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99米 溫蔓,你要對它負責

溫蔓軟濡的開口,“你會下廚啊?”

“嗯,”顧澤擁著懷裏的女孩徑直的離去,唐寧暖注意到那男人從頭至尾眼角的餘光都沒打她身上過去,連唐樂樂他都看了幾眼。

心頭的悶氣更加的重了,他的確是變了,在醫院躺了大半個月,變得西裝革履,一身青年才俊的範兒,尤其是舉手投足間也愈發的成熟,氣質更加的深沉。

她知道這個男人最近在t大傳得很火,因為他常常接溫蔓,傳說他體貼溫柔,更因為他那副鮮有人能及的好皮囊和卓越清俊的氣質另無知的女人怦然心動。

戰墨謙意味不明的冷漠眸光離去的兩人,他剛才當然看出來唐樂樂的單車會倒是因為那男人使得的手腳。

黑色的奧迪停在路邊,看得出來是嶄新的車,他為女孩拉開車門,然後自己上了駕駛座為她係安全帶,溫熱的呼吸全都貼著她的肌膚,“等過段時間我再換車,嗯?”

溫蔓眨眨眼睛,“你買了新車啊?”

她很想問他突然哪裏來的這麽多錢,這款車雖然不是特別的名貴但是也好幾十萬將近百萬了,他還買了新的公寓套間。

男人笑而不語,一眼看出她的疑惑但是也沒開口解釋,他要怎麽說現在賺錢對他來說隻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顧澤駕車帶她了大商場,最先帶她去了女裝區,“你在家裏的衣服就不用麻煩帶過來了,我給你換新的,生活用品也是。”

他這儼然已經單方麵的決定了她跟他一起住的事實,溫蔓不得不再次軟軟的出聲拒絕,“顧澤,我不能跟你住,爸爸他不會準的。”

他繼續挑衣服,不溫不火的道,“等吃完飯我帶你回溫家,我會親自跟他說。”

她還想繼續說,無意中看到他給她挑的衣服,這邊是高檔女裝區,她是溫家大小姐很了解這地方的價位,他拿衣服就跟在取貨一樣瞄都不瞄價格的,連忙伸手去攔,“顧澤不要了……我有很多衣服。”

她的反抗在他麵前微弱得可以忽視,他繼續取衣服直接遞給導購員讓她包起來,“你拿衣服我都沒試呢。”

“不用,你都可以穿。”

他拿的都是她的尺碼,他不用試也知道什麽衣服適合她,溫蔓急得不行,“顧澤你別這樣……這要花很多錢的,你才剛剛買了車……我真的有很多衣服,不用買這麽多,買兩件就行了。”

“錢花完了我會繼續賺,”他選好衣服好,利落的拿出銀行卡刷,然後從裏麵拿了一件嫩黃色的蝙蝠袖開衫出來,“把校服換了,人家會覺得我們很奇怪,嗯?”

溫蔓不得不按照他說的做。

買完生活用品,然後顧澤又帶著她去買了很多新鮮的食材,然後回地下停車場取車回家。

顧澤選的小區很好,既不會離市區太遠,也很安靜,兩室一廳的小公寓,臥室書房客廳洗手間餐廳廚房一應俱全,不是很大,但是裝修得很精細。

溫蔓穿著柔軟而舒適的鞋子參觀到臥室的時候發現整套房都隻有一個臥室,裏麵擺著一張巨大的雙人床,她的手搭在門框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從後麵抱住。

“顧澤……唔。”鋪天蓋地的吻席卷而來,濃烈的屬於男人的氣息席卷她的呼吸和味覺係統,令人畏懼,又讓人心動。

男人有力的手臂托著她的臀部讓他整個人都離開了地麵,被他抵在身後的牆上,香軟的小舌被咬住,然後是似欲吞食般的吻著,溫蔓覺得他又咬又舔又吸的幾乎想把她吞進肚子裏去。

他很急切,像是被活活餓了三天的餓狼,恨不得將她整個人生吞活剝。

溫蔓順從的摟著他的脖子回應他的吻,空氣裏彌漫著喘息的聲音,她的臉頰都因為這樣**的吻而被染得粉紅。

他看上去是那樣斯文而成熟從容的男人,可是接吻的感覺同他的氣質截然相反,太熱烈,太狂野,溫蔓很認真的配合他也架不住他的攻勢,整個人都處在被動的位置。

顧澤隻用了一隻手就托住她的臀部穩住她的身體,另一隻手熟練的從她衣服的下擺伸進去,大掌從她衣服下溫軟的軀體上一一而過,或輕或重的力道,撩撥得她酥酥麻麻的不適……或者是舒服。

直到那隻手來到她胸前聳起的柔軟,一掌握住,細細的抗拒聲終於響起,“顧澤不要……別碰那裏。”

顧澤聽到她的聲音,身體裏的血液沸騰得更厲害了,偏頭改舔吻她滑嫩的臉蛋,逐漸來到敏感的耳朵,舌尖極有技巧的挑逗,他低低的笑,手上的力氣也跟著加重幾乎要弄痛她,“不要……未來的顧太太你記住,我不喜歡你跟我說不要……我要你。”

