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25米 戰少吃醋很凶殘

“別拿你自己跟雲朵那種層次的女人比,你跟她不一樣,嗯?”

唐樂樂從他的手裏拿過酒瓶,“你是你媽的兒子,如果你堅持不肯進娛樂圈難道她還會把你怎麽樣嗎?”

你是你媽的兒子。

安白唇角勾出一抹嘲弄。

他攤攤手,風輕雲淡的道,“她不會把我怎麽樣,不過是我不想她還是逼我進來了,而且一待就是這麽多年。”

難怪,她能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一種腐敗卻又寥落的感覺,仿佛對什麽都不在意,卻又一點不享受。

唐樂樂靜靜的看著他,就在安白以為她如此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他是想說出一大籮安慰他的話時。

她幽幽的道,“你可以去試試整容,整殘了就不是搖錢樹了。”

安白,“……”

他淡定的道,“我媽有的是錢給我整回來,你這建議實在是太差了,隻能害我白白挨兩頓刀子。”

唐樂樂同情的看著他,“……”

安白灑脫一笑,這種事情他從來不會跟別人提起也不需要跟別人提起,不過是今晚星光太漂亮對方又是樂樂,所以他才提起。

“說吧,你這麽晚從戰墨謙的身邊跑出來是為了什麽?今天你那一手漂亮的十發十中給你哥徹底贏回了麵子,那會兒還挺開心的,怎麽一到沙漠裏就悶著張臉,你有沙漠恐懼症?”

唐樂樂默默的舉著酒瓶喝了一大口酒。

“他罵你了?凶你了?總不至於動手打你了吧?”安白納悶的看著她,都不對,戰墨謙要是罵她凶她或者打她,她也不會半夜跑出來折騰自己。

她雖然看著小小的,爪子利著,不是被人平白無故欺負的款,看她今天教訓雲朵就知道了。

“小白。”唐樂樂歪頭看著他,她悶悶不樂的聲音很小,“如果你做過對不起別人的事情,該怎麽辦?”

“能讓你半夜不睡覺溜達出來吹風曬星光的事情,看起來不是什麽小事,你對不起誰了?”

“戰墨謙。”唐樂樂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他全家人。”

對不起他全家?!

這事兒還真不小。

他想了一會兒,皺眉看著她,小心的問道,“難道你給戰墨謙戴綠帽了?”

應該不對啊,他這種魅力無邊的她都看不上,還有哪個男人能給戰少戴綠帽?

唐樂樂無語的看著他,除了這些事他就不能有其他的假設嗎?

她低著頭,幹淨的嗓音低低的,“我小時候害死了他妹妹。”

安白原本不正經的眼中頓時露出了震驚。

唐樂樂抿唇,無意識的將自己的身子縮得緊緊的,像是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或者以更安全的姿勢將自己保護起來。

她的眼裏有委屈,白白的細牙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所以他一直不喜歡我討厭我,我不知道……我做過這樣的事情。”

安白看著女孩委屈的模樣,想開口說點什麽可是一時間說不出什麽話來,隻能低低的喚她的名字,帶著深深的憐惜,“樂樂……”

要怎麽說呢,他也算是從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中走過來的人,所以深切的明白有些事情沒有親身經曆是沒有資格作評的。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要跟他結婚?”安白皺著眉頭,他在鬼堡的廚房聽到唐寧暖和戰墨謙的對話,是樂樂逼戰墨謙結婚的。

唐樂樂抿唇,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抱著酒瓶。

安白皺了皺眉,既然她不願意說,那自然有不能說的理由,他不會逼迫,隻是……

“那你現在有什麽打算?”他突然很快的反應過來,“今天在越野車上,戰墨謙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麽?”

明明在大巴上的時候,她還一臉平靜的說她準備找她哥哥就離開z國重新開始,現在卻似乎又很糾結。

唐樂樂張了張口,正準備開口說話,“我……”

“你們在幹什麽?!”一陣暴怒的聲音突然從後麵傳來,唐樂樂嚇得手一抖,手上的酒瓶都落到了地上。

安白轉頭望著沒點聲息就出現在他們後麵的怒發衝冠的男人,忽然間有點明白了。

他扯開唇,笑得一臉的**/漾,“戰少問的不是廢話嗎?星光璀璨,我和樂樂正在賞星聊心,戰少要不要一起?”

他就不明白了,他們倆一沒衣衫不整二也沒有躺在一起,標標準準的距離保持著,他那一臉被戴了綠帽子的表情到底是為什麽?

戰墨謙陰沉著一張臉,冷冷的看著跟安白那隻花蝴蝶坐在一起的唐樂樂,眼神像是淬了寒冰,渾身的戾氣更是深重的從周身溢了出來。

他還真以為她今天乖順的樣子是準備安心好好愛他,才第一個晚上就跑出來跟安白觀星聊心?

