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陌提起尉厲衍,夏餘笙有一瞬間地走神,心裏有一絲異樣一閃而過,她沒有在意。
隻是伸出手,抹去蘇陌眼角的淚水,佯怒道:“傻瓜,看你哭什麽,我們這麽就沒見,一見麵你就哭,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啊!不想看到我那我可走嘍?”說著假裝起身想要離開。
蘇陌胡亂抹了把臉,趕忙拉住夏餘笙,衝她擠出一抹笑:“怎麽會呢?我最喜歡餘笙啦!”
夏餘笙噗嗤笑了出來,“你呀!”
兩個人重新坐下,餘笙思量了許久,開口道“蘇陌,我準備出國去幾天,散一散心!”
蘇陌抿了一口咖啡,放下,抬起眸子看了看餘笙的表情,沒看出異樣,心下想好友這一陣承受了太多,是該出去走走了。
“是嗎?那很好啊?決定好了去哪了嗎?”
“法國。”夏餘笙回道。
“法國啊,法國好啊!聽說法國有很多帥哥的!”聽到是法國,蘇陌興奮起來。
“你就知道帥哥!不要你哥了嗎?”夏餘笙取笑道。
“餘笙,你好討厭!”蘇陌紅著臉,輕拍了夏餘笙一下。
隨後又問道“好啦,別鬧了,說正經的,你什麽時候走啊?”
“明天。”夏餘笙低頭攪了攪咖啡,回道。
“什麽?明天!”蘇陌瞪大眼睛,驚訝地叫出了聲。
“怎麽這麽急?”蘇陌著急的問道。
“沒有很急,反正我也沒事啊,收拾收拾東西就可以走了啊,早一天晚一天不都是走嗎?”
蘇陌揉了揉鼻子,撅著嘴說道:“也是,可是我最近有一點事情實在是走不開,要不然真想跟你一起去,好可惜啊!”
夏餘笙看著像孩子般的蘇陌,宛然一笑:“我們以後在一起去也不遲啊,我先去給你探探路,以後再去我就可以給你當導遊了啊!”
“那好吧!你好好玩啊!最主要的是別忘了給我帶東西,不然你就別回來了!”蘇陌故意做了一個凶神惡煞的表情。
“好好好,我知道了,忘了誰的也不敢忘記我的蘇大小姐的啊!”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哈哈一笑……
兩個人一直聊到傍晚,蘇陌才放夏餘笙離開。
回到家,夏餘笙接著整理東西,其實她不需要帶多少東西,法國和中國一樣都是夏天。
她帶了幾套換洗的衣服,一個帽子,兩套內衣,還有要用的護膚品,如果還缺其他的什麽東西的話,她到那邊買也不遲。
拉開另一個袋子,有一個紫色的盒子,裏麵是一條項鏈,這個是小時候她和蘇陌兩個人的“定情物”很可愛的貓咪。夏餘笙看著項鏈笑了笑,親了一下就將項鏈重新放回了盒子。
剛收拾好,樓下就傳來夏母喊她吃飯的聲音,夏餘笙邊答應,邊站起身向樓下走去。
吃過晚飯,夏餘笙回到房間,徐嫂已經讓仆人放好了水,她美美地泡了一個澡之後,早早的就爬上床睡了。
這一覺她睡得無比香甜。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拒絕想要送她去機場的夏父夏母,坐上司機小張的車去了機場。
到了機場,在貴賓室等了一會兒,到了登機時間夏餘笙直接通過VIP通道上了飛機。
坐在頭等艙內,夏餘笙謝絕了空乘人員的服務,靜靜地看著機窗外。
夏暮和劉詩穎本來的意思是包一架專機送夏餘笙去法國的,夏餘笙覺得既然是出去散心,用不著這麽誇張,隨便一點就好了!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您……”空姐播報的聲音響起。
夏餘笙關掉手機,係好安全帶。
夏餘笙,望著窗外的雲朵,心想自己馬上就要飛向自己的新生活了!
“夏餘笙,加油!”她在心裏默默地對自己說。
坐在夏餘笙旁邊的是一位風度翩翩的男子,他看起來二十八九,麵容清俊,身材高大,身穿Brioni深藍色定製西裝,腳踩Testoni棕色鱷魚皮男鞋,左手戴了一塊PatekPhilippe限量手表,渾身散發出一股低調的奢華。
不得不說他真的很會搭配。
男子注意道夏餘笙的目光,扭過頭來,衝著夏餘笙彎了彎眼,笑了一下,幹淨地如水一般。
這時夏餘笙忽然理解了古人所說的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他是和君逸然,厲衍哥哥完全同類型的男人。
夏餘笙也回以一笑,收回目光,帶上眼罩。到達法國的時間還要很久,自己不如趁這個時間休息一下。
十三個小時候後,飛機抵達巴黎。
出了艙門,夏餘笙發現外麵已是傍晚,低頭看了一眼表,現在遠在中國的爸媽應該已經入睡了吧!
從VIP通道走出,夏餘笙又一次看到了那個坐在她身旁的那位男子,隻不過他身邊多了一個中年男人,看樣子是他的助理之類的人。
“請問是夏餘笙小姐嗎?”
旁邊走過來一個中等身材的亞裔男子,他的身後跟著一個法國小夥子。
夏餘笙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是Plaza-Athenee酒店的接待人員Baptiste,您在我們酒店預訂了總統套房,這是我的名片。”
說著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夏餘笙。
夏餘笙接過名片看了一下。
上麵寫著:Plaza-Athenee接待處總經理——Baptiste。
夏餘笙記得父親的確給自己在這家酒店定了房,也聽父親提起到了機場會有一個叫“Baptiste”的人來接自己。
夏餘笙頷首,將行李遞給Baptiste。
Baptiste轉身將行李遞給那個法國小夥子,低聲用法語吩咐他將行李提好。
“夏小姐,如果您沒什麽事的話,那您看我們就直接回酒店了?”
夏餘笙,點了點頭隨著Baptiste坐上了車子。
一路跟隨著他到達了酒店房間。
“夏小姐,如果您沒什麽吩咐的話,我們就不打擾您了,有什麽事的話按下床邊的按鈴,我會隨叫隨到,稍後會有人將晚餐給您送過來的。”
說完,看夏餘笙沒有更多的要求,就讓那個法國小夥兒放下行李,轉身退出了房間。
夏餘笙渡步來到窗前,看著法國的夜景,沒有國內的燈紅酒綠的奢靡,帶著西方異國的溫婉大氣。這裏是她重新開始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