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臭流氓!”

淩晨兩點多鍾,一間木屋之中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遲緩片刻又傳來了響亮的一記耳光,站在門口的辛落詩掩嘴輕笑,繼而閃身躍出百米之外,馬冰冰醒來不離遠點,那

不是找不自在嗎?

“喂,請你弄清楚情況,好像吃虧的人是我才對吧?”

本來有些內疚的林洛溪,突然被醒來的馬冰冰一巴掌扇來,馬上就不願意了,嘴裏低聲嘀咕:“貌似我才是那個受害者,怎麽現在卻是惡人先告狀了!”心底還不免有些好奇,

不是說事後中毒的人會癡呆或者陷入癲狂嗎?

“滾,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嗚嗚嗚、、、”

馬冰冰這個時候哪裏能聽進去一點話呢,她現在隻知道自己保存了二十四年的青春被林洛溪奪去,其他的她不想知道,她也不想去想,扯過一邊的被子,整個人埋在裏麵,失聲

痛哭。

林洛溪見馬冰冰這個樣子,也發現好像還是自己的不對,歎息一聲站了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開始穿起來,握著被馬冰冰撕爛的衣服,苦笑不已,到底自己和她是誰吃虧,誰是

流氓啊?

但馬冰冰畢竟是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林洛溪也不好去強辯什麽:“這裏是布凱的營地,昨天你被他抓了回來,等我來到的時候,你已經、、已經被下了那種

毒,所以、、、”

“滾、、、”話還沒說完,再次傳來了馬冰冰的爆喝之聲,顯然女人還在憤怒之中!

“好吧,我走!”

林洛溪知道現在和馬冰冰解釋任何的東西都是無用的,穿好衣服,就踏步向著外麵走去,遲疑片刻還是停了下來,語氣中無形帶著關懷:“這裏畢竟是布凱的營地,但現在已經

全部死光了。”

“同時死去的還有一百多個東瀛人。”

轉身望著在被子中抽泣的馬冰冰,林洛溪搖搖頭:“可能現在你覺得我煩,但是為了安全,天亮之前必須離開,不然被東瀛人發現我們的存在,事情會相當的麻煩,希望你不要

再糊塗下去。”

轉身走出了房門,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馬冰冰能不能聽進去,那是她的事情,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

“老公,剛才馬冰冰的叫聲好大哦,你怎麽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

走出營地百米,辛落詩輕飄飄的出現在他的身邊,臉上滿是戲謔的神色:“怎麽說那也是一個大美人,你這樣占了人家便宜卻還要把人家一個人丟在營地裏麵,是不是有點說不

過去啊?”

挽著林洛溪的肩膀,腦袋靠在上麵:“難道人家說的是真的,男人都是吃完抹淨,拍拍屁股就走人?”

停下了腳步,林洛溪望著身旁的女人,呼出一口長氣:“落詩,你老實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是說馬冰冰的這種毒解了之後,人也會變的癡呆或者是陷入癲狂麽?怎

麽我看她的樣子好好的啊?”

摸摸還有些生痛的臉:“而且還那麽有力氣,直接就給了我一巴掌!”

“怎麽,還以為我把你送給馬冰冰享用啊,我可沒那麽大方!”

捏捏林洛溪的鼻子,辛落詩綻放出如花笑容:“我是有點事情瞞了,沒告訴你實話,那就是能救馬冰冰,而且讓她不會被燃情草的副作用影響的人,就隻有你一個。”

“隻有我一個,難道除了我其他的都不是男人了嗎?”拍開辛落詩捏著自己鼻子的手,林洛溪的眉頭已經深深的皺起。

牽著林洛溪的手向著叢林外麵走去,辛落詩咯咯笑道:“當然不止隻有你是男人,但是在當時的情況下卻是隻有你一個男人,也可以說隻有你一個人是僵屍!”

