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為什麽和你每次親熱我都感覺那麽不真實啊?”
早上起來七點,吉娜早早的就已經醒來,想要去感受一下昨天晚上的那種味道,卻是一點都無法捕捉,躺在林洛溪的懷裏,美麗的眸子當中帶著一絲的迷茫。
肯定不能真實啊,那不過就是一個幻覺!林洛溪心裏歎息一句,但嘴角卻是:“肯定不真實,你當時都暈頭暈腦的了,能有什麽感覺呢,所以不要多想了,趕快起床,八點還要去參加家族議會呢!”
“不對,那種感覺真的很不真實!”吉娜固執的搖搖頭,被子裏麵的手突然的伸出去,直接的溜進了林洛溪的褲子:“手感一樣,難道真的是我太投入了,所以感覺出現了一點問題?”
林洛溪倒吸一口涼氣,身體裏麵的那股暴戾之氣不停的沸騰,似乎很想把吉娜壓在身下,半天才憋住:“吉娜,那個能不能把你的手挪開啊,大早上的,不好啊!”
心裏卻是暗歎,能不一樣的感覺麽,完全就是我為你量身打造的環境,加上你自己的想象力,全部在那些幻覺裏麵呈現,如果這樣都還不真實的話,僵屍也就太不值錢了。
聽林洛溪的話,吉娜這才念念不舍般的收回了手,俄國女人的開放讓吉娜在林洛溪的麵前絲毫的不掩飾自己的想法和做法,都是想到了什麽就要做什麽,比起華夏的女人來說,吉娜這樣的女人更能吸引男人。
也在這些日子和吉娜的相處當中,林洛溪終於明白為什麽國內的男人一天到晚對於國外的女人都是推崇備至,敢情是如此。
吉娜掀開了被子,那泛著象牙光澤**無比的身軀出現在了林洛溪的麵前,依舊是那麽一絲不掛,這已經是吉娜睡覺的習慣,作為合法丈夫,林洛溪隻能是坦然的接受,隻是盡量的避免去多看一眼。
吉娜走到了一麵鏡子前,看了下自己那傲然的身軀,不滿的搖搖頭:“老公,人家都說結婚的女人胸部會變大,怎麽我的還是和以前一樣,是不是你偷懶了?”
“...”林洛溪直接找不到怎麽去回答吉娜的話了,也不明白這些話到底是那個混蛋說出來的,什麽接觸多了胸部會變大,肯定是哪個猥瑣的家夥為了吃人家女孩的豆腐說出來的,根本沒有科學依據。
但對於現在完全沉浸在幸福當中的吉娜,林洛溪自然不會去打破那些美好,尷尬的咳嗽兩聲:“千裏之行始於足下,這東西不是一朝一夕能達到的,時間長了可能就好了!”
“是這樣嗎?”吉娜對著鏡子,雙方放在胸前抬了一下,讚同的點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那說好了,今天晚上開始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半年之內讓我提升一個罩杯,不然我和你沒完。”
“...”林洛溪直接無語了,苦笑的搖搖頭,這吉娜有時候表現的怎麽那麽像個小女孩,也有點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意思。
從**起來,林洛溪走向衛生間,覺得有必要糾正下吉娜的這種思想,不然以後還不定怎麽勾引自己:“吉娜,實際上你的已經很大了,如果再大的話,那就不正常了,我個人覺得這樣挺好的!”
吉娜看了一下,感覺似乎是有那麽一點標準,不過還是搖搖頭:“不要說那麽多了,有好事給你做還那麽多廢話,趕緊洗漱,等等我們就過去議事大廳!”
見自己說話吉娜完全不當是一回事,林洛溪隻能是無奈的進入衛生間洗漱,偷偷的露出兩顆尖銳的獠牙刷了兩下,對於林洛溪來說,牙齒都是要刷一下的,特別是這對戾氣橫生的僵屍之牙!
半個小時後,吉娜挽著林洛溪個胳膊,還是那一身她合身的緊致皮衣皮褲,最大限度的發揮出了那惹火的身材,兩人看起來極為親密的向著議事大廳的方向走去。
雖然林洛溪是華夏人,看起來比吉娜還矮上一點,但是不管路過的守衛還是傭人對林洛溪都是保持著敬畏的神色,昨天林洛溪之身在那湖中獨戰鱷魚的情境,到現在還在他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見很享受別人這樣看著林洛溪的眼神,作為一個女人,都是喜歡自己男人成為那種別人敬畏的存在,而林洛溪剛來到伊凡家族,就做到了這點,吉娜還是很滿意的。
同時在心底裏竊喜當初自己的明智,從娜塔莎的身邊把林洛溪搶走,得到了這樣的一個寶貝。
“喲喲,看起來還挺甜蜜的麽!”兩人剛剛到議事大廳的外麵,一個身高一米九,卻是光頭的青年就陰陽怪氣的從一邊走了過來:“我親愛的堂姐,一如彪悍的你,怎麽找了個那麽削弱的男人。”
“你要知道我的同學可都是對你十分的癡迷啊!”
