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煞魔宗和千佛門根本不相信索宇的鬼話。

在他們認為,佛祖和魔祖早就已經飛升了,又豈會還留在這片大陸呢?

但索宇後來將一部分黑金沙交給煞魔宗和千佛門的領袖後,他們終於是相信了。

黑金沙內的佛魔能量雖然很微弱,但對於煞魔宗和千佛門的高手來說,他們能感應的出來,那裏麵的佛魔能量非常精純,已經達到了入微的境界。

這可不是魔帝和佛帝所能辦到的,唯有當年的佛祖和魔祖才能辦得到。

而且索宇也跟他們說了計劃,集齊黑白沙,那就有希望可以通過黑金沙來尋找到葬龍窟深處的佛祖和魔祖,到時候再聯合煞魔宗和千佛門的高手將那佛祖和魔祖都給解救出來。

雖然索宇話裏有所漏洞,但千佛門和煞魔宗還是答應了索宇,願意助他一臂之力,但前提是,他們必須要見到佛祖和魔祖的確在葬龍窟內,兩大超級勢力才會派人出手相助。

此次,黑暗君王、白晝君王和洪真佛帝,不過是前來偵查的先頭兵。

索宇轉身看向眼前的三人,微笑道:“黑金沙是無法解放出魔祖和佛祖的!但我們可以通過黑金沙去尋找到那兩位在葬龍窟內的具體位置!到時候,三位隨我一起去探索一番,以此來確認不就是了!”

“說起來,我也沒有探索過葬龍窟,對於佛祖和魔祖是否在裏麵,我也隻是猜測而已,前去探索是必然的,若三位願意協助我,那自然是最好!”

洪真佛帝淡笑道:“貧僧自然願意,此次貧僧奉佛首之命,就是前來確認索域主口中這消息的真偽的!”

黑暗君王和白晝君王也都是點頭,他們前來的目的也是如此。

“這樣最好不過了!”

索宇滿麵笑容地道。

“索域主!你好歹也是那五位冊封的封疆大吏,管理著偌大的西漠域!而我們魔宗和佛門不是向來被你們朝廷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嗎?

為何你會主動願意幫我們呢?”

白晝君王忽然開口,那雙陰冷地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索宇,繼續道:“無論是佛祖還是魔祖,他們一旦釋放出來,對你們朝廷可是百害無一利,而且我們兩派與你也沒什麽交情,你這樣幫我們,根本不合理!”

洪真佛帝、黑暗君王也是看向索宇,他們不是蠢人,知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索宇與他們向來不是同一陣營之人,但卻願意將佛祖和魔祖疑似在葬龍窟內的情報提供給他們,這本身就很可疑。

索宇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道:“因為野心!”

“野心?”

洪真佛帝、黑暗君王和白晝君王三人心中一凜,他們隱隱猜到什麽,頗為不可思議地看向索宇。

“難不成你想做這個朝廷的主人?”

黑暗君王打出一道屏蔽罩,目光死死地盯著索宇道。

洪真佛帝和白晝君王也是緊緊盯著索宇。

他們也被這個猜測驚到了,實在是這個猜測太過驚世駭俗了。

“正是你們所想的那樣!西漠域太小了,容不下我的野心!”

索宇嘴角微翹,淡淡地道。

沉默許久,洪真佛帝目光複雜地道:“真沒想到索域主竟有如此偉大的誌向!所以你就想要與我們合作,為的是建立自己的江山嗎?”

“是的!”

索宇點點頭,“神聖朝現在還很強大,靠千佛門和煞魔宗甚至整個西漠域,都遠無法抵抗!但若有了佛祖和魔祖,那麽就不一樣了!這便是我幫你們的動機!”

黑暗君王和白晝君王則是沉默了,縱然他們是魔修,所行之事毫無顧忌,肆無忌憚,也被索宇的野心給鎮住了。

“好了!此事就不需要多談了,以免有泄漏之嫌,這些年的葬龍窟曆練,我已經將黑金沙收集的差不多了!”

索宇緩緩開口,道:“此次曆練結束,那麽我手中的黑金沙就足夠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動身進入葬龍窟探索佛祖和魔祖的位置吧!”

黑暗君王、白晝君王和洪真佛帝三人相視一眼,都很默契地點點頭。

等三人離去後,索宇看了眼遠處的慕無瑕,後者對索宇點了點頭。

索宇同樣點了點頭,邁動腳步,進入了屬於他的那棟木樓。

在索宇進去沒多久,慕無瑕在發現並無人關注這裏,後腳跟了進去,進入了索宇的房間內。

“坐吧!這房間內有屏蔽禁製,可以屏蔽神識和聲音!”

索宇端坐在主位上,看著剛進門的慕無瑕,淡淡地道。

慕無瑕點點頭,略有些拘謹地坐在下首位置上,他頓了頓,道:“大族老讓我給域主您帶話,問您當初的約定是否有效?”

索宇微笑道:“自然是算的!煞魔宗和千佛門向來都是我們西漠域最為頭痛的勢力,而你們慕神府也一直都被他們壓得喘不過氣來!此次我們合作,定能萬無一失,讓這兩大勢力覆滅。”

“而到得那時候,你們慕神府便是西漠域最大的帝級勢力,這何樂而不為呢?

我既解決了千佛門和煞魔宗這兩個毒瘤,提升了自身的業績,未來升官有望,而你們慕神府也掃清了前麵兩個攔路虎!”

聞言,慕無瑕這才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

此次他被大族老派來,主要任務自然不是護送,而是與索宇帶話的,同時也為了詳細聊聊此次他們合作的計劃和目的,以保萬無一失。

當所有計劃和細節都了解過後,慕無瑕便是告辭離去。

很快,幽暗的房間內,隻留下索宇一人,依舊端坐在主位上。

“看來計劃進行的很順利,我就是不明白,為何他們會突然與慕神府合作呢?

慕神府太弱了,真的合作,對我們又能起到什麽幫助呢?”

索宇右手摩挲著下巴,聲音幽幽地回**在房間內,他還是想不通他們的做法和目的。

不過有一點他知道,他們從來沒有失誤過,所以他不懂的地方,從來不會質疑,而是會忠實地去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