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673米 柳小姐應該是處子之身才是
她蹙眉問道,“你覺得柳嫣然的證詞有什麽不對嗎?”?;;“一點點,凱撒公子應該是不大熱衷捆綁的。”反正他強她的那次都是直接將她的雙手反剪,她掙紮她鬧騰他直接讓她更疼,用領帶綁著什麽的……沒試過。
當然,誰知道不同的女人是不是招數和姿勢都不同呢?
電視裏,靜靜的坐在被告席上的男人安然的坐著,從始至終都沒有對柳嫣然的那番敘述做出任何的回應,甚至是連表情都是紋絲不動的。
如若鏡頭拉近的話,大約還能看到他眼睛裏若有似無的涼薄笑意。
直到陳述完畢,原告才以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問道,“被告,你承不承認原告所陳述的內容?在事發當日也就是柳嫣然女士婚禮的當天晚上趁著她去找你時強暴了她,致使她在浴室割脈自殺。”
蘇綰涼涼的道,“說真的,這種情況他很難翻身,小諾,如果他坐牢了,我真覺得你給孩子找個爹吧。”
“噢。”
凱撒終於抬起了眸,攝像機拍著他的側臉,對著鏡頭裏的三六十度無死角的臉大約真的是攝像師的最愛,別的不說,實在是夠養眼。
他沒有搭理和回答律師,倒是抬眸淡淡的瞧著柳嫣然,薄唇帶著點輕輕的笑意,“你說,那晚之前,你沒有跟任何男人有過親密的關係?”
沒有人料到他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一時間都愣住了,沒有人說話,連記者們都是麵麵相覷。
律師皺著眉頭,再度拔高了聲音,“被告,麻煩你回答我的問題。”
那邊,柳嫣然已經出聲回答了,“是。”?;
“那麽,之後呢?”男人一雙深沉的黑眸看著她,慢斯條理的問道,“那晚之後,你有跟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嗎?”
“沒有。”柳嫣然想也不想的回答,她看著他俊美的臉字字頓頓的道,“除你之外,我沒有任何別的男人。”
周圍已經開始響起竊竊私語的喧鬧聲,現場有點熱鬧。
法官隻能敲著錘子,“肅靜。”
唐小諾看著那兩個四目相對的眼睛,忍不住失笑,“他們想幹什麽?把法庭變成告白的地方,接著這個舉世矚目的機會向全世界宣告他們的愛情?”
也是,如果柳嫣然腦子一抽,突然說那不是強暴而是兩情相悅。
嗬,嗬嗬。
墨夜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高大的身形甚至在她的麵前投下一片巨大的陰影,萬分的同情的內容被他用一種看好戲的語調說出來,“唐小諾,你真是可憐,你的男人睡了別的女人就算了,還當著全世界的麵給你戴紅帽子。”
紅帽子是要理解成綠帽子的對應物嗎?
唐小諾麵無表情的起身,剛好,屏幕裏的男人也跟著起身了,這一舉動驚翻了在場的所有人,也讓她沒有立即走開。
她聽到他用平常哄著她的聲音溫柔的低沉徐徐的問道,帶著點輕笑,“不騙我?”
柳嫣然看著他,“我隻有你。”
一隻手遮在唐小諾的眼睛上,擋住了她的視線,極有磁性的聲音不屑的在她的頭頂響起,“唐小諾,你是找虐找上癮了?”
說話間,另一隻手已經將她拉到了懷裏,唐小諾沒有掙紮,剛好轉身就聽到律師的聲音無波無瀾的響起,“法官閣下,我的當事人說,倘若剛才柳小姐的話屬實,那麽柳小姐如今應該仍舊是處子之身,我代表我的當事人向法庭申請最後一次證據搜集,也希望柳小姐能配合。”
唐小諾愣住了,被墨夜扯著都沒有抬腳離開。
屏幕裏,是柳嫣然呆住的模樣,放大般的呈現著,“不可能……凱撒,這不可能。”她像是無法接受這個結果,幾步衝到男人的麵前,場麵也跟著一下就變得混亂,一時間竟然沒有人能夠攔住她。
她大力的拽著男人的衣服,用力的道,“凱撒,我甚至懷孕失去過一個孩子,你現在竟然說謊你沒有碰過我,你說謊你說謊!!”
他是在說謊,他早就承認了的。
凱撒淡淡的瞥了一眼她揪著自己的衣領,一邊淡淡的道,“檢查的結果會告訴你是誰在說謊!”
