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何去何從?
83_83813聶天的這個要求,或者說建議……
秦白沉默了。
高處不勝寒,高處的夜風將兩人衣衫吹的獵獵而舞。
“你覺得可能嗎?”
“怎麽不可能?”
聶天看著他,聶天雖然是殺手出身,雖然是如今黑暗世界的罰獄太子爺,但他終究是從國安局出來的,是國安局特級偵查員,骨子裏有顆正心。他看著秦白:“你不是有……”
“我一旦救活他們,隻會引起社會恐慌,那可是眾目睽睽,媒體都確認死亡還大肆報道,死去的人怎麽可能複活?這是其一。”
“其二,我要是救活了,孫科是不是就沒有殺人?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死?一旦他的那個記錄員抓住這點回來,那豈不是沒完沒了?再說那些人自己要走那條路,也算自己倒黴吧。”
“所以於情於理,都不可能救。但那些民眾,多少是因為我而死,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至此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我賬戶上所有錢會捐出來,我就不以我的身份給他們家屬,給你吧,你父親不是開辦了很多個慈善機構嗎,就以慈善機構的名義拿去分給那些家屬。算是我的一點補償。”
聶天也無話可說了,因為秦白說得對,救活那些在眾目睽睽下已經死去的民眾,隻會引起恐慌。他點了點頭:“這樣也好。願逝者安息,生者堅強。”
良久之後,聶天問:“對了,剛才站在你身邊的女孩子,是九月吧?”
秦白點頭。
“她不是幫孫科陷害你嗎,你怎麽還把她帶著身邊?我是該說你度量大不計前嫌,還是該說你沒心沒肺?反正我覺得之前的北北,就是那神控軍師,比她好點,雖然也騙了你,但人家至少沒有害你。”
“這該怎麽跟你說呢。”
“沒事,這是你的事,我隻是好奇問問,畢竟感情這個東西,隻能自己體會,就像我爸媽他們…”
秦白笑笑:“其實九月不害我,也會有別人來。在一個,她因為做了對不起我的事而心裏背上了沉重包袱,死都不足以謝罪,尤其還是那麽愛我,強烈的心理衝突會讓她崩潰,上一次就選擇自殺,如今我又反敗為勝,更加打擊她,諷刺她。所以我一旦因此一腳把她踢開,她的世界就是一片灰暗,那時候她就剩下了一個字,死。死……她也是我愛的女人,我能看著她死嗎?不就陷害我嗎,她也是被人利用,利用的這個理由和局勢,換做誰都會跟她的選擇一樣,包括我自己,因為我都沒有把握會贏,我都是在賭,何況她呢?所以有什麽好計較?我這樣寬容她,不僅是因為愛,還是在修行我自己。”
修行,秦白用了修行這個詞。
是啊,修行,人生在世何嚐不是一場修行?
不要輕言你是為誰付出和犧牲,其實所有的付出和犧牲最終受益人都是自己。人生是一場與任何人都無關的獨自修行,這是一條悲欣交集的道路,路的盡頭一定有禮物等著你。——就看你配不配得到。
“那,北北呢?”聶天看著秦白,一字一句的說:“這次你出這麽大事,我也沒有見她有什麽行動。”
“那是因為她太了解我了,她知道即使她來救我,我也不會跟她走,何況在她眼裏,誰都殺不死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呢?。而我和她之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理解的世界觀也不一樣……但我會把她裝在心裏,她值得我記住她。”
“那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聶天問。
打算,秦白不知道。
現在的秦白是一個被槍決的人,是一個不存在的人,已經不可能回到公眾的視野下,和曾經的一切已經不可能在有什麽交集。未來,對秦白來說,是一條看不清,摸不著,也憧憬不了的路……
這就是他在這場較量中丟了整個曾經的後果。
“如果還沒有想好,跟我去h市吧。”
“h市?”秦白略帶滄桑的眼神看向聶天,凝視聶天的目光:“你想讓我加入罰獄?”
