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相互吐露自己心底的煩惱,卻一直都是丹胤在聽茂石說。
茂石說:“丹娃根本就不願意看到我,更不願意讓我碰觸孩子。明明孩子就是我的,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她卻依舊不願意承認孩子是我的,姆山娘讓我丟盡了臉麵,我都沒有那麽生氣,哎,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丹胤被迫聽了好多茂石的心情,他猛然覺得,田恬甜一直讓他走開,似乎也沒有厭惡他的意思,尤其是有的時候他逗她的時候,臉紅紅的還非常可愛呢。
改天再試試她到底喜歡怎麽樣相處。
丹胤一邊想著田恬甜,完全忽略旁邊還在一直說話的茂石,一直到茂石極為鬱悶的拉了他一下,人家這才反應過來,還很是困惑問一句:“怎麽事?”
茂石非常鬱悶的盯著他:“我剛才說的是,怎麽樣才可以讓丹娃原諒我,沒有她在身邊,我每天都過的很不自在,就感覺好像丟了什麽重要東西。“
“問丹娃。”
茂石氣得差點沒有將丹胤給推到山下去:“你是兄弟嗎?我剛才在跟你說煩惱的時候,你好像在笑。”
“沒有啊。”丹胤印象中自己的心底都是愁的,怎麽可能會笑。
“不跟你說。”茂石氣呼呼離開。
丹胤晃了一圈,覺得周圍逛的沒有什麽意思,又回到田恬甜的房間門口晃悠。
田恬甜背疼起不來,丹娃直接抱著孩子來找她,將孩子放在她的身邊躺著,她自己坐在一旁紡線,一邊跟田恬甜說話解悶。
丹娃最感興趣的是田恬甜的歸屬問題。
“甜,你之前所說的夫妻到底是什麽?”
怎麽又一個來問夫妻這個問題的人,田恬甜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丹胤的臉,她一愣,被自己所想到的人嚇得愣住。
不會吧,自己怎麽會將那個男人給記在腦子裏了呢。
渾身都是毛的原始人,牛高馬大的,自己怎麽就將人給記住了呢,這不合理呢吧?
“甜,你在想什麽?為什麽臉紅了?”丹娃湊過來看她。
田恬甜被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臉給嚇一跳,幾乎從**跳起來,扯到傷口疼到不行:“哎喲。”
丹胤衝進來:“怎麽了?”
丹娃剛要伸出手要檢查田恬甜的背後,丹胤已經衝進來,她的手舉在半空,僵在原地。下一刻就被撞開,她趕緊將自己的孩子抱走,省的被丹胤沒輕沒重的給坐上去。
“沒,沒事啊。”這人跟瞬移一樣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田恬甜臉上的熱度都還沒有褪下去呢,這會兒又看到自己腦海中出現的那個人,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丹胤才不管她是不是沒事:“我聽到你喊了,是不是你的傷口疼,我看看。”
“等一下,你要做什麽。”田恬甜一聽到人家要動手,嚇都嚇死了。
“看看你的傷。”
“不用。”
丹胤看到人家表情不對,繼續說:“我就要看,你的傷口肯定不好,給你重新敷藥。”
“沒事,你不要碰我。”田恬甜緊張的直後退。沒有注意到後麵的牆壁,直接撞了上去,疼的她齜牙咧嘴的。
這一次,丹胤可管不了那麽多,一把將人抓過來,將背後的衣服給撕了。
露出受傷的位置,敷了藥的地方因為之前的動作而再一次濕潤,有一些血跡在,看到這樣的狀況,丹胤心疼壞了,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田恬甜尖叫起來:“你幹什麽?”
“別動,傷口舔一下好的快。”丹胤將人按在自己的大腿上,隻需要一隻手就可以控製住她。
“你別舔,我求你了,口水有病菌,我的傷口會發炎……”田恬甜緊張的都開始口不擇言:“我的傷口會好不了,你趕緊給我放開。”
丹胤聽不懂她說的是什麽意思,卻也聽得懂,人家說的是不可以舔。
“行,我不舔,你不要掙紮,小心傷口。”
“放我下來。”
“你答應不要掙紮,我就放你下來。”
“好。”
丹胤有些舍不得放開她,這小東西抱在懷中香香的,軟軟的,若是可以,他想要抱一輩子:“傷口又流血,還是要繼續上藥。”
“讓丹娃來幫我。”
丹胤非常霸道:“不行,以後你的事情,都由我來做,不管是誰,丹娃都不可以幫你。”
他覺得田恬甜凡事都喜歡叫丹娃,肯定是兩個人靠的太近的緣故,以後不要讓丹娃在田恬甜的身邊走動的太密切才好。
這樣的盤算田恬甜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的傷口現在很疼。
丹胤給人上藥,倒也是老老實實的,最後生怕她涼到,趕緊將人用被子包裹起來:“我就在這裏陪著你,哪裏也不去。”
這怎麽行,這家夥在這裏,她還要怎麽睡?
“你沒有什麽事情要做了嗎?”田恬甜問。
丹胤非常認真的回答:“冬季開始下雪之後,部落裏如果有存糧的話,所有人都不會出門,也都不會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所以我可以一直陪著你。”
“我不要你陪著我。”
“不行,我要陪著你,除非跟你待在一起,我才覺得踏實。”丹胤說著還掀開被子躺進去,將用另一床被子包裹起來的人給抱住。
還非常不滿的說了一句:“我覺得你太瘦,還有,你到底成年沒有?”
“你才未成年,我都成年好幾年了好吧。”田恬甜最不喜歡這裏的人一直將她當做未成年。
不就是高大一些,不就是身材魁梧一些,至於那麽看不起人嗎。
“太好了,你已經成年。”丹胤笑的像是一個偷腥得逞人,猥瑣的很。看得田恬甜嘴角一陣抽搐。
顯然也明白過來對方到底是什麽意思,認認真真的說道:“既然你將我信奉成神女,你怎麽還敢對我有非分之想,你就不怕觸犯我這個神女嗎?”
“我記得你說自己不是神女。”丹胤這個時候記憶力變得好起來。
田恬甜趕緊否認:“誰說,我就是神女,可不能跟一個男人有點什麽,你不要想一些不可以做的事情。”
丹胤非常失落,支起身子看著她:“怎麽才可以讓你不做神女?”
“那可不行,不做神女可不行,不做神女,什麽都沒有了,大家都要恢複成以前的樣子,餓死,凍死。”田恬甜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裏默默的說了 一句抱歉,她也不想騙人的。
這不,這原始人看上他,非得拉著她生猴子,這可怎麽可以呢。
“你是說,你不做神女,我們部落的這些東西全部都會消失不見?”丹胤對這些話表示懷疑的態度。
都已經學會的東西,怎麽就會都消失?
“對,可以這麽說。”田恬甜趕緊點頭。
丹胤皺眉,陷入深思。
見這男人這樣,田恬甜趕緊將被子將至給包裹起來,朝著他的位置挪遠了一些。
丹胤感受到她動一下,低著頭問人家一句“怎麽了?”
“哦,那個。”被人抓包,田恬甜覺得特別尷尬,隻好說了一句:“是這樣的,你的胡子紮到我,我就想著挪開一些,嗬嗬,挪開一些。”
丹胤摸摸自己的臉,碰觸到的是滿臉的胡須,他看著挪開自己好遠的田恬甜,又摸了摸自己胡須,眉頭漸漸地皺起來:“這個胡子會紮到你是嗎?”
“可不麽。”現在的她當然隻能承認。
丹胤點點頭:“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