“你分明已經承認了的,你承認過你跟我發生關係了,你向所有人都默認了你跟我發生關係了,可是你現在在說謊。”?;;凱撒掀起眼皮,波瀾不驚的陳述,“那晚對我來說,其實是差不多了,但是按照法律意義和生理意義上來說,嫣然,我跟你還不存在男女關係。”
他看著麵前女孩慘白的容顏,眼角浮起絲絲惡意的弧度,他壓低嗓音淺笑,“這種滋味是不是挺難受的,”他淡淡的,甚至可以稱之為溫柔,“你總覺得你成了我的女人,你總覺得你有了我的孩子,卻還是被我拋棄了,你不僅痛苦,更多的是不甘心和掙紮,是不是?”
柳嫣然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像是第一次清楚的認識他一般的震驚。
男人容顏精致俊美無可挑剔,恐怕是最得意的雕刻大師都難以塑造出這樣一張五官和輪廓,“不是這樣的,真正屬於我的女人隻有唐小諾而已,”他眯眸笑了下,“其實那晚,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不過我們都錯過了。”
“不可能!”柳嫣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那晚我們明明已經……”
她看到男人唇角勾起的那一抹嘲弄的弧度,忽然想起來了,是……她後來暈過去了,那盆白玫瑰會吸食人的意識,對意誌力不夠強的人來說,會導致昏迷。
那盆她抱過去的玫瑰花會可以影響他的神智,雖然不至於意識全無能保持著幾分清醒,但是仍舊有很強的催——情的效果。
她醒來的時候身上隻有一件男人的睡袍,衣服也被脫得差不多了,加上鎖骨處有好幾處的吻痕,所以她理所當然的認為,他們已經發生關係了。
更重要的是,他從來沒有否認過。
最後,她腦子裏隻問出了一句話,“為什麽?”
他們怎麽會沒發現關係,他明明那時已經……
凱撒淡淡的睨她一眼,眯眸不在意的道,“沒什麽很必須的理由,隻是恰好被打擾了,所以沒有興致做完。”
其實已經差不多的做了一半了,也許是前戲太長,也許就是那麽的不湊巧。
中途被打斷,他再回到**的時候,身體已經調不出半分的衝動,索性直接睡覺了,誰知道醒來會看到她在浴缸裏自殺。
他當時靠在床頭,點燃了一根煙冷靜下來看著躺在自己身邊衣衫不整將近全果的女孩,或許三年的時間太長,長到跟她有關的一切都會沉澱在年少時幹淨純情的少女,而不是能承歡他的身下和它翻雲覆雨的女人。
柳嫣然呆呆的,腦子甚至都沒法轉過來。
她所堅定不移的那一切,既然才是他真正報複她的惡作劇。
男人從她的身邊走過去的最後一句話是,“嫣然,告訴父親,集團我收了,等他跟哥哥鬥到沒力氣的時候。”
而現在,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了。
…………
唐小諾從客廳看完官司直播後,就從客廳挪到了書房看書,上樓前她轉身看向蘇綰,“媽媽,能不能告訴我,凱撒他究竟做了什麽?”
蘇綰沒有回答她,隻是視線極快的跟墨夜對視了一眼,然後才淡淡的道,“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隻是有些事情是用真心來衡量的,小諾,你晾著他幾個月不算過分。”
她好半響才哦了一下,上樓看書。
十一點左右,傭人上來稟告,“小姐,凱撒公子來找您,他要我轉告您希望您陪他吃午餐。”
唐小諾從雜誌裏抬頭,淡淡道,“你就說我剛剛跟去遊羅馬了。”
傭人,“要這麽說嗎?可是他知道您在啊。”
“嗯,就這樣說。”
客廳,傭人禮貌而客氣的開口,“凱撒公子,抱歉我沒注意,小姐已經出門了現在不在家裏。”
他們家的車都還停在車庫,她現在說她不在家裏??;凱撒麵色未變,淡淡的道,“什麽時候回來?”
“這不知道啊,最早也要晚餐前才回來吧,小姐上午都在家裏,下午要出去散心。”
“那你問她,晚上會不會回來吃晚餐。”男人俊顏很平靜。
傭人,“我的手機在樓上,我上樓打小jie的電話。”
凱撒沒說話,甚至都懶得瞥電視機旁邊的電話。
書房裏,“小姐,他問你晚上回不回家吃晚餐。”
唐小諾擰著眉頭,“他什麽意思?晚上來我家吃晚餐嗎?”
傭人搖搖頭,表示她不知道。
“不知道,”她漫不經心的道,“早的話我就回來,晚了就在外麵吃了。”
“好的,小姐。”
下麵,傭人如實的稟告,“小姐說可能會回來。”
凱撒岔開了話題,“她最近胃口好嗎?”
傭人想了想,“最近都是夫人親自下廚,不過小姐吃得也不是很多。”頓了一會兒她補充道,”剛才夫人好像偕墨少去見本地的一位金融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