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陰你沒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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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讓那小子完不成打靈水的任務,而受到門派懲罰。”猛地,張虎醒悟道。他黑亮的大眼珠子閃爍著期待的光芒,趔些厚厚的大嘴傻笑道:“對!陰他!陰他這個狗娘養的!”
葉祈微震,這話竟能從張虎這個貌似憨厚之人的口中說出,不由側目,張虎這人也不是那種隨意任人宰割的。
“我們這樣做……”
於是,二人商量一番,而後將靈水掏了出來。
“這下那小子明天就傻眼了。”張虎嘿嘿傻笑。
葉祈臉上也是掛著陰沉而得意的笑,不過他突然覺得這樣不妥,造成‘陰’的力度不夠,於是想了半天,終於腦袋通竅。
葉祈趕忙去取了兩桶清水倒了進入。為了怕那黃衣小子過來查看,怕看出是清水。又去倒了一杯剛取出的靈水,兩者混合著,缸裏的清水也似乎有些稀薄的靈氣散出。
對於去過後山打過靈水的葉祈來說自然能看出這不可能是真的純靈水,但對於那個黃衣少年,葉祈肯定對方沒去過後山,多半猜不出來這是假的。
“妙啊!”張虎若有所悟的高聲道:“你這樣做完全是給那小子整了兩條罪過。”
“不僅偷懶,而且造假!”張虎嘿嘿的笑著:“真想明天去看看那小子吃憋的場景……”
葉祈也是嘿嘿笑了兩聲。
葉祈和張虎怕引起懷疑,不敢在這裏過多停留,早早回到了木屋。
回到木屋後,張虎沒多作停留便匆匆的趕去門派煉器師王長老那裏學習煉器了,而葉祈則是修煉起了《地經》。不知不覺,時間已至傍晚。
此時,晚霞妖豔,紅芒浸透一方蒼穹,雖然美麗,卻也開始收斂光芒。
外門。
一處青翠的小草地,刮著涼涼風,有三個少年在此地靜賞晚霞的姿態。
“子昂,怎麽今天也不見你去打靈水?”三人中一個綠衣少年問道。
“哼。”被問話的那個黃衣少年冷笑一聲道:“我已經打好了。”
“打好了?”
另外一個胖胖的少年皺著眉,疑惑說道“子昂你什麽時候打的靈水?我記得這一天你並沒有去啊。”
“哼哼!”這個就是今天坑葉祈的那個黃衣少年,叫陳子昂,似乎想到了什麽,嘲諷道:“有個傻子替我打了。”
“傻子?”綠衣少年周揚和那個胖少年洪傑疑惑,哪有這麽個傻子?我們怎麽沒見?
“你們不用疑惑了。”陳子昂冷笑道:“那個傻子就是我們當中那資質最差的人,是一個叫葉祈的家夥。”
“葉祈!”周揚和洪傑猛地醒悟:“就是那個一開始就被門派放棄的那個家夥。”他們自然是想起了剛來這時,葉祈被隨便安排到一件破木屋裏的事情。?“對,就是他。”
周揚皺著眉道:“那他肯為你打靈水的?”
“哼!”?陳子昂冷笑:“我想他應該知道,巴結我是他在門派裏唯一的出路……”
草地一隱秘地方,葉祈悄悄藏在那裏,清楚的聽到三人的對話,冷冷的一笑,便離開了。
翌日,天色微亮,門就被咚咚敲開,來者正是前幾日的白衣男子,不待葉祈說話便直接運轉神通,帶其離開。
執法堂。
葉祈和其他仙苗們都被帶到了執法堂,葉祈扭頭看了看,弟弟葉方依舊出現,
來這裏已經快十天,真不知葉方過得怎樣。
包括葉祈在內的二十九個新人弟子因為這些天在一起的緣故,彼此熟悉了起來,而現在他們被叫到一起,都頗感好奇,互相私下議論起來。
而陳子昂卻隱約感到有些不妙,微微扭頭看了看一臉平靜的葉祈,皺眉思考著什麽。
“都安靜!!”
