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遠沒有想到她的話對於飛鶴宗弟子能夠產生如此大的影響。

他轉念一想,認為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在這個時候抱團取暖。

總是沒有錯。

他知道現在被兩個宗門的人盯上,目的無非就是搶奪靈寶和殺他滅口。

他雖然有些不確定,但是這些想法是頻繁出現在腦海裏麵的。

程遠心中說不慌張是假的,麵上沒有特別表現出來,生怕他們會得意。

他想著尤其是女修,可能會馬上衝上來,再也不忌憚他的能力。

他知道不能做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所以開始暗自想著接下來的說辭。

他平日裏麵最討厭被汙蔑,尤其是這種沒有人證物證的情況下。

更是百口莫辯。

“我們很快就能為大師兄報仇!”

“你跑不了的。”

飛鶴宗的人不知道他的想法,滿腦子都是女修的話還有地上的衣服。

他們沒有辦法忘記,有些傷感的閉了閉眼睛,直言不諱地說道。

他們的眼神裏麵充滿了仇恨,想著如果不給飛鶴宗大弟子報仇的話。

肯定會後悔。

“報仇?”

“你們飛鶴宗的人真是愚蠢至極。”

程遠聽見他們的聲音,整個人開始笑了起來,眼神裏麵充滿了嘲諷。

他感覺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一樣,想著如果飛鶴宗的弟子知道真相。

他很難想象到飛鶴宗的反應。

他忍不住把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想著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誤解。

就是因為說的太少。

程遠總以為這樣是在不為自己辯解,現在知道看在旁人的眼神裏麵。

根本就是另外一回事。

他話音落下,緊接著就看見飛鶴宗的人拿出手中的武器試圖衝過來。

他放在兩邊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時刻準備著接招。

“你們不要上當,他就是故意的。”

“報仇不分時間早晚,還是秘境的靈寶最重要。”

女修聽著他們的談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想到他們的腦袋裏麵。

想的都是為飛鶴宗大弟子報仇的事情。

她本來想著讓飛鶴宗和程遠進行打鬥,到時候她從中獲利。

她剛才看了程遠一眼,雖然發現他受傷,但是不確定是怎樣的程度。

女修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去賭,生怕會出現其他的結果。

她對於上一次的事情已經有了經驗教訓,不想再在這個事情上麵重蹈覆轍。

“你們宗門來到這裏不就是為了靈寶!”

“你們拿到,就是給你們的大師兄報仇了。”

她朝著飛鶴宗弟子的方向,一字一句的把內心想法說了出來。

她現在想著過程已經不那麽重要,為的就是能夠有一個好結果。

女修說完,下意識朝著程遠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他坐在那裏。

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

她發現程遠好像根本就沒有把這個事情放在眼裏,沒有任何態度。

她想到這裏,指尖狠狠陷入到手心之中,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她的心中滿是不甘心,想著同樣都是宗門的弟子,怎麽會是這樣的情況。

“他是天虛門的弟子。”

“我們很難打敗!”

“我認為合歡宗的提議非常好,先保住性命要緊。”

飛鶴宗的弟子們聽見她的聲音,也都紛紛點頭,開始變的猶豫不決。

他們之前的時候,對於程遠所在的宗門都是有所了解,不敢有過多的行為。

他們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認為這樣做根本就劃不來,說不定。

還會搭上他們的性命。

“你說的對!”

“但是至寶據說隻有一個。”

飛鶴宗的弟子想到了什麽,自顧自的把心中想法說了出來。

臉上充滿了猶豫,似乎還在思考剛才女修說的話。

他們想著可以聯盟或者是做其他的事情,但是一定要在之前就說好這個事情。

他們說起至寶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光芒。

“你們有什麽想法?”

女修聽見他們這樣說,嘴角的笑容忍不住上揚,等的就是他們這句話。

她想著合歡宗的人為了自保,隻能選擇和飛鶴宗平分至寶。

這樣的結果對於合歡宗來說也不是什麽壞處。

她之所以想要引出飛鶴宗說的這些話,就是為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女修話音落下,朝著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知道在這個特殊時期。

她認為飛鶴宗的其他弟子都沒有主心骨,不然的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她就是要趁這個機會趕緊把事情完成,擔心再拖延下去。

可能會夜長夢多。

“我們考慮一下。”

女修聽見他們猶豫的聲音響起,在他人看不見的地方皺了皺眉頭。

她猜測到會是這樣的情況,畢竟飛鶴宗是一個小小的宗門。

無論是能力還是地位都不及其他宗門。

她隻是沒有想到飛鶴宗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當真是一點都不著急。

她朝著飛鶴宗的方向點了點頭,下意識看了一眼程遠所在的地方。

女修看見他依舊是那副樣子,心中有些氣憤,再也沒有辦法忍受。

她想著如果提出至寶平分的要求,猜測著飛鶴宗的弟子大概率會同意。

畢竟這個時候,他們都知道沒有更好的辦法。

她知道程遠有一定的本事,雖然不知道中途發生了什麽。

但是,她光是從現場來看,就能夠知道打鬥的多麽激烈,認為程遠。

是一個有勇有謀的人。

女修想著這樣的人在宗門裏麵不會差,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他。

她知道程遠來到這裏的目的無非就是獲取秘境靈寶,畢竟這是他們每個人。

來到這裏的共同目的。

“我們兩個宗門平分至寶,怎麽樣?”

“至於他,肯定是留不得!”

她的心中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整個人變的十分迫不及待。

她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把心中想法說了出來,聲音幹脆利落。

沒有一點感情。

女修說完,朝著程遠的方向看過去,想著不用看都知道飛鶴宗的決定。

她想要看的是程遠聽到這句話之後的反應,認為可能是害怕更或者是慌張。

她正得意的時候,發現不僅這些都沒有,反而更加隨性自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