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走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棋院的一眾弟子們,領頭的正是棋院大師兄竹魚。
因為棋院在璿璣神國內的超然地位,讓所有其他的勢力頓時就讓開了一條道路。
“是棋院的人,他們也來了,難道是想要將慕楓收為門下?”
“棋院上一次收弟子,我記得還是在一百年前吧,沒想到就連他們都動心了啊。”
“是啊,想要進入棋院,甚至比進入禁衛還要困難啊!”
所有人都議論紛紛起來,想要進入棋院的人和想要進入禁衛的人是差不多的。
禁衛之中有最好的資源,最佳的修煉環境。
可是棋院之中有夫子。
光是這一條,就足以讓無數人爭搶著要進入棋院了。
可惜的是,想要進入禁衛,若是足夠優秀的話,還是有希望通過層層選拔的。
可是想要進入棋院,那真是一點希望都沒有。
他們遵循著至今都無人知道的一套收人標準,即使再天才,不符合標準也無法拜入棋院之中。
這套標準外界猜測紛紛,可卻都不知道。
現在,慕楓明顯是通過了他們的某些標準,這才讓棋院的人出手了。
棋院收徒,那可是大事,畢竟夫子的地位擺在這裏。
其他勢力的人都紛紛退避,沒有人敢和夫子搶奪弟子。
竹魚此刻一臉微笑的看向了慕楓,緩緩說道:“小兄弟,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加入我們棋院?
這也是老師的意思。”
原來棋院的三師兄時小福已經回來了,雖然沒有帶來夫子,卻帶來的夫子的意思。
若是慕楓能夠解決邪神大陣的危機,就將其收入棋院門內。
可是麵對棋院的邀請,慕楓依舊有些猶豫,這讓不少人心中都很是憤恨。
“小子,別不知好歹了,能夠成為夫子的學生,多少人都眼巴巴的望著呢!”
“就是,女帝邀請你不行,棋院邀請你也不行,難道非要夫子親自過來嗎?”
不少人都義憤填膺的喊了起來,可他們確實是誤會了慕楓,慕楓的想法很是簡單,他可以加入某個勢力之中,但是這個勢力不能對他更加幹預,束縛他的所作所為。
而且他並不知道夫子在璿璣神國的地位和身份,畢竟在武陽神國的時候,他就很少聽到關於中位神國的事情。
不知道,自然也就沒有畏懼。
他看向竹魚,問道:“棋院會有很多規矩嗎?”
竹魚搖頭,笑著說道:“若是我說棋院是最為自由的地方,我想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人會反對。”
“在棋院中,除了接受夫子的教導之外,不會讓你承擔任何的責任,你可以做一切你想要做的事情,隻有一點,做你認為對的事情。
棋院也不會幹涉你的任何想法,即使你要成為邪修,隻要進入棋院,就會受到棋院的庇護和包容!”
聽到這裏,慕楓的眼睛已經亮了起來,這地方簡直也太好了。
看其他人的樣子,這個竹魚也不像是說謊。
一旁的赤錦抱起肩膀來,翻了個白眼說道:“小子,別不識好歹,要是按我的意思,你根本就沒資格進入棋院,還不是大師兄他們說了你的好話?”
慕楓微微皺起了眉頭來,他察覺到了赤錦對他的敵意,可是他卻不知道這敵意究竟是從何而來的,之前他不記得得罪過赤錦啊。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同意了,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他衝著竹魚等人拱了拱手。
他那勉為其難的樣子,讓周圍的很多人心中非常不爽。
畢竟在場的來自於璿璣神國的修士們,都曾經想要拜入棋院門內而不得。
慕楓的樣子,就像是在嘲諷他們一樣。
他們用盡渾身解數,都無法加入棋院。
可偏偏棋院的人像是求著他加入一樣。
“好說好說,既然你已經同意了,我想回去之後老師一定會很高興的。
你可以先回去處理一下自己的事情,我們就在這裏等著你,帶你一起去璿璣神國。”
竹魚很是隨意的說道。
“對了,先給你介紹一下棋院的人,這是老三時小福,是一名戲癡。
這是老二黃龍士,嗜好下棋。
這是老四劉永,人送外號‘情聖’。”
說到這裏,周圍的都低聲笑了起來,似乎情聖這個稱號讓他們覺得很是好笑,畢竟被幾百個女人拒絕過,應該也當得上情聖這個名頭。
雖然人們在笑,可是對棋院的這幾個人卻根本沒有一點的不服。
不得不說夫子的眼光簡直一絕,收的這些弟子沒有一個拖後腿的,關鍵是棋院中大部分的弟子,先前都聲名不顯。
是跟隨夫子之後,才變得強大了起來。
就比如那時小福,原本就是個唱戲的,任誰見過他都會說他沒有任何修煉的天賦,可是夫子偏偏將此人收入門中。
這時小福也沒有給夫子丟臉,不到百年就已經是輪回境的強者了,實力更是強的沒邊,曾經獨身一人唱著戲,覆滅了上百人的邪教組織,一戰成名。
眾人隻知道當時天地間都飄**著那一句鏗鏘有力的戲詞:得遂淩雲誌,除盡奸與邪!老二黃龍士之前也是個無名棋癡,天天隻知道下棋,人們都說他下棋嚇傻了。
可進入棋院之後,一躍成為頂尖強者,謀劃布局更是一流。
老四劉永,雖然追女子方麵並不光彩,可戰績傲人。
曾在棋院外接受八方來敵的挑戰,無一敗績!棋院中的任何一個人拉出去,那都是一方霸主般的存在,可這些人,卻都聚集到了棋院之中。
也不知道是該說棋院強大,還是說夫子的眼光毒辣,能夠看到他人看不到的方麵。
三師兄時小福此刻也走上前來,看著慕楓不住的點頭,緩緩伸出大拇指,拉開了一副唱戲的架勢:“哈哈哈,得小兄弟,棋院幸也!”
標準的戲腔!劉永趕忙上前來,一把拉住了時小福的手:“小兄弟莫怪,三師兄就是這幅德行,不用理他。”
之後他又看向了旁邊的塗蘇蘇,溫柔的問道:“姑娘生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知道能否於我到客棧翻雲覆雨,以解寂寞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