這時,幾個白衣弟子突然發話道,全場立刻安靜下來,他們知道這些白衣弟子各個都是他們的師兄,比他們要早進入仙門,而且各個都是突破道盤境界的強者。
全場安靜下來,這時徐徐走來一灰衣老者,此人正是執法堂堂主。
灰衣老者走得不快,但他的身形卻給眾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他發須皆白,布滿褶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那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看得隻讓眾人靈魂發顫。
灰衣老者一掃眾人,沒有任何感情的開口:“斬仙門曆史悠久,千年之前便存在,自當有門派的規定,而觸犯規矩者就必須受罰。”
猛地在聽到這話時,陳子昂心中一震,似乎感覺到這次責罰將是要針對自己的,他皺著眉,眼睛散發厲光,猛地看向葉祈所在的位置。
卻突然發現葉祈也正看向自己,而且對方的表情竟是戲虐,而且似笑非笑。
猛地,陳子昂心中一沉。
“陳子昂!”
這時灰衣老者沒有感情的聲音的突兀響起。
果然……
陳子昂心中一涼,知道自己被葉祈陷害了,卻隻能硬著頭皮接受。
“弟子在。”陳子昂恭敬的開口,希望能搏得灰衣老者一些好感,好對自己手下留情。
灰衣老者臉上沒有任何感情變化,看了陳子昂一眼,又有意無意般的瞥了一眼葉祈,冷冷道:“陳子昂有兩過,第一,不負責任,視門派打靈水任務於不顧,並不曾打靈水。第二……”
陳子昂心中一顫,怎麽會有兩種過錯,自己不就是未曾打靈水,還會有什麽過錯?陳子昂思考著,難道……
他猛地再次看向葉祈,而葉祈卻是笑容滿麵,笑著衝自己點頭示意。
轟
一股熊熊怒火猛燒在陳子昂的胸中,幾乎要從眼中射出回來,耍猴不行,反被猴咬。陳子昂是憤怒極了,自己竟然被對方耍了。
“第二,用清水和靈水混合代替純靈水,實乃造假!”
“這個死王八蛋……”
陳子昂幹脆在心中痛罵起了葉祈,他昨晚去靈缸裏看過,見裏麵有水而且還有靈氣從裏麵散出,雖然對那靈氣的濃鬱程度感到懷疑,卻也沒想到那是靈水和清水混合過的。
“此二過當受責杖三十,並扣掉下月所給予的兩塊靈石。”
“什麽?責杖?”
眾人一個個唏噓不已,他們都是不大的孩子,哪裏見過什麽責杖,但卻是感覺出這是挺重的懲罰,一個個都暗自告誡千萬不要觸犯門規。
“責杖?長老能不能換一下懲罰,哪怕你再扣些靈石。”陳子昂一聽責杖兩字,臉色一變,急忙對灰衣老者說道。
“執行。”灰衣老者根本不搭理他對兩名白衣弟子說道。
“是……”
“長老,千萬不要啊,我爺爺是……”陳子昂見對方要動真格的了急忙求道,但是話未說完便被打斷了。
“哼!”灰衣老者冷冷道:“不要說你爺爺,我不管你爺爺是誰。你都要受罰。”
陳子昂欲言而止,隻能接收責杖了。
“砰”、“砰”、“砰”……
責杖在兩名白衣弟子手中,卻是砰砰的敲在陳子昂的屁股上。
兩名白衣弟子雖然沒用多大力氣但卻打得陳子昂痛呼不已。陳子昂滿頭大汗,表情猙獰,但卻死死地看著下麵一個人。
這個人很特別,他沒有像眾人那樣看著陳子昂受罰的情景而噤若寒蟬,麵色沉重,相反,他卻是在笑。
而且笑得那樣和煦、燦爛,讓陳子昂痛恨無比,而這個人就是葉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