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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疑惑

正要出臥室門,聽見浴室裏傳來的胡騫予的聲音,“毛巾在哪?”

我頓住腳,“就在櫃子裏。”

“找不到,”頓一頓,裏麵說,“進來,幫忙找一下。”

我在門後踟躕許久,還是進去。

裏麵霧氣繚繞。

熱的蒸汽撲麵而來,我看不清裏麵情景。

摸索著打開櫃子,浴巾、毛巾、牙刷一股腦翻出來。

浴缸裏,胡騫予的身影隱隱約約。

我把毛巾遞給他,他濕漉漉的手突然拉住我,力道往裏一帶,我跌進浴缸裏,頭磕在堅實的胸膛上,一陣吃痛。

頭頂適時傳來“嗬嗬”笑聲,我抬眼,就看見他詭計得逞一般的笑顏。

我的耳朵貼著下方不斷起伏的胸口,幾乎可以聽見皮膚下,呼吸在回轉。

整個浴缸的水漫上來,暖流包裹住我。立時,衣服全濕。

我撐著浴缸邊緣,想要起來,腳一滑,再度跌回去。

看著胡騫予,我無可奈何:“全濕了!”

“那就脫掉。”

他是一點都無所謂,甚至動手脫我衣服。

我推拒不是,迎合不是,隻能看著他。

而他,臉上表情缺失,眼睛陷入一片氤氳中。脫了我的外套,手隔著濕沉沉的襯衫,解開我的胸罩搭扣,繞過來,擒住我胸部。

他的腿,纏上我的,堅硬的部位,抵住我大腿內側。

不安分地放在我胸上的手指,漸漸收緊,緊接著,整個掌心迎握而上。

我不自禁,淺吟一聲,立刻咬住下嘴唇。

而在我胸前溫軟摩挲的手指,突然被堅硬的指甲代替,沿著敏感處畫圈,要其上的蓓蕾為之挺立。

我胸口又疼又脹,全身無力,癱軟的枕在他肩上。

側仰著頭,不甘心地說:“你這半個月沒碰女人還是怎樣?”

胡騫予的肩膀忽地繃緊,停下動作。

我疑惑,抬頭看他,他避開。

趁這個空擋,我撐起上半身,坐起來。

不巧,手掃過胡騫予腿側。

那裏的熱度燙得我手一縮,慌忙移開,卻碰到了更高熱的部位。

胡騫予的視線忽然落了下來。

“該死!”

他看著我,低咒。即刻,抿緊唇,壓抑著什麽似地,猛然間翻身壓上來。

刹那間我隻覺天翻地覆,下一刻背脊已撞到缸底。

一陣鈍痛傳來,我來不及驚呼,雙唇已經被胡騫予占據。口腔裏,滑膩的舌尖糾纏而上,不溫柔地吮吸。

他一手托高我的腰,一手拉開我套裙的拉鏈。

我幾乎任命,今天這班是徹底不用上了。

他太急,手在我腰上一陣亂來,弄得我陣陣酥麻。

裙子卻一直卡在膝蓋上,脫不下去。

我淺淺地呼吸,已經心猿意馬,推推他。

他以為我在抗議,胸口貼得更緊,手上的力道也更勁。

我幾乎可以聽到薄透的皮膚下,彼此的心跳。

“我……自己脫……”

他抬頭看我,不確定的眼神,在我臉上逡巡。

最終,他不甘心地放開我,身一滑,便坐到了浴缸的另一邊去。

我解開襯衫。

忽略另一邊投來的灼熱視線,拉掉胸衣。

在水的掩護下,將裙子連同**一同解下,丟到地板上。

最後一層阻隔消失,胡騫予霍然欺身過來。

一切進行地太快,我隨波逐流,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他托住我一條腿,架在浴缸邊沿,拉高我另一條腿,將我的身體全部展開。

我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像一隻猴子,被釘在他身下。

有些屈辱,更多是麻木。

他托住我,緩慢進入。

水清澈見底,我低頭。

結合的部位,他緩慢而堅定的挺入,一覽無餘。

別開視線,我無處著力,隻能攬上他頸項,身體無力晃動。

談不上疼痛,隻是覺得那裏脹得難受。

胡騫予看看我的眼睛,再看看我的嘴巴。

視線順勢而下,盯住我的胸口。

他看著,一瞬不瞬,用指尖輪番挑弄,不時抬頭,觀察我的反應。

我被他盯得渾身發燙,湊過去和他接吻。

他卻躲開我的唇,略微躬身,埋首進我胸口,含住乳首,舌尖挑弄,輕輕輾轉。

水波流轉,我小心翼翼呼吸,深怕控製不住地叫出聲。

看著胡騫予肌肉線條起伏的身體,我有些無力地別開眼,不容許自己沉溺其中。

撞擊的力道突然間變得激邁,我終是耐不住,呻吟出聲。

“專心點……”

