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警花之死
午夜23:00,警察局女子更衣室。
黃小莉身上裹著浴巾,從浴室走出,解開頭上包著的毛巾,邊走邊擦頭發。今晚開會討論到22;00,調查了一整天,身上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加上最近壓力蠻大的,她在浴室好好洗了個熱水澡。來到自己櫃子旁邊,打開櫃子,拿出文胸穿上,套上襯衣,將手表戴在手腕,順便看了一眼時間:23:00,她心裏一顫,“啪”,更衣室的燈滅了……
透過更衣室的窗戶,她看到外麵開始打閃,還有“轟隆隆”的雷聲夾雜在“嘩啦啦”的雨聲當中。可能是雷雨天影響了電線,不知道哪裏短路了吧,估計值班人員該去檢查了,可能一會兒就好。
她呼吸有些急促,又想起了那個小房間,晦暗,逼仄,那晚也是這麽個雷雨天,這是她這輩子無法逃脫的夢魘。哪怕她做了女警,一直在強化訓練自己的內心,讓自己的內心變得愈發強大,這件事隻有頭兒和老林知道,他們也一直幫她堅韌自己的心,但骨子裏的痛苦不過是被壓抑在了心底,偶爾一個瞬間,還是會想起,然後,痛不欲生。
就是這樣的夜裏,那時候她不過隻有9歲,和母親與繼父住在一個狹窄的小房子裏,那個雷雨交加的深夜,繼父突然闖進了自己僅僅放得下一張簡易搭起的木板床的房間,掀開了她的被子。
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緩緩蹲了下去,雙臂抱緊自己,眼淚不自覺的滑下。她又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中,仿佛看到了當時的那個畫麵……
“小莉啊,打雷下雨怕不怕?叔叔陪你好不好?”繼父站在門口,衝她**笑著。
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迅速爬上了她的床,開始不停的親吻她、拿舌頭舔她,一隻手開始動手解她衣服的扣子,另一隻手在她身上不斷地摩挲。她有點害怕,9歲的年紀,已經恍惚有點意識了,雖然她不知道叔叔具體要幹什麽,但是已經隱約意識到不是什麽好事了。她也不敢大聲叫,怕吵醒隔壁的媽媽,她隱約知道這樣的事情是不能讓媽媽知道的。
終於,她的衣服被脫了下來,隻餘一條**,雖然她不斷的掙紮,但一個孩子的力量怎麽抵得過一個成年男子?繼父開始動手脫她的**,她緊緊抓住自己的**,不讓它被褪下來,雙腿不停地踢踏,可是沒有用。她哭了起來,他捂住了她嘴,她不住的擺動自己的頭,不停地掙紮,可絲毫無法撼動那個喪心病狂,在自己身上不斷喘息的男人。
“不要啊,叔叔,疼……”雨下的愈發大了,不時地出現雷電,她的哭喊聲淹沒在這場雷雨裏,她甚至開始尖叫:“啊——不要啊,求求你叔叔,不要啊,叔叔……”
還是這樣一個雷雨晚,她已經11歲了,這兩年來,每天晚上她都害怕門會被突然推開,她不敢睡,害怕那個魔鬼會跑來她的房間,因為她的掙紮,他已經開始對她拳打腳踢,有時候甚至是掐著她的脖子進行那種獸行,讓她幾乎窒息。現在他已經越來越過分了,方式越來越粗暴,下手越來越狠,她身上已經傷痕累累,她不敢讓媽媽看到,一直堅持自己洗澡睡覺,瞞著媽媽默默的承受著。
門“吱嘎”一聲響了,那個惡魔醉醺醺的走進來,一下子就撲在了她的身上,她被他強行剝光並翻過身去,扯住她的頭發,滿足他的****,她無聲的哭泣著,隻聽“咚”一聲,像是鈍物砸在身體上的聲音,繼父趴在她身上,她感覺有**留下,滴在**和她身的上,她一摸,是血,她急忙回頭,看到滿麵淚痕的母親捂著嘴在哭泣,手裏拿著一直染血的酒瓶。
母親扔下酒瓶,幫她將趴在她身上的繼父推開,拿給她衣服穿上。她繼父一會兒醒了過來,摸著自己的頭開始大罵:“老子養你們吃,養你們喝,竟然還敢打老子,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們兩個。”
說著,她繼父起身朝她們母女撲來,母親擋在身前,大喊:“小莉,快走。”她繼父一把掐住的母親的脖子,將她按到**,隨著手勁的不斷增大,母親掙紮的力量越來越小,她嚇壞了,撿起母親扔在地上的酒瓶,朝繼父的頭上砸了過去。
