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承天沒有說話,隻是平靜地盯著小昭,道:“小昭,你不適合瞞事情!說吧,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要保密的事情,我不會亂說的!”
小昭撇撇嘴,指著旁邊的黑洞道:“你自己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竺承天雖然疑惑,但還是按照小昭的說法,進入了黑洞內。
不一會兒,竺承天再次出來,他的臉上浮現出震驚和不可置信。
“這上界通道內的異獸之患解決掉了?
是誰做的?”
竺承天目光灼熱,他沒想到,困擾了他這麽久的上界通道的隱患,就這樣被解決掉了。
當然,他很清楚,肯定不是小昭幹得。
若是小昭有辦法,當初就已經解決了,何必需要等到現在呢?
很快,他就想到了三日前進來的天才盛會十強天才,這段時間,也就隻有他們十人進來過。
難不成,上界通道的隱患之所以被解決,與他們有關。
但竺承天心中更多的是疑惑,那十強天才都隻是小輩而已,哪來的資格和能力,可以解決掉上界通道的隱患呢?
這可是他竺承天和秘境之靈小昭多年的心頭之患,他們都完全沒有辦法。
所以,竺承天是迫切想要知道,這上界通道到底是怎麽解決掉的。
小昭目光閃爍,道:“竺承天,那你要先發誓,決不能將我接下來所說的話給透露出去,知道不?
不然我就不告訴你!”
竺承天笑了,他對小昭的性格太了解了,知道它性格單純,事情是瞞不住的,看來應該解決掉這上界通道隱患的人刻意囑咐它的。
“好!我發誓……”竺承天爽快地發下了天道誓言,然後期待的看著小昭。
“嗯!事情是這樣地……”小昭開始絮絮叨叨了起來,將之前在這裏發生的一切,都是告訴了竺承天。
竺承天則是越聽越吃驚,他倒是沒想到,解決掉這上界通道隱患的,居然跟那慕楓有關係。
而且從小昭的口中,他知道,在那慕楓身上,還有一位神秘莫測的老前輩輔助,上界通道的隱患也是那位老前輩解決掉的。
“那位前輩的名諱是?”
竺承天肅然起敬,他隱隱感覺的出來,小昭口中的那位前輩,絕對不簡單,恐怕是上界的強者。
之所以來到凡界,有可能是出了什麽意外,才墜落凡塵,現在附身於那慕楓的身上。
“難怪那慕楓天資絕頂,還能那麽快破了心魔關記錄!原來他本就不是凡俗之輩,是天選之子啊!”
竺承天喃喃自語,他開始明白為何那慕楓明明來曆不明,卻又如此天賦絕倫,實力強絕了,這一切都與那位神秘前輩有關。
“九淵前輩說了,這上界通道上的東西叫做千眼神魔,是個擅長幻術、蠱惑的恐怖存在,據說其實力至少也是涅槃四階!若不是受了重傷,你當初進入可能就出不來了!”
小昭將秘密分享出去後,鬆了口氣,但心情又有些忐忑地道。
當初,竺承天進入上界通道探索的時候,第一次遇到千眼神魔,就差點回不來了!此後,竺承天再也不敢特別深入,隻敢在通道外圍巡邏。
“涅槃四階啊!怪不得實力這麽強大!”
竺承天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很明白,涅槃四階的實力有多麽恐怖,那可是至少要掌握了兩萬一千六百道法則才能達到的境界,其實力之恐怖,他根本無法想象。
而他竺承天,身為聖元大陸第一強者,也不過是剛突破涅槃一階,達到涅槃二階的實力左右。
不過想到那位九淵前輩,居然能夠解決掉千眼神魔的隱患,他心中更加的肅穆和敬畏了起來,而且也越發的篤定,那位九淵前輩肯定是上界來的偉大強者。
“不過那千眼神魔並沒有徹底解決掉,它還卡在閘門上!你可知這是為何?
九淵前輩為何不直接解決掉他呢?”
竺承天忽然問道。
小昭搖搖頭,道:“我怎麽知道啊!九淵前輩的心思,我怎麽猜得透,你想要了解,你就去問他唄!不過你不能說是我透露的哦,你可是發過誓的!”
竺承天頗為憐憫地看了小昭一眼,心中無奈,若是他直接去找九淵前輩,那不是擺明了是你泄漏的嗎?
還需要否認什麽。
竺承天目光閃爍,心中有了計較,便是道別了小昭,離開了這裏。
……慕楓、朱祁熙、陸曄等十強選手被傳送回了神宮大廳內,雪姬、陸良、相宇軒等其餘神官迎了上來。
“諸位,我們聖地的洞天福地也已經申請好了,你們也可以隨時進去修煉!我們天元派的秘地雖然比始源秘境稍顯不足,但你們可以在裏麵修煉半個月!特別是慕楓和朱祁熙你們兩人,若是加入天元派,天元派的秘境以後你們可以隨便用,不需要任何請示!”
雪姬率先開口,她的一雙美眸卻是盯在慕楓和朱祁熙兩人身上,這兩位是此次天才盛會的真正天才,她怎麽會放過呢?
“我們地淵派的條件比你們天元派可要好多了,我們的秘地可以讓你們先修煉一個月,特別是慕楓和朱祁熙,你們甚至想修煉多久就多久,若是加入我們地淵派,立馬就是我們派主親傳弟子,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陸良不甘示弱。
“我們太上學宮……”“玄黃學宮……”其餘神官也紛紛提出誘人的條件,當然,他們目標大部分都在慕楓和朱祁熙身上,想要將這兩位人才給拉攏過來。
“諸位,你們申請的洞天福地的時間太長了,他們都修煉好,那要多久啊!這樣吧,先讓他們做抉擇吧!等選好了各自歸屬,你們再慢慢兌現承諾也不遲的!”
荀高寒開口了,讓鬧哄哄的現場,頓時變得安靜了許多。
“荀神官,你這就有些過分了吧!憑什麽你們始源聖殿的秘境可以讓他們先修煉,我們反而要等他們抉擇以後,這不公平!”
陸良冷哼道。
其餘神官也都是不服氣地看著荀高寒,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