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縱橫四海商行大少主袁萊!你們看,他身後跟著的是三少主、六少主、七少主、八少主、九少主、十少主、十一少主、十二少主還有十三少主!”

眾人在看清袁萊身後的隊伍後,人群中頓時爆發出一陣陣的嘩然之音。

因為他們發現,袁萊的隊伍,主要是由十位少主聯合組成的。

除了袁猶圓、袁向曉和袁高蕭三人,其餘九位子嗣居然都以袁萊馬首是瞻,這明顯是放棄與袁萊競爭了啊!“三弟、六弟、七妹你們”袁猶圓看著袁萊身後那龐大的隊伍,臉色徹底變了。

不僅是他,袁向曉、袁高蕭兩人也同樣如此,臉色都是非常難看。

“二哥、四弟、五妹!大哥的手段,我想你們比我更清楚,跟他競爭無異於以卵擊石!而且父親他也最中意大哥,你們還是回頭是岸吧!”

三少主袁立是個神色陰鷙的青年,穿著黑金華服,一臉義正言辭地朝著袁猶圓、袁向曉和袁高蕭三人勸道。

“是啊!無論是鬥還是武鬥,大哥必然是當之無愧第一,你們三人又何必要硬扛到底呢?”

“對,還不如我們兄妹同心,將大哥直接捧上繼承人的位置,這樣以後我們都能和和氣氣的分到一部分好處,這樣無謂地爭鬥根本沒有必要!”

“”跟在袁萊身後的其他少主,也紛紛發言勸說著袁猶圓、袁向曉和袁高蕭三人。

“這大少主袁萊真是手段通天啊!居然將其餘九位少主都給拉攏過來,這可比單純的拉攏外援要厲害多了!”

袁猶圓身後郝傑頗為感慨地道。

肖巧雲雖然沒說話,但那雙美眸則是直勾勾地盯著被眾人環繞擁簇著的袁萊,目光深處散發著奕奕光彩。

“哼!三哥,你這話就說的過分了,你沒誌氣也就罷了,憑什麽要我也與你這般沒誌氣呢?

這繼承權我是必定要爭的!”

袁高蕭毫不客氣地懟了袁立一句,柳眉倒豎,旋即帶著自己的隊伍,在小廝帶領下,進入廣場,並且踏入了養心殿中。

“我們也走!”

袁向曉冷哼一聲,臉色難看地轉身離去。

不過,慕楓從袁向曉的目光中看出了一絲猶疑和掙紮。

“我們也走吧!”

袁猶圓眉頭緊鎖,心中越發的不安,隻得帶著慕楓、敖陵、郝傑和肖巧雲四人就要離開。

“等等!”

忽地,袁萊開口叫住了袁猶圓等人。

“大哥!還有何事?”

袁猶圓臉色不善地看著袁萊。

袁萊氣定神閑,他看了袁猶圓一眼,又看了看慕楓,然後目光落在了郝傑、肖巧雲和敖陵這三張生麵孔上。

“三位!在下縱橫四海商行大少主袁萊,我不知道我二弟許諾了你們三人什麽好處,我今日就當眾放話了!若你們能投靠我,我願意出雙倍於他許諾的好處給你們!”

袁萊對著郝傑、肖巧雲和敖陵三人拱拱手,頗為客氣地道。

“大哥!你過分了?

你上次設計解散了我招攬的人也就罷了,現在你還要挖我的牆角,別得寸進尺!”

袁猶圓憤怒地咆哮道。

說到這裏,袁猶圓還惡狠狠地瞪了跟在袁萊後麵不遠處的席豫生。

他後麵已經知道,那席豫生是袁萊的人,故意混入他的招攬隊伍,為的就是搗亂,最終導致了他招攬的人解散了。

現在,袁萊更是當眾要挖他的人,這簡直就是沒將他放在眼裏,更是對他的當眾羞辱。

“二弟!你怎如此大驚小怪呢?

良禽擇木而棲,這三位一看就是人中之龍,我也是不忍心他們跟著你而失敗而歸!”

袁萊淡笑道:“而我卻能給他們更好的報酬,以及更好的發展,未來我成為商行總會長,自然也就不會虧待他們的。

這需要由他們來決定,而不是由你,不是嗎?”

袁猶圓氣得咬牙切齒,卻又偏偏無法反駁袁萊的這句話。

郝傑、肖巧雲兩人相視一眼,然後直接抬腳朝著袁萊走去。

“大少主此言對我來說,猶如醍醐灌頂、振聾發聵,在下郝傑,還請大少主能收下我。”

郝傑雙手抱拳道。

肖巧雲同樣欠身一禮,聲音變得溫柔了許多,道:“妾身肖巧雲,願意跟隨大少主,還望大少主日後可要好好待我!”

袁萊哈哈大笑,大手一揮,道:“兩位都是英傑,而我對待有才能地人,向來都是非常大方闊綽的。”

郝傑、肖巧雲兩人大喜,連忙拜謝袁萊。

袁萊讓兩人回到自己身後隊伍後,這才帶著勝利者的姿態,看向了自己的二弟袁猶圓。

看見袁猶圓那陰沉到難看的臉色後,袁萊隻覺得心中舒暢無比,一下子覺得輕鬆了許多。

“這位兄台,你呢?”

袁萊看向敖陵笑問道。

敖陵冷冰冰地道:“我既然已經答應了袁二少主為他出力,自然不能反悔,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背信棄義之輩了!”

此言一出,令郝傑和肖巧雲臉色微僵,都是有些慍怒地看向敖陵。

袁萊目光眯了起來,深深看了敖陵,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強求!諸位,我們走吧!”

說著,袁萊帶著一大批隊伍,浩浩****地與袁猶圓等人擦肩而過,完全是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走過去的。

“欺人太甚!真的是欺人太甚!”

待到袁萊走後,袁猶圓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在這麽多人的麵,袁萊就這樣將他的兩個外援挖走了,相當於狠狠給了他兩個耳光,對他而言是巨大的恥辱。

慕楓拍了拍袁猶圓地肩膀,神色冰冷地道:“袁兄!你放心吧,武鬥的時候,我會讓他的人付出代價的!”

袁猶圓看了慕楓一眼,頹然一歎,道:“慕兄謝謝你!我們也走吧!”

慕楓看著袁猶圓那耷拉著的背影,知道後者已經失去了任何鬥誌,可能也覺得他這句話隻不過是安慰地話,不由得搖搖頭,倒是也沒有再說什麽。

他知道,等武鬥部分開始後,到底誰勝誰負,還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