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他這麽難受]
“看看寫的都是啥,這些不會都是你們經曆過的吧?嘖嘖,還真甜蜜,羨煞旁人啊羨煞旁人。安貝晃了晃手中寫滿文字的紙張。
“還給我!”易柳斯追著安貝打鬧,沒過多久,兩人就氣喘籲籲地仰躺在**,睜著大眼聊起了天。
“今天柳斯過了把公主癮,哎呀,要是有人這樣抱著貝貝,貝貝會好感動的!”安貝雙手做祈禱狀。
易柳斯鄙夷道:“你真像個女人!”
“好老公就是會把小受寵得像是嬌滴滴的女人,舍不得你幹活,舍不得你受傷,我還寧願自己是女人了,不用遭人白眼,可以光明正大討好公婆,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安貝悠悠地說。
龍井岩探出頭來邪笑,“隻可惜你這輩子都隻能是男人了,誰叫你媽多給你長了個東西,不過科技發達,你倒是可以考慮變性。”
“你們兩個又可以滾出去幹完架再回來了!”易柳斯霸氣無比地指了指門口,挑了挑眉毛。
於是,在一片“劈裏啪啦”的嘈雜聲音中,易柳斯再次用枕頭捂住耳朵,望著雪白的牆壁自言自語:“不知道楚揚的燒退了沒有……”
還沒說完呢,手機就響了,易柳斯掏出手機看到是蕭繁華,不知為什麽鬆了一口氣,可又覺得有點失落。
蕭繁華那邊不知道在幹什麽,很吵。“阿斯,你快去‘世界末日’酒吧,有人給楚揚下藥了!”
易柳斯不太聽得清楚,遂大聲問道:“下什麽藥?楚揚不是發燒好好躺在他宿舍嗎?”
“我也不太清楚,左驛已經發火了,我想辦法攔著他,你快去接楚揚回學校!遲了怕是會被那安迪女人得逞!”蕭繁華急得走來走去,如墨的秀發也跟在他屁後像大尾巴一樣甩來甩去。
“安迪是誰?她為什麽要給楚揚下藥?下什麽藥啊?”被蕭繁華這麽火急火燎地一通話劈下來,易柳斯也有些急了。
“安迪就是之前你見到跟楚揚開房的那個女人,聽左驛的意思,我猜那個安迪是他的堂姐,因為喜歡左驛但是左驛喜歡楚揚,所以才想惹左驛生氣,哎呀說不清楚,我隻偷聽到一點,你這個笨蛋!女人給男人下藥還能有什麽?當然是春/藥了!”
蕭繁華脖子都暴起了青筋,看到左驛向他走了過來,忙掛斷了電話。
“喂……繁華!”
易柳斯猛地爬起床,撥了個電話給段楚揚,但是一直都是無法接聽的狀態,心裏開始焦躁起來,搞什麽?生病的人去什麽酒吧!
春/藥!難道要讓那個女人碰他的楚揚?易柳斯胡亂抓了抓頭發,心中萬般糾結,可是如果去找他,那……
算了!不去會後悔的!管他有什麽後果!
易柳斯衝出宿舍,見兩人還再開打,大喊道:“貝貝,龍井岩,別打了,陪我去個地方!”
見易柳斯這般焦急,兩人也沒有多問,隨著他衝出校門,攔了一部的士就坐了上去。
“去‘世界末日’,麻煩快點!”易柳斯攥緊了拳頭,有冷汗不斷地滴下。
安貝握住他的手,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
下車後,進了‘世界末日’的易柳斯更加迷茫了,楚揚在哪裏呢?那個叫安迪的女人也沒有見到,難道他們已經開始了嗎?
“你好,請問你有見到這麽高的帥哥被一個美女帶走了嗎?”易柳斯無奈之下隻好問吧台前的酒保。
那小酒保正是為段楚揚打抱不平的那個酒保,他停下正在倒酒的手,尖聲細氣道:“剛剛就有一個帥哥被安姐帶走了。”
“安姐?是安迪嗎?他們在哪個房間?”易柳斯急切地問道。
小酒保有點疑惑地瞥了他一眼,還是告訴他:“前麵拐角第二間就是。”
“謝謝。”三人往那目標房間衝去。
酒吧的房門都不是很牢靠,龍井岩毫不費力地一掰就開了門,入眼的是段楚揚難受地在一個勁兒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衛生間裏傳來陣陣流水聲,隱約可見女人性感誘人的酮體。
“楚揚,楚揚……”易柳斯坐在床邊拍打著段楚揚泛紅的臉頰。
段楚揚抓住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胸膛前,嘴裏不住地叫喊著:“難受……幫我……”
“這藥太厲害了,柳斯,我們送他回學校還是怎樣?”安貝低聲問道。
“幫我,把他弄到隔壁吧,他這麽難受。”易柳斯心疼地摸摸段楚揚的臉。
龍井岩低下身子,易柳斯與安貝合力將段楚揚放到他的背上,三人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地關好門,溜進隔壁的房間。
“謝謝你們,幫我留這間房到天亮吧。”易柳斯感激地看著麵前的兩人。
安貝擺擺手,“謝什麽謝,二貨,走吧。”
龍井岩將紅牛拍在吧台上,“777房,我朋友包了,明天再收拾。”
他們走了,易柳斯關好門,慢吞吞地挪到段楚揚床邊,看著他不停扭擺著身子,難受地撕扯著衣服,床單變得淩亂不堪,男人驕傲的部位如怒龍般暴起,把褲子撐起了一頂帳篷。
想起第一次的痛苦,易柳斯蹲在床邊,久久沒有動作,而且,這麽做了,待他清醒後又該如何解釋呢?
