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真是晦氣,攔路打劫,竟然是搶兩個女人!”

安逸邊開著車回白雲小區,嘴裏卻是罵個不停,本來心裏在想著把毛麗麗糊裏糊塗的拿下,然後拍些照片錄像威脅她和自己在一起,這樣自己就可以借助毛氏集團的能量,實現自己目的,成為人上人。

隻是夢想還沒有去實現,剛剛拐入這跳回家公路的時候,卻不知道從哪裏來了兩台車子,一前一後的擋住了自己的路,本來以為是要攔路搶劫的安逸,卻沒想到那些人衝上來什麽話都不說,直接製住了自己,卻是隻帶走了兩個女人。

本來以為是毛麗麗的保鏢,但是最後那些人抬走了兩個女人,卻是給了自己一腳就離開了,安逸就知道這些人恐怕是真正的綁架,如果真的是毛麗麗的保鏢,怎麽可能給自己一腳就算了呢?

想到自己辛苦設計迷暈了毛麗麗,眼看著就快要到家的時候,被人家出現搶走了自己的勝利果實,安逸心裏無比的憤怒,隻是他又不敢去報警,不然肯定會被安上幫凶的罪名,如果不是自己迷暈了毛麗麗兩人,她們兩個又怎麽會被人綁走呢?

暗道一聲倒黴,安逸從新的回到了車上,準備回家好好的洗個澡,看來今天晚上是要獨守空房了。

“你是誰啊,是不是想死,大半夜站在路中間裝鬼啊?”

正在思慮著怎麽樣可以在再到一個白富美一步升天,卻是突然發現前麵的路上站著一個人,安逸直接踩下了刹車就探出頭去罵人:“真是晦氣,一下子被車堵,現在又被一個人擋住,真是倒黴。”

見到眼前的人目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卻是沒有走開的意思,心裏鬱悶的安逸直接打開車門下車,還隨手拿了修車的扳手,罵罵咧咧的走了過去:“小子,你是不是耳朵聾了,沒聽見大爺的話嗎?”

“趕緊的給我滾開,不然我讓你的腦袋開花。”

林洛溪絲毫沒有理會安逸的叫囂,而是直接單手就把他摔到一邊的草叢裏麵,徑直向著車子走去,隻是拉開車門卻是發現裏麵一個人也沒有,陰沉著臉色轉身:“剛才你在酒吧帶走的兩個女孩呢?”

安逸從草叢裏麵爬了起來,意識到自己不是眼前人的對手,也發現或許眼前的才是毛麗麗的保鏢,不自覺的把眼睛扭到一邊:“你說什麽呢,我聽不明白,倒是你大半夜的攔著我的路,還打我,為什麽?”

見到向自己慢慢走來的林洛溪,安逸有些懼怕的往後退:“告訴你啊,你千萬別再對我動手了,我在陽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你要是動了我的話,我肯定不會讓你好過,我讓你牢底坐穿。”

“我在問你兩個女的去哪了,沒問你是誰!”

林洛溪直接上前一步站在安逸的麵前,一股威壓散發:“不要再對我裝瘋賣傻,我告訴你,酒吧裏麵的服務員什麽都和我說了,不想我報警把你丟進裏麵牢底坐穿的話就給我老實的交代。”

見安逸臉上的猶豫神情,林洛溪不再客氣一巴掌扇了出去,暴喝道:“聽不懂人話麽?還是我把你狠狠的教訓一頓你才能想起來啊?”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都告訴你!”

見林洛溪說動手就動手,專吃軟飯的安逸哪裏抵擋得住這樣的粗暴,頓時就什麽都說了出來,臨了還說一句:“那夥混蛋也真他媽不是人,老子辛苦的迷暈她們兩個,她們倒是直接給我來打劫。”

眼中閃爍著不加掩飾的憤怒,那是一種被人搶了千百萬的表情:“讓我知道他們是誰,看我不整死他們!”

林洛溪微微的皺起眉頭,憑著辛落詩得到的信息,馬冰冰兩人是在這輛車子裏麵,但是現在卻是不見了,望著眼前的安逸,林洛溪也看得出他不是在說謊,那馬冰冰和毛麗麗會被誰抓去了?

正在思慮著還有什麽人會對她們動手,聽見安逸在一邊發著牢騷,林洛溪心煩的上前一腳:“都是你這個混蛋,要不是你搞那麽多的事情出來,讓她們暈了過去,區區幾個綁架的人算得了什麽?”