在林洛溪茫然的神色中,辛落詩臉上散去了那種散漫:“其他的人雖然也可以救得了馬冰冰,但是事後那種燃情草的副作用卻依然會體現,馬冰冰同樣會出事,但是你不是人類

,體質特殊,這些問題就迎刃而解。”

望著依然不懂的林洛溪,辛落詩嘴角微翹:“實際上我在你進去之前研究過燃情草的毒性,沒有解藥不是一句空話,但是我發現它的這種藥性遭遇僵屍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了,

這也是我在你進來的時候發現的。”

湊在林洛溪的臉上輕輕的一吻:“所以當時我隻能和你說那些話而不敢告訴你事實的真相,因為我知道失憶的馬冰冰你不會有那麽多的顧忌,但是存在記憶的馬冰冰,你肯定會

有諸多的猶豫。”

“但因為我不想你以後在內疚中度過,所以撒了個小慌!”

聽到這不是理由的理由,林洛溪仰天長歎:“落詩,要是知道我幫她解了毒,但她卻是恢複正常的話,我是根本不可能答應的,現在被你害慘了,我已經可以預見以後馬冰冰對

我的仇恨了。”

捏捏嘴角含笑的女人臉蛋:“如果我是人的話,或許她隻是一段時間的仇恨就會慢慢消去,因為當時的情況沒有第二個選擇。但是如果讓她知道我是僵屍,你說說她會對我怎麽

樣呢?”

“對哦,我怎麽忘記她是驅魔人了!”

辛落詩恍然的拍拍腦袋,歉意的望著林洛溪:“老公,對不起哦,我當時隻關心馬冰冰的安危所以忘記了這些事情,早知道就讓她慢慢死去好了!”

拍拍辛落詩的腦袋:“話也不是那麽說的。”回頭看看已經走出來的叢林,歎息一聲:“實際當時的情況下,如果真的隻有一個辦法可以救她,我或許也是會那麽去做的,隻是

被你提前激發而已。”

回頭原先來時的路走去:“至於以後她知道我真實的身份,再說吧!”

“這個小屁孩,臭組長,竟然、、嗚嗚嗚、、”

在林洛溪和辛落詩漫步在草原上的時候,馬冰冰卻是已經穿戴好站在了木屋的門口,雖然眼上猶有淚痕,但是已經沒有了起初的傷心,狠狠的跺下腳:“竟然真的丟下我一個人

就走了,真是該死!”

意識不清的時候發生什麽事情她不知道,但是開始中了燃情草的毒馬冰冰還是清楚的,剛才醒來給了林洛溪一巴掌,並不是怪林洛溪奪去了她的身體,而是恨林洛溪讓她陷入了

這樣的困境。

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家夥,自己怎麽會被抓?怎麽會中毒?又怎麽會、、、!

長歎一聲,拖著有點疲憊的身體,馬冰冰準備離開這裏,隻是感覺到靜到可以說可怕的營地,馬冰冰沒來由的一陣心慌,感覺到了一種莫大的威壓,那是一種死氣濃鬱造成的精

神壓力。

難道這裏的人全部都死了?

懷著好奇的心,馬冰冰在整個營地的木屋中都轉了一圈,停在了營地空地前麵,眉頭輕輕的皺起:“那個小屁孩說人全部死了,可是怎麽一具屍體,甚至一點血跡都不見,難道

不是在這裏廝殺的?”

看了下四周的情況,馬冰冰又否認了自己心裏的想法,這裏是布凱的營地,就算出去多少人都好,布凱肯定會留下少許的人看守大本營,不可能全部帶走,可是現在,怎麽儼然

就是一座沒人的營地?

還想轉一圈看看能不能有些發現,但是感覺到*的不適感,馬冰冰暗罵一句該死的小屁孩,選擇了先離開這裏,反正那些都是該死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吧,還管他那麽多做什

麽呢?

在馬冰冰離開半個小時之後,一個龐大如一座小山的身影憑空出現在空地之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冰冷,嗜血!整個人黝黑無比,完全和黑夜融合為了一體也不為過!

隻見他停留在一台裝載著百人屍體的車輛前麵,笑容燦爛,卻是顯得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