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神跡恩典

就在這個中年男子站在蟾桂城前如此感慨時,從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陣絲竹樂聲,他不由微微挑起眉角。

好大的排場!

和中年男子的孑然一身不同,這時候出現在蟾桂城前的這個隊伍陣容龐大。身穿白衣白裙的少男少女,手中捧著各式各樣的樂器吹奏,全都是俊男美女,瞧著就讓人感覺到賞心悅目。

中間則是一輛奢華的大車,拉車的赫然是八頭五階蛟龍,無形中釋放出來的凶威就足以威懾全場。

蛟龍車上盤膝坐著一個男子,容貌非常邪魅,穿著一係耀眼的紅袍,正在肆意的玩弄一個曼妙少婦,一雙大手不斷在那凹凸有致的嬌軀上遊走。

一邊把玩,男子一邊笑著,那種樣子就好像這不過是和吃飯喝水般正常,沒有任何旖旎**邪的意思。

“孔鞅,多年不見,風采尤勝當年啊!”紅袍男子瞧著站在城門口前的男子,笑道。

“歡喜禪師,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你還是這麽喜歡擺排場。怎麽?難道一天不歡好,你就會感覺一天不自在嗎?小心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你會被榨成肉幹。”孔鞅漠然道。

孔鞅!

歡喜禪師!

城門口處其餘修士在聽到兩人對話的瞬間,紛紛震驚了。

孔鞅是誰?蟾桂界麵十大教派之大儒教的教主,是最強的儒修。

歡喜禪師又是誰?十大教派之極樂教的教主,是一個無欲不歡的人,以修煉的大歡喜禪立威整個蟾桂界麵。

平常的時候想要見到其中任何一個人都是非常難的,而現在兩個人聯袂而至,為的自然便是神跡恩典,也隻有蟾桂宮才有讓他們齊聚的資格。

“哈哈,肉幹嗎?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要的就是這個感覺。倒是你這麽多年,難不成對聖主的覬覦之心還沒有消失嗎?我說孔鞅,人應該有自知之明啊!”歡喜禪師狂笑道。

“那是我的事情!”孔鞅冷漠道。

“雖然是你的事情。但別忘記聖主可是我們蟾桂界麵的第一人,你想要擁有第一人,你有這個資格嗎?”歡喜禪師的語氣陡然一冷,眼中迸射出兩道冷漠的殺意。

“歡喜,你想要和我宣戰嗎?”孔鞅漠然道。

“和你宣戰?難道你以為我會害怕嗎?戰就戰,這麽多年我們極樂教被你們大儒教殺死的人也不少了,咱們之間的恩怨也是時候解決了。”歡喜禪師的殺意越來越強勢。

孔鞅坦然應對!

“我說你們兩個大清早的就在這裏堵路。非要在這時候拚個你死我活嗎?難道你們不知道明天就是神跡恩典,誰敢在這時候挑釁的話是要被誅殺的!”

就在城門口的氣氛陷入到僵硬中的時候。一道戲謔的聲音悄然響起,隨即從遠方冒出一群身影,為首的是一個黑袍男子。

一係黑袍隨風舞動,一張邪魅的臉蛋在這時候布滿戲謔之色,大約五十左右的模樣,雙手後負,看著很遠卻是轉瞬就出現在城門口。

隨著他的到來,便能夠感受這裏的空氣陡然間一冷,溫度急速下降。周邊更是彌漫起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

從男子身後眾人身上佩戴的徽章就能夠清晰的辨認出來,他們赫然是幻神教的人!

“臧鬼神!”孔鞅淡然道。

“臧鬼神,沒想到你老小子來的也不慢啊,你不是每次都喜歡遲到的嗎?明天才是神跡恩典,你不覺得來的有點早了嗎?”歡喜禪師的殺意瞬間收斂,整個人再次變的以往那副好色模樣。

臧鬼神,蟾桂界麵十大教派之幻神教的教主。是臧幻鴉見到之後都要畢恭畢敬臣服的角色。

“我來遲來早和你們有關係嗎?知不知道你們到底這是在做什麽?難道你們不知道神跡恩典是杜絕廝殺的嗎?想要廝殺的話,就要到神跡恩典的席位爭奪戰上去,在這裏算怎麽回事。”臧鬼神輕蔑道。

“臧鬼神,你有什麽資格說我們?還是說你想要和我們極樂教玩玩?我可是聽說你那裏收藏不少美姬,要不要我去你們幻神教轉悠下呢?”歡喜禪師放肆道。

“你若敢來,我隨時奉陪!”

臧鬼神漠然的掃過歡喜禪師。轉頭衝孔鞅道:“孔兄,一起吧!”