越說越生氣,林洛溪走上前去對著跌坐在地上的安逸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麵對這樣的普通人,林洛溪並沒有用多大的能力,隻是用正常的人類力量教訓他就足夠他喝上一壺的了。

正教訓著安逸這個小人的時候,突然卻是警鈴聲大作,很快幾十台的警車就停在了林洛溪的麵前,幾十秒的時間就湧出了差不多兩百個警察圍著自己,目睹這些,林洛溪的眉頭輕輕的皺起。

繼而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走上前來,望著被林洛溪踩在腳下的安逸皺起眉頭:“你這是在幹什麽,半夜三更不在家裏睡覺在這裏打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已經違法了,還不把你的腳放開?”

見到警察的出現,安逸第一次發現他們是那麽的可愛,趁著林洛溪皺眉瞬間,安逸撐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他對刑警隊長說道:“長官,就是這個小子,無緣無故攔著我的車,還把我打了一頓。”

“你一定要給我好好的整治他一下,太無法無天了!”

刑警隊長沒有因為安逸的一麵之詞就下定義,而且今天晚上的事情也不是來處理這些,直接揮手旁邊的兩個警員上去:“你們上去先把他們拷回局裏麵,等到我們收隊再去處理這件事情。”

“等等!”

在刑警隊長準備回到警車裏麵繼續前行的時候,林洛溪出聲叫住了他:“我現在還有事情在身上,過後我可以去警局協助你們調查,但是現在你們必須讓我離開,不然後果不是你們承擔得起的。”

聽見林洛溪的突然叫停,刑警隊長轉身看著這個少年,感覺在哪裏見過,但是上次見到的林洛溪是易容的,所以現在麵對林洛溪真實的麵孔,刑警隊長也隻是感覺到了一點熟悉的感覺,卻沒有認出來是誰。

但對於林洛溪的要求,刑警隊長堅決的搖搖頭:“不可能,你三更半夜在公路上麵打人就是不對的行為,現在你還要提出這樣的要求,就有點妨礙公務的味道了,年輕人,為什麽就是不學好呢?”

在安逸幸災樂禍的眼神中,刑警隊長再度說道:“就算你是市長的公子,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們都是要逮捕你的!”

“你們沒有權利逮捕我!”

林洛溪知道和刑警隊長這樣的人說廢話是不行的,拿出了蒼鷹給自己的國安局長證件,拍在了安逸的車頭上麵:“因為我現在也是在執行公務,你眼前的這個人涉嫌綁架毛氏集團和馬氏集團的大小姐。”

呼出一口長氣,在安逸臉上笑容凝固時說道:“我那麽晚出現在這裏,而且暴打他一頓,是因為原本被他綁架的兩位小姐不見了,現在不知所蹤。”

借助車燈的照射,刑警隊長看著那閃爍著光輝的國徽,沒有一點的水份,但是出於多年的職業謹慎,刑警隊長還是走上前去,拿起了車頭上的證件查看,但當看見國安局長,林洛溪的時候,腦袋轟的一聲。

想起了前些日子上麵下發的文件,新任的國安局長,林洛溪,十八歲!雖然不是在一個係統,但是警察和國安也有合作的他們自然要了解這些,當時還戲稱這個十八歲的局長有什麽辦事能耐,恐怕是哪個大佬的子孫。

但是說歸說,在華夏官僚作風盛行的現在,官大一級壓死人,哪怕不是在一個係統也是如此,而且國安局長,何止是大了一兩級的問題,那完全就是頂尖存在了,沒有任何的思慮,刑警隊長啪的一聲挺直敬禮。

“陽城市局刑警隊長,鐵軍,見過林局長!林局長好!”

麵對著突然的轉變,不要說早就已經石化的安逸,就是周圍的警察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麽問題,但是在這裏最高長官鐵軍都已經如此,雖然不知道是哪裏的局長,但他們也迅速收起手中的槍,齊齊立正敬禮。

“林局長好!”

接過鐵軍客氣遞來的證件,林洛溪呼出一口長氣:“事情已經弄明白了,這個人就是一個綁架的幫凶,帶他回去調查,看看他還有什麽其他的罪行,我現在還要繼續去看看毛馬兩家的小姐在哪。”

走出兩步想起什麽,林洛溪回過頭來:“對了,那麽晚,你們那麽多人出來是做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