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肚子裏的孩子出來就知道了。”我的CPU快速的轉著。

我不在到底發生了什麽。

趙若若的事情我會想辦法弄清楚,希望蕭寒說的婚內出軌不是真的。

畢竟我發現了,蕭寒這一群人都很雙標,他可以出軌,可以三心二意,但是你不行,你要是做了,就會有無盡的懲罰等著你,這仿佛是他們的遊戲規則。令人作嘔。

“蕭叔叔最近身體怎麽樣?”我開始轉移話題,是了,除了向之微是突破點,就隻有蕭叔叔了。

“挺好的。”

“有時間我想去看看他。”蕭寒聽我說想見蕭叔叔,眼神裏閃過一絲欣喜,但很快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再說吧,等我有時間一起去。”

我並不想和他一起去。但我沒說出來。

家庭醫生來了,給我檢查了一下“顧小姐,發燒了,可能是因為顧慮過多導致的。”

蕭寒冷眼看著我“跟著我讓你委屈了,每天考慮怎麽逃離我嗎?”

我不太想搭理他,他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

家庭醫生好像又看出來什麽,但是欲言又止。

蕭寒看出來他的猶豫“還有什麽問題,說。”

“顧小姐是不是之前失憶過,她的發燒和這個也有關係。”醫生唯唯諾諾地說道。

“滾出去。”醫生提著醫藥箱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失憶?我之前失憶過嗎?

“蕭寒,他說的是什麽意思,我失憶過嗎?”

“這個醫生不靠譜,打算換一個。”蕭寒隨便敷衍我的樣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或許我的突破點就在於我失憶的這件事呢。

我假裝不在意的“哦。”了一聲。

下午六點左右,辦公室的人都空了,隻有鍾晚意走的時候多看了我幾眼。但沒有上前搭話。

蕭寒應該在工作,按他的習慣,應該還要工作三小時。

我打算這三小時溜出去,離這十分鍾左右的路程就有個醫院。

我提前在網上預約了掛號,辦公室人都走了以後,我就偷偷溜出去了。

見到我的人都有些吃驚,因為他們知道蕭總還沒有走,我怎麽就下樓了。

所以見到的每一個和我打招呼的人我都會說“給蕭總買卡布奇諾,辦公室的咖啡他有些膩了。”

我很快就到了醫院。

經過醫生的一番檢查,他嚴肅的和我說“顧小姐,您之前失憶了,家裏人有和你說嗎?”

失憶?沒有啊,我什麽都沒有忘啊,除了很多年前腦子有一片空白記憶。但那應該是十年前了吧。

“嗯,我現在檢查你的頭部沒有什麽大問題,就是不能考慮過多,不然會引起發燒頭痛一係列症狀。”

果然那個家庭醫生不隻是說說。

原來是真的。

“醫生,我為什麽會失憶?”

“距您的症狀看來,應該是經曆了一場很痛苦的事情,痛苦到承受不下去,大腦就會自動清除相關記憶。”

“那我如果現在回憶起來,對身體會有影響嗎?”

“嗯,影響多少是有點的,不過您這兩年恢複的不錯,就算恢複了,也會比之前恢複好很多。”

我打電話給我媽,“媽,我失憶過嗎?”不知道為什麽我對這個片段有記憶,我好像以前也幹過這個事情。

“若若,媽……”我媽吞吞吐吐地說道。

“媽,我已經知道了,不要在瞞著我了。”

“我去醫院檢查身體醫生已經和我說了。”

“媽,不用擔心,醫生說我這兩年情緒恢複的不錯,就算知道對我也不會有很大的影響。”

“我到底忘了什麽?”我一口氣說了很多的話。

“念念,你還記得趙秋陽嗎?”

“當然記得了。我倆一起長大的,我為什麽不記得?”

“他不是出國留學了,在國外定居了嗎?”我回答道。

“若若,他是你的初戀。初三那年,他為了救你,死在了車禍當中。”

“你萎靡不振了一個多月就好了。我以為你是走出來了,沒想到你告訴趙秋陽要去留學你要去送他。”

“為了不讓你起疑心,我就說趙秋陽已經出國了,他說了不讓你送。”

“你為此還難過了好久,因為你覺得你是趙秋陽最好的朋友,他出國了,竟然不讓你送。”

“高中時候,你就遇到了蕭寒,我第一次見蕭寒的時候都震驚了,他臉和趙秋陽並不像,但他的氣質和趙秋陽如出一轍。”

“我以為你想起來了,直到你打開和趙秋陽的相冊以後,又受到刺激,醫生才告訴我,你因為痛苦已經失憶了,忘記了趙秋陽已經死的的信息,並且短時間內不能刺激你。醫生說或許以後你自己是會回想起來的。”

“若若你還在聽嗎,你沒事吧!”

“沒事,媽,我先休息了,最近發燒了。”盡管我頭痛欲裂,但還是忍住沒有昏倒。

“你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念念,有什麽需要和媽媽說。”我沒有接話,掛了電話。

我魂不守舍地走向蕭寒的公司。

剛打開電梯就發現蕭寒就站在電梯門口。

我昏倒前的最後一句話是“蕭寒,你一直都知道是嗎?”

就倒在了蕭寒的懷裏,我都想起來了,包括上一次看到趙秋陽照片昏倒的事情我也記起來了。

我剛睜開眼,就看見了蕭寒守在我的床邊。

他看見我醒了,眼裏的喜悅都要溢出來了,但又很努力的掩飾。

“你一直都知道嗎?”他應該知道我問得是什麽。

“嗯,你想起來了?有沒有覺得很對不起我?”蕭寒一臉委屈的說道。

“沒有,我們也算是互相利用了。”

我剛說完,蕭寒臉就黑了,“自始至終隻有你在利用我。”

“你好好休息吧。我還有工作先走了。”他留下這句話就摔門走了。

哈?隻有我在利用他?為什麽說話也不說清楚呢,我怎麽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又在想什麽呢。

但是我現在腦子裏全是我丟失的那段記憶。

我和趙秋陽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一起上幼兒園,一起上小學,中學。

那時候我們都還很小,15歲,是個情竇初開的年齡。

他那時把我拉到學校的角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