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

慕凝雪住處。

林宇帶著慕凝雪是跑出了大廳,朝著大門外走去。

“唉?你們這是要幹啥去啊?”婦人見到兩人如此的著急,疑惑的喊了一聲。

“母後,我有急事,去去就來。”慕凝雪連道。

“不吃飯了嗎?”婦人又是問了一聲。

“阿姨,下次我再來吃,一定來!”說話間,兩人已經是跑出了大門,朝著遠方的落日森林趕去。

“這倆孩子,辦事都這麽急躁~”婦人是笑著搖了搖頭,“不過也不錯,兩個人應該能相處的很好!”如此想著,婦人哼著小曲,然後走回了房間,去看看林宇送給她的白玉花了。

血衣門。

冷言一路沒有停下,便是趕到了血衣門,從暗影火龍的被上跳了下來,然後拿出一顆黑色的小球,對著一晃,暗影火龍便是化為了一道黑氣被吸入了進去,隨後丟進了自己的靈戒之中,朝著大門走了過去。

“大長老!”見到是冷言回來了,看門的護衛對著他恭敬的行了一個禮。

“嗯~”冷言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進去。

大廳之中。

沒有他人,隻有安門主自己坐在中央的座位上悠閑地喝著茶,現在沒有什麽事情,他可以放鬆一會,前方的消息他也是不斷地得到新的,這次的獸潮隻是給三大宗門還有皇室製造一個小麻煩,並沒有想得到什麽巨大的回報。

“門主!”此刻冷言走了進來,喊了一聲。

“嗯?”聞言安門主一愣,然後抬頭看了過去,發現冷言已經是朝著他走了過來,當即問道:“事情辦得怎樣了?”

“辦的都差不多了,落日森林中央的妖獸也是被我們控製的差不多了,隻是……”說到這裏,冷言當即止住了話語。

“隻是什麽?”安門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當即詢問道。

“隻是被一個叫做林宇的小子給發現了。”冷言停滯了一下,繼續說道。

“什麽?”聽到這個名字安門主有種奇異的感覺,然後托著下巴喃喃自語著,“怎麽又是那個小子?”

“怎麽?門主認識他?!”聽安門主話裏的意思,是很熟悉林宇那家夥的。

“認識倒是認識,隻有一麵之緣而已,是這次大比的頭名,加入了玉女宗。”安門主沒好氣的說道:“而且彩兒還輸在了他的手上。”

聽到彩兒也敗在了林宇的手上,冷言並沒有太多的驚訝,畢竟在他的手上林宇都沒有被秒殺,還跟自己打的又來有回,他相信林宇是很輕鬆的能夠壓製彩兒的。

“原來如此!”聽完安門主的解釋,冷言是默默地點了點頭,沉聲道:“怪不得那個風輕柔會來救這個小子。”

“話說,那小子發現了你,他是如何逃脫你的手中的?”整個血衣門除了安門主,就是這個大長老冷言了,秒殺一個天丹境五重的小子不是很輕鬆的事情嗎?

“唉,一言難盡啊,門主!”冷言是一臉的苦逼樣,有苦沒法說啊,“那小子本來是天丹境八重的實力,卻是不知道用的什麽秘法,將實力提升到了神魄境一重,我一時間是殺不了他的,所以他撐到了風輕柔的救援,我就回來了。”

“你剛才說什麽?林宇那小子什麽實力?”安門主沒有在意林宇所提升的實力,而是在意林宇當初的修為。

“天丹境八重啊,怎麽了門主?有什麽問題嗎?”林宇疑惑的看著安門主,問道。

“這怎麽可能?!”安門主是一臉的震驚。

“到底怎麽了?”冷言真的是懵了。

“那小子前兩天大比的時候修為隻有天丹境五重,這才多久,直接八重了?”安門主語出驚人。

“不是吧?”冷言以為自己聽錯了。“門主你是不是看錯了?”

“不~我就一直覺得這個小子有古怪,他實在是太強了,擁有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實力!”安門主陰著臉,沉聲道:“我本來欣賞他是一個人才,想要納入我們麾下,但是這個想法可以終止了,這小子三番五次的幹擾我們的事情,此子不能留著,讓他肆意妄為的成長下去了!”

“門主你的意思是?”冷言湊到了安門主的跟前,一臉的陰沉之色,然後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滅了他?!”

“沒錯!”安門主陰沉著臉重重的點了點頭,“現在這小子已經讓我寢室難安了,必須除掉!”

“那麽找誰做呢?”冷言問道:“一般的人可殺不了那個小子,而且他擁有某種秘法。”

“我這裏當時有一個合適的人選!”安門主冷笑一聲,頓時有了主意。

“誰?”

“江成揚!”

“是他?”冷言聽到這個名字楞了一下,不過隨即也就釋然了,他也聽說了江成揚的弟子死於非命,他還找血衣門說過這件事,的確是一個最合適的人選,“但是他是找我們幫忙,你怎麽說服他讓他去呢?”

“這個不用說服,他自己會去的!”安門主森然一笑,“我聽說他正在招兵買馬呢,我們隻需要小小的推波助瀾一下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冷言也是跟著冷笑起來。

“既然你的事情已經被發現了,最近這段時間就安生一點吧,我估計現在皇族或者是宗門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畢竟我們一直是他們最忌憚的,玩意我們被抓到了什麽把柄,對我們的影響是極大的!”這件事說定了,安門主是切換了一個話題,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明白!”冷言知道自己這次辦事不利,由於他平時做事很嚴謹,所以這次安門主並沒有錯怪他,而是希望他下一次將實情幹得漂亮一點,如果再出問題,那就不可原諒了!

“你退下吧,好好休息,這段時間,辛苦了!”安門主對著冷言揮了揮手沉聲道。

“是~”冷言點了點頭,然後將手放在了衣袖的那塊血布條之上,對著安門主鞠了一躬,默默地退了出去。

冷言走後,安門主也沒有心情喝茶了,站起身,走進了內閣,去布置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