“走!”孔鞅點頭道。

隨著話音落下,孔鞅和臧鬼神一同帶隊從這裏離開。

歡喜禪師陰狠的瞧著兩人背影,嘴角浮現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真的以為你們能夠聯合起來壓製我嗎?你們等著吧,這次的神跡恩典會有人出來收拾你們的!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我們極樂教的後台有多強硬,現在就先讓你們蹦躂一會!”

城門口的對峙隻是開胃菜。緊接著出現的便是各式各樣的硬菜。十大教派是不會缺席的,十大教主有誰敢不前來的話,是要麵臨被滅教的威脅,所以他們都會親至。

因此蟾桂城在今日終於迎來十大教派的十大教主。

這時候的蟾桂城儼然已經成為蟾桂界麵最強修士的集聚地,有誰能夠在這時候將這裏給征服的話,毫不誇張的說就相當於將整個蟾桂界麵收入囊中,這是無可非議的。

“你們說幻神教的教主臧鬼神如果知道幻神教被那樣羞辱會怎麽辦?”

“廢話,當然會直接殺上門去,你以為臧鬼神是什麽好脾氣嗎?”

“錯了,臧鬼神憤怒歸憤怒,卻絕對不能夠在今天鬧事。”

“是啊,就算是報仇也要到明天!”

“神跡恩典前一天,諸戰皆休,諸事皆消,誰敢違背蟾桂宮的規矩?”

……

是啊,沒有誰敢違背蟾桂宮的規矩,所以就在臧鬼神入主幻神教分部之後,都沒有從其中傳出任何想要對白墨動手的消息。

非但沒有,分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安靜。

白墨呢?

就算是臧鬼神想要找白墨的麻煩,這時候都沒法找不到。就算是能夠找到,也沒有那個膽子敢去八珍閣挑釁。

八珍閣的閣主是慕容滄燕。雖說身份非常神秘,但這樣的神秘也是有相對性的,該知道的人都會知道,臧鬼神也不例外。

在明知道慕容滄燕是慕容滄海親弟弟後還敢去八珍閣挑釁,難道就不怕被蟾桂宮盯上嗎?蟾桂界麵就算是十大教派聯合起來,都沒有誰有自信能夠和蟾桂宮對抗。

何況是孤零零的幻神教臧鬼神?

白墨現在跟著慕容滄燕在學做八道菜,依著他的天賦已經能夠很好的掌握。如此不算。慕容滄燕非常盡心盡力,將自己所掌握的菜肴全都如數傳授。

一天悄然而逝。

翌日。

柔和的陽光開始籠罩向八珍閣。慕容滄燕已經將鑽石席位卡給了白墨,他也早就離開這裏前往蟾桂宮。

“鑽石席位卡!”

白墨瞧著手中的這張卡片,露出玩味的笑容。

別小瞧這樣一張鑽石卡片,這將決定稍後的席位爭奪戰中最初所會麵臨的席位,決定要承受多少人的挑戰。

誰都知道神跡恩典是在蟾桂宮的月桂飄香樹林中進行的,到時候依據地位的不同,蟾桂宮會頒發不同的席位卡。

最尊貴的就是鑽石席位卡,之下是黃金席位卡,白銀席位卡。青銅席位卡和黑鐵席位卡。

鑽石席位卡隻有一張!

黃金席位卡有五張!

白銀席位卡有二十張!

青銅席位卡有五十張!

黑鐵席位卡有一百張!

這就是神跡恩典每年能夠在月桂飄香樹林中得到聖獸恩典的席位數量。整個蟾桂界麵,包括四周其餘界麵,最為直接沐浴其中的就是這些,數量非常稀少。

當然,至於整座蟾桂城所得到的恩典那就是另外說的,雖然隻是稀薄的一些,卻也比那麽沒能享受的好上不少。

“蟾桂宮。慕容滄海,你這是想要將我往火上架啊。一張鑽石席位卡給了我,難道不知道別說是鑽石席位卡,就算是黃金席位卡,每年都是要爭個頭破血流的嗎?”白墨自語道。

十大教派十大教主,沒有誰不想要黃金席位卡。但黃金和鑽石隻有六個名額,這也就意味著有人上位就有人下台。

有誰願意下台?

不願意的話就隻有在慕容滄海壽宴之時裁決出來,隻有這樣才能夠確定誰該擁有什麽樣的席位。

“主上!”歐陽丁出現在門口處,其後是姬鉉他們,每個人都是精神昂揚。

“走吧,咱們也去蟾桂宮!”白墨笑道。

事已至此,沒有必要多想什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他們要是有誰想要挑釁的話,也要問過自己再說。

“九荒,我很快就能夠將你的東西送出去。希望到時候慕容滄海看到,會知道如何前去搭救你。”

這時候蟾桂城已經陷入到節日的狂熱氣氛中,到處都是飄揚的旗幟,到處都是在為蟾桂宮宮主進行賀壽。

哪怕他們沒有資格去蟾桂宮,都會在各自的商鋪前麵,各自的攤位上,各自的家中,供奉蟾桂宮宮主慕容滄海的畫像,為其真誠的祈禱。

舉城賀壽!