繼父鬆開了掐住母親的手,捂住自己的頭,母親趁這個機會掙脫繼父的控製,從她手中接過酒瓶,再次朝繼父的頭部砸了過去,一下,兩下,三下……直至血肉模糊。母親抱著她痛哭起來:“對不起,小莉,媽媽對不起你,你怎麽不告訴媽媽呢?我的乖孩子,媽媽對不起你啊。”
小莉也哭起來,她被這個場麵嚇壞了。第二天,母親帶著她去自首,媽媽被判了30年,她被送進了福利院。華安曾問她她的心魔是什麽,這就是她的心魔。
陷入往事當中的她還是無法抑製自己的痛苦,她將頭埋入手臂裏慟哭著。“吱嘎”一聲響,這聲音——,她警覺的抬起頭,這裏沒有門,怎麽會有這種聲音?這種聲音太像她夢魘的聲音了。黑暗中,她看到一個黑影朝她一步步走來,她叫到:“誰?誰在那裏?”沒有回應。
一個閃電劃破黑暗,借著閃電的光她看到了她繼父,頭部血肉模糊,腦漿不斷滲出,早已經看不出五官,渾身是血,她知道是繼父,這就是那晚被母親用酒瓶砸成這個樣子的,他不斷的逼近,發出曾經的**笑聲,由於口齒不清,在這黑暗中有著說不出的詭異。
“啊——”,她尖叫起來,急忙站起身在櫃子裏摸索自己的槍,她終於摸到了,舉起槍對著繼父喊道:“不要過來,我要開槍了。”
繼父突然撲過來,將她的槍打掉了,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扔在地上,**笑著向她撲來。開始解她的扣子,撕扯她的衣服。她不斷地掙紮著,尖叫著,可惜無濟於事。
“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她的衣服全部被撕開了,繼父開始抽打她,掐著她的脖子,扯她的頭發,像很多年那樣,又開始了那樣獸行,不斷地,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無休無止,她感覺自己開始流血,時間不斷的過去,繼父的獸行卻沒有停止的預兆,她無法忍受這種強度的****……
繼父頭上的腦漿混合著血液,不斷地滴在她臉上、脖子上、頭發上,她恐懼到了極點……
當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重案組的人員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衝衝趕到警局,看到這個場麵,都被震驚了,老林忍不住老淚縱橫。
太慘了,黃小莉一絲不掛的躺在更衣室的地板上,槍保持著掙紮的痕跡和恐懼的表情,衣服被撕扯了一地,身上有著很多傷痕、淤青,臉上像是被抽打腫了,渾身血跡斑斑,躺在血泊中,地上的血像是從她的下體流出的,她雙腿大開,像是受到過性侵的樣子。
“哢嚓”,大家敏感的尋找聲源,李家俊看到一個聲音急衝衝向門外跑去,立刻把腿追上去,其他重案組的人員也跟著追過去。一定是哪家報社的人員混進來,拍了黃小莉死亡的****。
在樓梯口,崔誌山被李家俊截住。李家俊麵無表情的伸出手;“交出來。”
崔誌山不情願的將相機遞過去,李家俊拿起相機打開看,崔誌山借機又想跑,李家俊一把把相機扔了,將崔誌山按在牆上,吼道:“把儲存卡交出來。”重案組其他人員也陸續追到。
崔誌山陰笑道:“哼,不過是一個馬子死了,你還有大把嘛,何必這麽拚?你是人民警察,你敢動我,我一定投訴你。”
李家俊終於忍無可忍了,一拳朝崔誌山的臉搗過去:“崔誌山,你個混蛋。”還要動手,被b仔和老林拉住,阿旺按住崔誌山,華安從崔誌山身上搜出儲存卡。崔誌山捂著鼻子大叫:“我一定會投訴你。”
崔誌山投訴到李家俊的上司那裏,還在報紙上刊登自己驗傷的大篇幅照片,大肆渲染李家俊的陷入案件精神異常、不適合再調查此案件,李家俊被強製要求看心理醫生。
李家俊本來不肯,局長以不讓他再調查此案威脅,李家俊不得已走入局裏為他安排好的心理診所,前台助理電話通知心理醫生,心裏醫生讓他進來辦公室,李家俊推開門,一位美女站起身,朝他伸出手:“李警官你好,我是你的心理醫生,洛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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