胸口傳來胡騫予迷蒙的抗議。

身體慢慢變得奇怪,開始疼,不受控製地顫抖,喉嚨燥熱難捱。

胡騫予這時落下一吻,解我的渴。

我拚命吮吸,換來他一聲輕呼,和下身越發密集的抽撤。

我看著他眼裏執拗的閃爍,瞬間墮入**的漩渦。

我重新放一缸水,加浴鹽和精油,閉著眼泡澡。

胡騫予在鏡子麵前刮胡子。

少頃,耳邊傳來一聲痛呼。

我忙不迭望過去。

“怎麽了?”

胡騫予氣哼哼走過來,示意我看他的下巴。

他的下巴被刀片劃了一刀,正冒著血。

他的刮胡泡沫和剃須刀被我扔了,此刻隻能將就著用刀片。

我跪坐起來,接過刀片,“過來。”

他遲疑了一會兒,俯下身子,坐到浴缸旁。我一手捏住胡騫予下巴,一手捏刀片。幫他刮胡子。

青色的胡渣一點點落下。

捧點水澆上他下巴。

他傷口碰著了水,疼得他倒吸口氣,沒有躲開,隻是吃痛地看著我。

直到他下巴終於變得光潔,我才把刀片交還給他。

他接了刀片,仍坐著不走,視線膠著在我臉上,手摩挲我的臉頰。

他突然,陰側側瞅我一眼,刀片的刀鋒驀地指向我,像是歎氣:“真想在你臉上劃一刀……”

我一驚,肩膀一抖,腦子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逃。

可轉念一想,這人應該是在等著看我出醜,我逃了,不就讓他得逞?

於是,我衝他嫣然一笑,一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指尖細細掐弄他的乳首。

是他教會我,男人的這個部位也是分外敏感的。我兩指輕巧地弄著,看到他眼裏漸漸升起了**。

我提起膝彎,慢騰騰地蹭到他堅挺的器官上,溫柔地摩挲一陣。

他氣息陡然轉急,他的手伸到了下頭,似乎想要拉開我挑逗的膝蓋,又似乎是想攬住我的腰,要我無處可逃。

就在這時,我突然支起身體,身子往後一退,躲開了他的手。

我挑起半邊眉毛,微微咬住下唇。

他說過最喜歡我輕咬下唇的動作,說那樣會讓他很興奮。

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媚眼如絲,微微傾身,將胸前大片大好春光送到他眼力所及,手卻不及的地方,巧笑著道:“我出去了,你慢慢洗吧!”

然後款款離開,朝門邊走去。

可就在我已經握住門把的時候,身後原本毫無動靜的胡騫予突然低聲笑了一下。

我直覺不會有好事,趕緊拉開門。

門竟然拉不開?!

我又試著用力拉了拉門。

門關依舊緊閉。

“忘了告訴你,我剛才把門反鎖了。”

他用小指挑著一把銅色鑰匙,輕輕巧巧的說。

我訝異地回頭瞅他。

他什麽時候鎖的門?

我怎麽不知道?

我冷汗已經下來,眼睜睜看著他一步一步,好整以暇地朝我走來。

最後,他停在了我麵前。

他隻圍條白色浴巾的下身狠狠貼住我,同時,他的嘴湊到我耳邊,舔了一下我的耳垂。

“你剛才是在**我?”

然後他俯下身來,親吻我。

我討厭他的吻。

因為他總是隻在我唇上輕啄一下,之後就迫不及待把舌伸進來。

那樣野蠻,迫不及待。

我的舌尖被他勾進自己嘴裏用力含吮,我努力推拒,無奈身前是他,身後是門,要逃,無處可逃。

突然,他用力咬住我的唇瓣。

我唇上一痛,正要痛呼,他就在這時一把把我身上的浴巾扯下來。

他這樣狡猾,溫柔的含住我的唇,卻那樣粗魯的揉捏我的胸部。

在我痛的時候,嘴上給點甜頭,在我嚐著甜頭的時候,要我心口發脹。

我隻覺得自己幾乎快要化成一灘水。

他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鬆開我的胸部,輕輕地說:“現在……換我來**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