他新買的外套掉到了地上,溫蔓發現自己在這男人的手裏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不行……不行……”破碎的拒絕聲斷斷續續的響起,“顧澤……現在真的不行……”

她不是想拒絕他……現在太早了……而且她都沒到成年,還沒有到承受這種事的時候。

那接連不斷的拒絕恍惚間讓顧澤的耳邊響起了曾經冷冰冰的聲音,【別碰我,不要碰我,顧澤我嫌你髒所以不要碰我!】

神經刺激的疼痛,原本就因為玉望而微紅的眸瞬間變成了充血的血紅色,緊繃的俊臉滲出某種另她陌生的陰鷙和可怖。

背部離開了後麵冰冷而硬邦邦的牆,一陣天旋地轉的倒在那張柔軟的雙人**,緊跟著壓了上來的男人膝蓋壓住她的雙腿,狂亂得失去節奏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臉上脖子唇和下巴上。

他一隻手就要強製性的扒下她的褲子,身下的女人驚慌失措的尖叫,“顧澤不行……你別這樣,我害怕。”

他怎麽了?之前還好好的啊。

“為什麽不行?”大手捏住她精致而易碎的下巴,低沉的喘息很劇烈,在臥室裏尤其是顯得十分曖/昧,“你不是喜歡我嗎?你不是說最愛我嗎?為什麽要拒絕我?”

壓在她上方的男人眸色深得可怖,溫和的臉龐不知何時變得陰柔,“溫蔓,你還是不喜歡我碰你?”

額頭上的汗水不知道什麽時候溢出來了,一滴一滴的形成豆大的汗珠,她無法明白這種饑渴成疾的渴望,尤其是這具血氣方剛的身體,她輕易的做點小動作或者哪裏親親抱抱他就能生出無法抑製的玉望。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顧澤捏著她下巴的力度徒然加大了,黑眸極深極狂亂,一貫的冷靜全部都被打散了,“為什麽不準碰?你還是覺得髒?這具身體已經不髒了為什麽你不準?”

已經過去這麽多年了,甚至他已經死過一次了。

溫蔓呆呆的看著他,眼淚猝不及防的掉下來,他失去控製的樣子就像是一直冷厲的魔鬼,“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眼淚掉得更加厲害了,“你把我……當成誰了?”

唐寧暖嗎?他把她當成唐寧暖了嗎?

她躺在**被迫躺在他的身下,原本精致妥帖的魚骨辮也變得淩亂,衣衫被撥開露出半邊美好的風光,連牛仔褲都被脫下了一半,含著眼淚的眸看著他,呼吸和抽搭混在一起。

身體疼得厲害,可是胸口的跳動得地方更疼。

顧澤埋首在女孩的頸窩處,低低的呢喃帶著極深甚至無法輕易察覺的惶恐,“別哭,別害怕,”他緩慢的安慰著她,可是這樣的姿勢讓女孩整個人都在他的懷中,玉望焚燒的饑渴更深了。

他牽著她的手往下,柔弱無骨的手指覆蓋在那巨大的僵硬上,她甚至可以感覺到細微卻蓬勃的跳動。

沙啞的聲音噴薄滾燙的呼吸,薄唇細細的吻著她耳下的肌膚,“我愛你,所以它為你而硬,蔓蔓,我很疼。”

沙沙的低啞的聲音,溫蔓聽在耳邊,有種穿越了很多年的錯覺,像是他想說這句話,已經等了一個世紀。

測不到底的深情滿滿都要溢出來。

溫蔓顧不得掉眼淚,一張臉紅得要滴出血,不敢直視男人灼熱得燒人的眼睛,她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可是顧澤按住不準她動。

男人那低啞的聲音還在繼續的挑戰她的神經,“乖女孩,是你讓它這麽硬的,你要負責,蔓蔓,你要對它負責。”

若隱若現的風光就在眼下,他思念渴望了整整十年的女人就躺在他的身下,隻要他願意就可以為所欲為。

十年有多長。

不會有人知道那十年對他來說有多長。

他扣著她的臉龐壓下去深吻,掠奪她的呼吸和思考,手順勢剝下她的牛仔褲,“給我……蔓蔓……”他在她耳邊呢喃著渴求,可是動作裏強勢得意味依舊濃厚,“我會讓你舒服的……嗯?”

她已經是接近赤果了,全身的肌膚都染上淡淡的粉色,淩亂的衣衫讓她看上去呈現出一種被肆虐的落魄美。

——那啥,做還是不做,這素一個問題哈o(╯□╰)o

ps:今天就隻更兩章哈,因為昨晚和今天係統抽風的事情嚴重打擾我碼字的心情,然後咱家明天八點被迫出席某組織的運動會,追問的同學都知道我的作息在晚上碼字比較多所以今天不能熬夜了,麽麽噠,謝謝親們的票票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