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深情對望著,黎晚摟住江遲的腰,頭貼在他的胸膛。
“我當然願意結婚,隻是我沒想到這句話能這麽早的從你嘴裏說出來。”黎晚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兒笑得如此的看來江遲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雖然之前經曆了太多的坎坷,但是結局是好的這就足夠了。
“等忙完了這段時間,咱們就著手操辦婚禮的事情吧。”江遲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懷中的黎晚。
“全都聽你的。”黎晚把頭在江遲的懷裏蹭了蹭江遲伸手摸了摸黎晚的頭,滿臉寵溺地笑著。
第二天一大早,在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在睡夢中剛剛醒過來的江遲和黎晚揉了揉眼睛,江遲抬頭看了一眼時間。
“是誰這麽討厭大早晨起來的敲門?”江遲小聲地抱怨了一句。
“是不是公司又出什麽事情了?”因為剛剛睡醒,黎晚的聲音還有些沙啞。
兩個人都不想起床,於是躺在**誰都沒有動彈。江遲將黎晚摟住,眯著眼睛看著她。
“我們不要理他了,再睡一會兒吧。”說完江遲將黎晚往自己身邊拉了拉。
慢慢的黎晚道是清醒了,她睜開眼睛看著還迷迷糊糊的江遲,睡眼朦朧的江遲與平時那個霸道的總裁形象反差巨大,他覺得江遲這個樣子還有些可愛。
“萬一是公司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呢,工作還是比較重要。”黎晚神手捏了捏江遲的臉,想讓他趕快清醒過來。
被捏臉的江遲一把抓住了黎晚的手,將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胸膛上。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神情曖昧地看著黎晚。
“沒有什麽事情能比咱們兩個人在一起更重要了,我不管,讓他們從外麵等著吧。”
江遲這不講道理的樣子,讓黎晚又想笑又無奈。她將江遲的手從身上拿開放到一旁,自己從**坐了起來。
她坐在**,緩了一會兒神,伸了個懶腰,準備換衣服起床。她走下床穿上了襯衫,而江遲還躺在**,十分的不情願。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黎晚和江遲兩個人驚慌的朝門口望去。
隻見白楠站在門口,看著二人的樣子臉色陰沉沒有說話。看到是白楠來了,江遲也嚇得精神了,他趕忙從**爬起來開始穿衣服。
“媽,你怎麽這麽早來了?”江遲一邊穿衣服一邊疑惑的問道。
然而白楠並沒有回應江遲的話,而是徑直走向黎晚。她站在黎晚的麵前,嚴肅的看著她。白楠犀利的目光看的黎晚渾身發毛,她低下頭不敢直視白楠的眼睛。
“你為什麽會在這裏?”白楠質問道。
說完白楠又轉頭狠狠地瞪了江遲一眼,江遲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就沒有說話。
他們二人誰都沒有想到複合這件事情竟然這麽快就傳到白楠的耳朵裏了,本來他們兩個人商量好,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再將這件事情告訴白楠,可沒想到她已經知道了。
“我……”黎晚低著頭,支支吾吾。
江遲看著白楠咄咄逼人的樣子,又看著黎晚可憐巴巴的站在那裏像一個受傷的小貓一樣,他心裏想要保護黎晚的欲望,升了起來。
“是我讓她在這裏住的,有什麽事情你衝我來,不要去為難她。”江遲穿好衣服,站在黎晚和白楠的中間。
如今的這個場麵是黎晚從來也沒有想到過的,這令她十分的尷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滾出這個屋子,不要讓我再從這裏看到你了。”說完白楠拿起黎晚的衣服扔到了門外。
滿臉憤怒的白楠坐到**,江遲走到他的身邊,生氣地質問她。
“你這麽做太過分了,她做錯了什麽,你憑什麽要這麽對待她。”江遲朝白楠大聲的吼道。
本身看到兩個人就十分生氣地白楠聽到江遲竟然衝著自己吼叫,她的火一下子就全都升上來了。
“難道你忘了他是你的殺父仇人的女兒,你竟然和你的殺父仇人的女兒走得這麽近,你怎麽對得起你父親的在天之靈。”白楠指著黎晚生氣的說。
原本與主並不想解釋什麽,可是聽到白楠說父親是殺人犯,她一下子就坐不住了。她怒氣衝衝地走到白楠麵前。
“我父親不是殺人犯,這件事情是有誤會的。”
如今事情已經全部都調查清楚了,黎晚隻要一聽到有人說自己的父親是殺人犯她就會十分的憤怒。
坐在**的白楠冷冷的看著黎晚使勁想洗白的可笑樣子,嘴角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
“這件事當年誰不知道啊,你還從這兒為你那個殺人犯的父親開脫什麽?”
聽到白楠還固執的說自己的父親是殺人犯,她生氣地衝上前去想要動手去打白楠。在一旁的江遲看到白楠有些憤怒,趕快將她拉住了。
“你們兩個人都先冷靜一下,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這件事情,媽,你先去客廳等一下我們穿好衣服就過去。”說完江遲扶起母親。
然而白楠現在正在氣頭上,她一把甩開江遲的手,狠狠地瞪了兩個人一眼就離開了房間。
等到白楠走了之後,黎晚一個人站在原地發呆,江遲看著她傷心的樣子,便想要去安慰她。
“我媽她現在還不知道實情,所以說話衝了一點,你可千萬不要怪罪她。”江遲走到黎晚的麵前,輕輕地將她的手牽了起來,緊緊的攥著。
“這件事情明明就不是我父親做的,為什麽大家總是要喊他殺人犯,你知道當我聽到大家喊他殺人犯的時候,我心裏有多麽難受嗎?”黎晚歇斯底裏的朝江遲說。
她心中的委屈,江遲自然能夠理解,看著她現在的樣子,江遲感覺十分的心疼。她輕輕地將黎晚摟在懷裏,手不停地撫摸著黎晚的後背,想要給她一些安慰。
“我們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就好了,你別難過了。”江遲安慰著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