舉城信仰!

白墨心中對蟾桂宮在這蟾桂界麵的能量又有更為深入的了解,而就在這時候,天子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這個蟾桂宮看來深知信仰之力的好處,不然的話不會這樣控製蟾桂城,控製蟾桂界麵。”

“有信仰之力總是好的。”白墨說道。

“是啊,信仰之力這種最為純粹的力量隻要運用的好,能夠起到很多作用的。比如說壓製毒素,比如說靈魂攻擊。蟾桂宮從這裏汲取信仰之力,然後再借助神跡恩典進行反哺,加深蟾桂宮的地位,好完美的計劃。”天子說道。

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白墨倒是沒有認為這有什麽不對,蟾桂宮作為蟾桂界麵的無冕之王,人家想要如何動用信仰之力,想要如何管理蟾桂界麵,都是人家的自由,最起碼比很多界麵霸主好太多了。

蟾桂峰。

人山人海的祈禱之語,在蟾桂峰下麵達到巔峰。

禁區之外到處都是虔誠跪倒朝拜的修士。他們衝蟾桂峰恭敬的低頭,將心中信仰心甘情願的奉上。

“站住!”

就在白墨他們向其中的一條道路走過去的時候,負責戒備的蟾桂宮修士立刻出來阻攔。

“我們是來參加神跡恩典的,是為慕容宮主賀壽的。”白墨笑道。

“就你們這樣的也有資格來參加賀壽嗎?笑話!什麽時候慕容宮主的壽宴成為誰都能夠來的市井之地。趕緊讓路,我們林家要過去。”

就在白墨話音剛剛落下,突然間一道囂張的聲音響起,隨即一群人浩浩****的走過來。為首說話的是一個少年。

這個少年大約二十多歲,油頭粉麵。看上去非常輕佻。一係錦衣,腰間佩戴叮鈴響的玉飾,瞧著白墨他們,臉上浮現出輕蔑神情。

林家,盡管不是蟾桂界麵的十大教派之一,卻也是個大家族。在整個蟾桂界麵中算是不小的勢力。而這位叫做林遠飛,便是林家當代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修為更是達到神士一級。

在林家之內,林遠飛的天賦絕對能夠排在首位。從來沒有來過蟾桂城的他,這時候頗有種暴發戶的囂張氣焰。

“林家算什麽東西,趕緊給我們讓開,我們火雲五宗要過去!”

然而林遠飛這邊的囂張剛剛出現,都還沒有來及怎麽樣的時候,又是一道更為跋扈的聲音冒起。

從不遠處走過來一群人,身上佩戴不同的標誌。卻是屬於聯盟性質的火雲五宗。

這個火雲五宗並非是蟾桂界麵的,而是附近一個界麵上的大勢力。這次過來除了為慕容滄海賀壽外,就是想要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在神跡恩典中找到一處好席位。

“火雲五宗又如何?我們八旗教所到之處,誰敢不從?誰敢不讓路?”

“錦繡山莊到此,速速回避退讓!”

“千鶴派駕臨。這條道路歸我們了,我們過去你們再說。”

……

就好像是故意安排好似的,隨著白墨他們站在路口處,一道道身影不斷出現。每一個都代表一方勢力,其中都有天賦卓越者,都在來到的瞬間就開始彰顯出霸道的一麵。

全都是囂張跋扈的性格嗎?

其實並非都如此,有的是囂張慣了。但更多的是想要通過這樣的開場白形成一種威懾力,讓其餘宗派都老實點,為稍後的晚宴席位爭奪戰營造出一種心理震懾效應。

否則,真的以為他們是吃飽撐的,每個上來都是這樣說話,簡直就是最為可笑的舉動。

隻不過任憑他們這群人如何爭吵,如何的勾心鬥角,白墨都是懶得理會。現在的他隻是盡快去蟾桂宮,其餘的事情,其餘的人,都和他無關。

“這是將咱們當成案板上的肉嗎?他們想怎麽吃就怎麽吃嗎?”

“是啊,我也很好奇啊。”

“別搭理他們,一群瘋狗而已!”

白墨不理會,並不意味著皇甫慶之他們會忍受這樣的挑釁。怎麽說白墨都是不敗小隊的隊長,他們又都是剛剛進階,在這樣的情況下,如何能夠忍受被別人這樣肆意的羞辱?