“罰獄可不在h市,罰獄沒有根,沒有基地,卻遍布全球。讓你跟我去h市,是有人想見你。”說到這裏,聶天笑了笑:“當然,如果秦兄有加入罰獄的想法,我歡迎你,我相信有你的加入,有你和我的罰獄,一文一武,會改變很多很多不可能,一個輝煌的黃金時代會因為你我而到來。”
“哦,是嗎。”秦白沒有說加入,也沒有說不加入。
“其實秦兄你喜歡破案,加入罰獄是最好的選擇,我罰獄是一個很大的舞台,遍及全球,包括很多秘案,乃至絕密大案,秦兄你都可以接觸和深入,甚至黑暗世界這盤大棋,可以由你來操控和布局,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還是說說誰要見我吧。”秦白岔開了這個話題。
聶天一直盯著秦白的眼睛,良久他才說:“我師叔公。”
“你師叔公?”
“對。你放心,對你沒惡意,我師叔公一生坎坷命運大起大落,看破俗世,是一個擁有大智慧的人,我父親都尊敬他。再說以你的實力,恐怕這個世上還沒有人能加害得了你,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什麽,再說我也不會害秦兄你。當然,去不去由秦兄你自己決定,我隻是傳個話。”
“聶兄,我不是擔心你會害我,如果你害我,你就不會幫我了,我也不會叫薛雪來找你。不過……”秦白看向聶天:“我還有些事需要處理,等兩天我自會來h市,反正在h市我也有一件事要辦。”
“行,就這樣說定了。”聶天含笑朝秦白伸出手:“我就等著秦兄你的大駕。
秦白笑了笑,握住了這隻手。
也是這個時候,離去的九月回來了,隻是她手裏多了一袋灌裝的冰啤酒,微笑著牽開塑料袋:“口渴了吧,給。”
“嫂子真賢惠,隻是我得走了,抱歉。”聶天衝九月笑了笑,離開了這裏。
“不是,這買都買來了,怎麽……”
“他有他的事,不用介意。”秦白從離去的聶天背影收回目光,看向九月,伸手:“給我吧。也辛苦你了,來回跑這麽高的大廈。”
“沒事。”九月將冰凍的灌裝啤酒遞給秦白。
大廈頂端,秦白喝著啤酒,看著遠方的星辰:“九月,想過接下來要去哪兒嗎?”
九月從身後抱住秦白,將頭貼在秦白的溫實的背上:“去哪兒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秦白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身後抱住自己的九月,沒有說話,繼續喝著啤酒。
“好香啊……”
“香?”秦白不惑,嗅了嗅:“什麽香?我怎麽沒有聞到?”
“你沒聞到嗎?我就聞到了……”九月閉著眼感受著秦白身上的香氣:“你全身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誘人的香味,真的好香……”
秦白:……。
秦白也明白了九月指的香是什麽,這是一種精神上的香,是一種仰視和崇拜以及愛到極致轉化為的精神香。也是一種比喻。
“是不是想吃了我呀?”秦白嘴角勾笑,居高臨下俯瞰著這座城市的流光溢彩:“連日來的壓抑,好想在這盡收眼底的城市最高處釋放一下……”
下一秒,秦白和九月在這無人的大廈天台上熱吻了。
城市最高處,身材高大的秦白站在天台邊緣,九月在秦白前麵俯身,一手抓著欄杆,一手掩捂著嘴,光著下身,在星空下的夜幕裏顯露出她那雪白的大長腿和那白花花的臀。秦白在身後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整座城市盡收眼底,帶來強烈地視覺衝擊。
身下快斷氣的急促嗯嗚聲似在哭,帶來前所未有的興奮爆棚。
刺激,欲望,征服,強大,滿足,越來越快的加速帶來的越來越興奮似哭蒽嗚,仿佛此時的秦白在這城市最高處,不是在征服自己的女人,而是在征服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