的說道。
“你是說若惜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到底是什麽身份,你快說?”夏子燁頓時急切的催促青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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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