“混帳東西,敢如此挑釁我們林家威嚴,上,給我將他們趕到旁邊去!”林遠飛怒喝道。

身為林家第一繼承者,林遠飛有屬於他的驕傲,但是就算再驕傲,對於火雲五宗和錦繡山莊這種大勢力,他還是頗為顧忌的。

隻不過林遠飛不敢和大勢力抗衡,並不意味著不敢對白墨他們動手。在他看來這幾個人肯定無門無派,收拾他們,出出心口的惡氣。

“是!”

隨著林遠飛話音落下,從林家方陣中倏的竄出一道身影,赫然是個靈尊九級修士。他早就看白墨這幾人不順眼,敢和他們在這裏搶奪進入到蟾桂宮的資格,不是找死嗎?

轟!

姬鉉鼻端發出一道冷哼,身影錯動間一股陰冷的九幽靈力倏的冒出,迅猛的命中對方腹部,硬是在對方招數都還沒有施展出來時就強行將其壓製住。

噗!

倒黴的林家修士憋屈的向後飛去,重重的跌落在地,張嘴便噴出一口鮮血。而憤怒之下動手的姬鉉沒有留情。就這下便將這家夥周身竅珠全都擊毀。

簡單說就是已經變成廢人!

“好狠的招數!”

“好歹毒的心腸!”

“這人是誰?”

修為達到神士級別的人,一眼就看出來姬鉉這招背後隱藏的含義,全都驚詫的詢問。

林遠飛更是眼底閃動寒意,盯著姬鉉,殺意湧動。

“你敢廢掉我林家人?”

“怎麽?就隻準你們林家殺人,難道就不能殺你們林家人嗎?”姬鉉不為所動冷傲道。

“很好,還從來沒有誰敢像你這麽囂張。你不會認為就靠你們這群靈尊和兩個神士就能夠向林家挑戰吧?別以為今天是聖主的壽辰我就不敢殺你們!今天不是昨天。昨天不準殺戮,今天我要殺你。就算是聖主都不會怪罪的!”林遠飛冷漠道。

“白癡!”姬鉉酷酷道。

動手就動手,何必在這裏唧唧歪歪,姬鉉最討厭最厭惡的就是這種。要是有本事的話就真刀實槍的幹,何必多說廢話!

“全都給我讓路,你們願意在這裏玩就玩吧,我們要進去了!”

“前麵的你們趕緊讓開!”

“什麽狗屁倒灶的事情,瞧著就惡心!”

後麵那些其餘界麵的大勢力懶得在這裏觀看這種橋段,真正的廝殺是要留在壽宴上的席位爭奪,在這裏打鬥對他們來說毫無意義。

這也是白墨心中所想。他既然準備感受這神跡恩典,就不會在無關人等身上浪費時間。

“咱們走!”

“想走?沒有那麽容易,你給我…”

轟!

林遠飛的話還沒有說完,驟然之間從白墨身上釋放出一股殺意,出現得非常詭異,殺天境的殺意當場就讓林遠飛的識海接二連三的發生爆炸。

被這股殺意所侵襲,林遠飛瞧著白墨的背影。雙眼發直了,整個人不敢再亂動一下,呆如木雞。

直到白墨他們從這裏離開後,林遠飛才從那種恐怖的殺戮氛圍中清醒過來,使勁的打了個寒顫後眉頭緊皺。

剛才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會感覺到那麽強烈的殺意?

“少爺,咱們也該走了。”

“走!”

林遠飛還想繼續思索這個話題。但看到身後傳來眾多勢力的強勢氣息,就不敢再多做停留。隻是在心底已經是蒙上了一層陰影,讓他不敢在去麵對白墨。

“這壽宴果然是不會安生的!”白墨笑道。

這還沒有到慕容滄海的壽宴,還沒有到席位爭奪的時候,僅僅是在山腳下就已經如此火爆。要是到了蟾桂宮中,豈不是會更加的驚人,更加的激烈嗎?

“沒有誰會想放棄神跡恩典。那意味著修為的突破。蟾桂宮的這個聖獸,有能夠讓神士七級修士都進階的可能,你說他們會罷手嗎?”顧瓔珞說道。

“老大,你擁有鑽石席位卡,難不成還有人會向你挑戰嗎?這不是掃慕容滄海的麵子嗎?”慕公魚問道。

“什麽掃麵子不掃麵子的,你以為這鑽石席位卡誰擁有的話就一定是他的嗎?不可能的。任何一張席位卡都意味著會被挑戰,尤其是鑽石席位卡,更加不例外。

慕容滄海是不會因為這個原因就出手的,相反有可能是她故意這樣做,為的就是盡最大可能保持平衡。所以說老大,你必須守住,就算是為了咱們不敗小隊的名義都要守住。”顧瓔珞說道。

“放心吧,我知道怎麽做的。”白墨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