段楚揚的手指揪起床單,汗濕了背脊,無助地喊著:“柳斯……難受……”
易柳斯被這痛苦的低吟震住,再也無法狠心地任由所愛之人承受這樣的痛苦,他站起身子,輕輕脫了上衣,俯身抱住了段楚揚……
感覺到身上的重量,段楚揚翻身將易柳斯壓在身下就是一通狼吻,急於發泄自己身上的欲火,他吻得很用力,大手所到之處在易柳斯的身上留下明顯的痕跡。
易柳斯皺著眉自己脫下了褲子,段楚揚急切地掏出自己的**,沒有過多的前戲,就這樣挺身刺了進去。
“啊——”
易柳斯咬住自己暴起青筋的手臂,全身止不住地顫抖著。
段楚揚感覺自己的**被一片溫柔包裹著,開始不顧一切地衝刺著,待好受一點後,又恢複了溫柔的本性,一雙大手寸寸撫摸過易柳斯的身體,安慰般地含住他的喉結。
易柳斯像墮落的天使,張開雙臂迎接著他的愛人,從身體到心靈,什麽都給他。
雪白的大**,兩具身體不停地糾纏著,合二為一。
時間仍在不緊不慢地溜達著,夜,逐漸被些微的白晝占據。
這場愛已經不知持續了多久,易柳斯覺得他的腰都要斷掉了,他輕輕推著段楚揚,試圖將他喚醒。“楚揚——”
藥效已經過得差不多,段楚揚漸漸恢複了神智,看清了身下人的臉,他伸手撫摸那張臉,湊上去吻了吻,仍覺得不太真實。“我愛你,早點要了你,多好。”
說著往下親吻著他的身體,易柳斯咬住唇瓣,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可是,“不要親那裏——唔……”
段楚揚深邃的眸子注視著易柳斯,輕笑道:“敏感點,這裏。”說著惡劣地伸出舌尖劃了個圈。
“不要拋棄我,不要愛上別人,隻準愛我,易柳斯,聽見沒有,隻準愛我……”
段楚揚每吻一下就說一句話,不停地重複著,聽得易柳斯耳朵都痛起來。
敏感點!易柳斯猛地想起來之前一直糾結的事情,有點生氣地別開臉,用手擋住了段楚揚的吻。
段楚揚以為他累了,翻身下來抱住他,喃喃道:“累了嗎?痛是不是?那留到下次……”
還有下次個毛線!易柳斯探手去摸自己下麵,不出意料地摸到一抹鮮紅,哭喪著臉,這次好像比上次還嚴重……
也許是因為有了上次讓人逃跑的教訓,段楚揚這次抱得很緊,簡直要把易柳斯整個人嵌進自己的骨血般的緊。
走不了,就算楚揚放了手,他也不一定能走得出這個房間,總不好再找繁華,那貨會嘲笑得他麵黃。
易柳斯睜著幹澀的眼睛,在火辣的疼痛中忐忑著,等待著天亮後的淩遲。
段楚揚的懷裏有溫暖,所以睡得特別好,曾經他的寶弄丟了,日夜輾轉難眠,那種痛苦,終於在再次擁有後,奇跡般地痊愈了,但因曾經的恐懼,使得他沒有安全感,不僅是雙臂,甚至是把腿都壓在了易柳斯的身上,就怕他又無聲無息地逃走。
“嗯——”
睡到日上三竿的段楚揚揉了揉眼睛,下意識地往自己的旁邊摸了摸,感覺有另一道呼吸在空氣中微淌,心安地擁緊了些。
很熟悉的感覺,跟上次那個男人一樣……
段楚揚倏地睜開雙眼,定定望著身旁的背影,慢慢將他的身體轉過來,滿懷期待又害怕失望。
易柳斯察覺到身體被移動,一直沒睡著的他閉上眼睛,隻是眼珠子還在眼皮底下無助地轉著,像即將要被審判的犯人般害怕午時三刻的到來。
隻是下一秒,易柳斯卻被緊緊納入了溫暖的懷抱中,段楚揚親吻著他的睫毛,驚喜道:“就知道是你!”
易柳斯睜開雙眼,一時無言,不知該說什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