唐樂樂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想上前又懾於他那一身想殺人的氣勢不敢動,白淨的手指用力的絞著,小聲的解釋道,“我睡不著所以才出來吹吹風,湊巧碰到小白才一起聊天……”

戰墨謙眼底的寒意更深,“睡不著?你躺在我身邊說睡不著?還是你覺得你跟他觀星聊心就能睡著了?”

唐樂樂站在原地,低著頭呐呐的解釋,“我不知道小白在這裏。”

安白皺皺眉,終於看不下去了,“戰墨謙你這麽凶幹什麽?樂樂隻是湊巧碰到我,你至於吼她嗎?”

他一個大男人就為了這點事情吼自己的女人,有沒有風度了,不過很顯然戰少向來不懂風度為何物。

戰墨謙冰冷的望著他,“不想我揍你的話馬上給我滾。”

唐樂樂看到,他垂在身體兩側的手已經握成了拳,緊緊抿著的薄唇顯現出他此時正在極力的忍耐。

安白向來的好脾氣也動怒了,他冷冷一笑,不屑的道,“揍我可以,別再凶她了,我早說過女孩子是用來疼的。”

戰墨謙素來冷漠的麵容掀起一抹嘲諷之極的冷笑,半絲猶豫和緩衝的時間都沒有留,一步跨上前就拎起了他的衣領,另一隻手以極快的速度一拳揮了過去。

媽的……安白往後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穩住自己的身子,他自問該做健身健身,該學的身手絕對可以勝任一般的保鏢。

這男人的拳頭真他媽的狠。

唐樂樂驀然睜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上前去扶安白,就見男人的唇畔勾起更加輕蔑的弧度,“想疼我的女人,這點本事你怎麽夠?”

他一邊說著,邁著大步再度走了過來。

唐樂樂這次終於反應過來了,連忙迅速的衝了過去,纖細的身軀攔在他的麵前,伸手就抱住他的腰,“別打了,你會打傷小白的,小白什麽都沒做過,你別打他。”

他一拳打下來本來就沒幾個人嫩受得住,何況小白還是演員出身,他怎麽可能跟戰墨謙這種在軍隊裏打架打大的男人比身手。

見她擋在自己的麵前,戰墨謙伸手就要去扯開她,唐樂樂一察覺到他的意圖連忙更加用力的環著他的腰,說什麽也不肯鬆開,男人很快就耐心喪失,“唐樂樂,鬆手!”

安白站直了身體,看了眼死死攔著戰墨謙的女人,不屑的笑,“樂樂,你讓開,讓他揍,是不是揍完他了就能讓自己的女人死心塌地。”

“小白馬上走別說了。”唐樂樂被這樣的局勢弄得快哭了,這兩個男人沒有一個肯聽她的話。

戰墨謙的拳頭一點都不含糊,小白被打上幾拳肯定會出事。

安白站著沒有動,“戰墨謙,你這麽忌憚我是你心虛了麽?”他擦了擦自己的唇溢出的鮮血,重重的嗤笑,“你對她又不好,你今天就算把我打死在這裏又能怎樣,沒了我,照樣會有其他男人。”

他從一開始就看清楚這一點了,如果有一天樂樂肯離開戰墨謙,那一定不是他有本事把她追到手,而是戰墨謙那個混蛋夠本事終於把她給傷透。

他傷女人的心,最多就一次。

可是這男人卻反反複複沒完沒了。

“戰墨謙,要麽愛,要麽不愛,卡在中間你算個什麽男人?”

戰墨謙聞言,原本還殘存的一絲理智徹底被拍散,他伸手扣著唐樂樂的手腕,用力將她抱著他的手掰開,然後往一邊一推。

唐樂樂沒有防備,猝不及防被大力的推到一邊,手邊又沒有什麽東西給她借力穩住身子,就這樣被推倒在沙子裏。

她親眼看著他像個嗜血的閻王一樣朝著安白走去,渾身都是令人膽顫的殺意和怒氣,她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還沒跨出兩步腳踝傳來一陣劇痛,她整個人又重新摔了下去。

戰墨謙第二拳落到安白的臉上,就聽到身後的女人傳來一陣痛呼聲。

他提著安白的衣領直接將他往前一扔,就轉過頭去,一眼看見唐樂樂倒在地上,手扶著自己的腳踝,一臉痛苦的表情。

他眼神一暗,低低的咒罵了一聲,媽的難道剛才推她的時候太用裏了?

顧不上安白,他幾步就走到她的身邊,低下身單膝跪在她的身邊,語氣冷漠而僵硬,“怎麽了?摔到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