來者是吉娜的堂弟,那迦羅,父親木拜爾的另外一個不對路的兄弟斯克蘭德的兒子,比吉娜小兩歲,在法國貴族學院讀書,曾經吉娜去過一次處理點事情,被那迦羅的那些貴族同學一見之下,歎為天人!
對於這個不正經,但是經常在暗地裏捅刀子的堂弟,吉娜也沒有什麽好臉色:“那迦羅弟弟,沒想到你也回來了,隻是我不明白,你一個孩子學習的人,回來做什麽?”
“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是家族的重要會議,不是你這個紈絝子弟的遊樂場嗎?”
在那迦羅臉色一邊呈現一抹惱怒的時候,吉娜繼續打擊著他:“還是我那尊敬的叔叔斯克蘭德沒有告訴你,你還沒有這樣的資格來到這裏,所以你自以為是的來了?”
“吉娜,他是你的表弟,是我們伊凡家族的男子,你沒資格這樣說他!”在吉娜的話音落下,一個看起來慈眉目善,但是眼裏時常流轉陰狠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見到中年男子的到來,吉娜雖然心裏可能對於這些人不怎麽的感冒,但是基本的禮儀還是做到:“斯克蘭德叔叔,早上好!”
“父親!”斯克蘭德見到來者,一臉旺盛笑意的走了過去,直接和斯克蘭德來了一個擁抱:“怎麽叫我回來的那麽急,我的學業可是還有一年才結束呢,而且連夜趕回來,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累啊!”
斯克蘭德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林洛溪,語氣之中意有所指:“今天是我們家族新老交替的時候,作為家族嫡係目前第三代的唯一男丁,自然是需要你回來的了。”
“不是還有貝爾多堂哥麽?”那迦羅麵露驚奇,但在林洛溪等人的眼裏,這戲演得也太沒有水平了:“他是家主伯父的親生兒子,不是按照慣例是輪到他的嗎?”
實際那迦羅還沒回來之前就知道貝爾多已經被木拜爾殺死,此時隻是和自己的父親在那裏演戲,就是要告訴所有的人,家族唯一的男丁是他那迦羅,唯一能接掌伊凡家族的人。
雖然父子兩人你唱我和的,但是周圍的人完全沒有多少的波動,一些長老全當沒有聽見,如果是在其餘的家族來說,男丁為主,但是在伊凡家族,女人足夠強大也是可以上位的,什麽血脈,在伊凡家族行不通。
但大家都知道斯克蘭德父子是那種偏執的血脈理論著,所以也不準備去說點什麽,和這些自以為自己血脈無比高貴的人來說,說的再多都是浮雲。
斯克蘭德父子的自以為是讓他們沒有見到周圍人的眼神,斯克蘭德依舊在那裏忘我的言語:“你那貝爾多表哥想要刺殺你的家主伯父,已經被處理了,所以你現在是伊凡家族的唯一男丁,我叫你回來的原因,很正常。”
“因為隻有你,才是我們伊凡家族最正統的血脈了!”
一些長老聞言臉上都掠過不快,大家都是姓伊凡,隻是斯克蘭德那支執掌家主位置久點,就經常說他們才是真正的伊凡家族的人,其餘的都隻是附庸,任誰的心裏都不痛快的。
一些實在聽不下去的人,直接的離開,先進去議事大廳,懶得和這對自以為是的父子多呆一會,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想說自己是家主,這樣的人,毫無疑問都是廢物。
“老公我們走吧,林大了什麽鳥都有,習慣就好!”吉娜也是很看不慣他們父子,拉著林洛溪就向著議事大廳走去,還很彪悍的說出了一句華夏的高尚言語,損人於無形!
“站住!”
隻是兩人剛剛的走上台階,那迦羅卻是在後麵叫出聲來,言語高傲:“吉娜堂姐,這是我們家族的回憶,雖然這位看起來沒長成的娃娃是你的丈夫,但是也是一個外人,似乎不能進去吧?”
說著話的時間走了過來,那迦羅鼻孔朝天,加之身高擺在那裏,就好像俯視林洛溪一般:“就算你是家主的女兒和女婿,這條規矩也是不能破的,吉娜堂姐,不懂嗎?”
林洛溪臉上的玩味格外的旺盛,早想到今天的議事不會那麽的順利,唯獨沒想到的是,在大門口就被擋下來,看來今天要幫吉娜上位,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啊。
被那迦羅突然的擋下,還說出這樣的話,吉娜本身也就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直接的陰沉下臉:“那迦羅,你知道你在說什麽,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讓開,伊凡家族還輪不到你這樣一個就會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來說話的份!”
眼神裏流露出淡淡的譏嘲,撇了下站在後麵一臉看戲的斯克蘭德:“哪怕就是你的父親,我親愛的叔叔斯克蘭德,也沒這樣的資格阻止我吉娜帶著我的丈夫進入裏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