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秋神城,作為殘秋神區的主城,其中各大勢力也都不弱。
可惜的是,城主府的高手們都外出執行任務了,隻有秦陽一人,根本無法突破宇文家的大陣。
易小小此刻在外麵顯得十分焦急,因為他們在外麵,都聽到了府邸之中戰鬥的聲音。
這肯定就是慕楓和赤錦正在被攻擊啊!“城主大人,你快想想辦法啊,萬一慕楓和赤錦真的出了意外,那可就糟了!”
秦陽此刻心中也是一團亂麻,他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啊!”
隻見他走到了宇文家的門外,大聲喊道:“宇文家的人聽著,不要執迷不悟了,趕緊將赤錦和慕楓放出來,他們都是被冤枉的,難道你們真的想死嗎?”
見到沒有任何回應,他心中更著急了,直接對白甲兵們下達了命令:“不管用什麽方法,都要給我破開陣法!”
城主府的人從之前就已經開始行動了,甚至城中的陣法聖師都被他叫了過來,可他們麵對這座大陣也是直搖頭,短時間內根本無法破開。
這可是一座輪回級中等大陣,整個身軀內也沒有幾座啊!秦陽見狀,此刻竟然產生了逃走的心思。
若是留在這裏的話,也無法繼續擔任城主一職。
甚至慕楓和赤錦死了,他說不定也要被棋院的人報複。
“宇文家是瘋了不成?”
就在此時,殘秋神城城門口處,突然走進來一個年輕人,打扮的有些怪異,就像是登台唱戲沒有換衣服卸妝一樣。
“城內發生了何事?”
他用戲腔對著白甲兵問道。
那名白甲兵雖然有些疑惑,可此時也說出了緣由:“宇文家抓了棋院的兩名弟子,現在不知道這麽樣了呢。”
可他話音剛落,突然感覺到一股彪炳氣焰直衝天際,麵前這個像是戲子一般的人,像是突然變成了一個恐怖的魔神,身上的氣勢讓這群身經百戰的白甲兵們都瑟瑟發抖!雖然如此,白甲兵們依舊麵前舉起了手中的兵器,可依舊滿臉駭然,身體顫抖不已。
“宇文家竟然欺負我棋院的人?
我不答應!”
話音落下,這名戲子直接消失在原地。
守城門的白甲兵們隻能看到那股駭人的氣勢,如同一道能夠毀滅一切的龍卷一般,朝著宇文家的方向衝去!這一刻,殘秋神城的無數人都被驚動了!“這……這也是棋院的?”
一名白甲兵突然想到了什麽,趕忙就吩咐身邊的人去稟告城主了。
宇文家的府邸之內,赤錦和慕楓兩人全部都已經重傷了,這樣的他們已經無法再戰了。
宇文拓帶領剩下的長老們,直接將他們包圍了起來,眼神之中滿是怨毒之色。
“慕楓、赤錦,你們兩個很好,為了殺你們,我宇文家竟然有五名長老死在了他們手中,你們足以自傲了。”
“棋院果然是個可怕的地方啊。
可越是這樣,你們就越是必須要死。
你們不死,宇文家就完了!”
他緩緩走上前,就要給慕楓和赤錦最後一擊。
慕楓正在默默的準備無字金書,他要帶著赤錦一同逃到無字金書之中,這樣能夠暫時躲過一劫。
至於暴露無字金書可能產生的後果,那是先活下來才能想的事情。
可就在此時,一道龐大無匹的氣息驟然降臨了這裏,天地頓時變得,明亮的月亮都在一瞬間暗了下去!“欺我棋院無人否?”
巨大的聲音如同雷鳴一般響起,一道身影從遠處急速掠來,不過眨眼就衝到了宇文家的陣法之外。
那道身影和陣法相比,顯得十分渺小。
可此刻那人竟然高高躍起,朝著陣法結界就是一拳轟出!砰!一道巨響,讓所有人都抬頭看去,接著他們的臉上就充滿了震驚之色。
因為在這一拳之下,整座陣法結界竟然出現了無數的裂縫,隨後轟然碎裂開來!“這是……”宇文拓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心中湧現出一絲恐懼。
棋院真正的高手,來了!不過,他隨即低下頭去,惡狠狠的看向了慕楓和赤錦,竟然還要動手!可他低估了來人的決心,隻聽到一陣急促的破空聲響起,宇文拓剛舉起手來,就直接承受了重重一擊,身體猛然倒飛而出,砸穿了十幾麵牆壁之後才看看停了下來!煙塵蔓延成一條直線,場麵頓時變得一片寂靜!慕楓收起了無字金書,扶著赤錦緩緩站了起來。
因為他們的幫手來了!來人正是棋院弟子,他們的三師兄時小福!秦陽之所以沒有時小福的消息,是因為時小福的事情早就已經辦完了,所以早就離開了通幽神城,正朝著殘秋神城趕來呢。
“三師兄!”
赤錦此刻喊了起來,她從未像是今天這樣,如此激動能夠見到自己的師兄。
時小福看了一眼他們,臉上的憤怒更盛。
他緩緩抬起腳來,而後猛然一腳狠狠的踩在了地麵上!地麵安然無恙,可是強橫的聖元卻沿著地麵頓時擴散而出,圍繞在周圍的宇文家長老們,瞬間就被震飛了出去,各個鮮血狂噴不止!時小福一來到這裏,就展現出了自己碾壓般的實力,讓所有宇文家的人心中都是一陣絕望!宇文馳此刻也站了起來,他的胸口都已經塌陷了下午,鮮血染紅了他的胡子。
他快速的回到了時小福的麵前,一臉的義正言辭。
“是你們棋院的人,先殺了我們宇文家的族長,又殺了族長的獨子,他們死有餘辜,罪有應得!”
赤錦想要辯解,卻被慕楓攔住了,衝著她搖了搖頭。
這種時候,交給時小福去處理就行了。
時小福一臉冷漠的看向了宇文馳,冷冷說道:“那又如何?
我師妹和師弟殺你們宇文家的人,我不管。
可你們宇文家的人傷我師弟師妹,就必須付出代價!”
“你簡直不講道理,難道連棋院的名聲都不要了嗎?”
宇文馳瞬間瞪大了眼睛,在他看來,棋院為了名聲,肯定不會隨便對他們宇文家動手的。
可是他低估了棋院的人護犢子的程度。
道理?
我們沒吃虧,才會和你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