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秦氏投資公司本身並沒有具體的事業存在,但精準的投資眼光讓他們在世界各地都有優秀的投資成續。而且秦氏一直以來投資重點都是高科技,突然與鍾氏來談林氏房產的收購計劃,所開出的合作條件相當優渥,為什麽?
鍾書寧看著來訪的秦冷淵,直接挑明,“明人不說暗話,你能從這次收購計劃中得到什麽好處?”
秦冷淵笑答:“林氏的實業建設名聲在外,建築業又大有利潤可挖。此次秦氏企業欲往建築業伸展版圖.如果能借林氏的聲名,不是更加順利?再者,”
“說得倒是在理,但是林氏是他人托付給鍾氏基金的,不便轉手。”鍾書寧淡笑:“再說以你們的資金,自己來就成了。”
“鍾氏基金托管林氏到底不便,轉手成為資金不是更加揮灑自如。”
“建築業既然大有增長空間,我何必殺雞取卵?”
“那麽鍾先生是堅持不願與我方合作了?”
“那倒不是,這樁買賣還有再斟酌的必要,我想和你單獨談談好嗎?”
秦冷淵點頭,鍾書寧對其他相關的與會高層宣布:“散會。”
才關上門,鍾書寧就笑眯眯地扯掉領帶,脫掉西裝,“正裝就是礙手礙腳,秦先生不介意我失禮一下吧。”
“當然不。”
“好吧,活動一下筋骨也好。”說完,居然就一記手刀向秦冷淵劈過去。
毫無防備的秦冷淵狼狽躲開,還未站定,鍾書寧一記旋踢又追到。雖然運動神經還算發達,但是要躲開鍾書寧的攻擊實在是太難了,鍾書寧的手勁與速度確實比應有恨更勝一籌。
“買賣不成仁義在,鍾先生你總要給我個理由?”
“我沒去找你,你倒敢來找我,勇氣可嘉。”鍾書寧冷笑。“我這個人沒什麽毛病,就是護短,你對我師弟做過什麽?他雖然一句話不肯說,可是好端端地幹嗎從美國跑回來,又把家產全部捐出?”
“我在努力挽回。”
“我等下也會挽回的,吩咐我家廚子燉點補品給你,你現在被我打得就不痛了嗎?”
鍾書寧毫不客氣飛起一腳,秦冷淵躲閃不及,前胸被腿風掃中,
一陣灼痛,立刻又青又腫。
“隻是輕傷,痛不了多久,但是心裏的傷口卻會永遠隱隱作痛。”鍾書寧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繼續痛打秦冷淵。他若是用力秦冷淵的骨頭早已經斷了,隻為替秦冷淵出氣而已。
“我希望有恨親自動手。”
“他沒空。”
打完人,鍾書寧揮了揮褲管的灰塵,希望沒有留下蛛絲馬跡,以免待會有人大驚小怪。
可惜希望落空,一回到自己辦公室,副總裁商寒栩已經在等候,正要擺出笑臉請他喝茶,腦中卻是一陣劇痛,幾乎連站也站不住。
“頭痛又犯了?”商寒栩是他多年老友,一見他臉色不對,就知道是宿疾發作,急忙扶住他。
這根本賴也賴不掉,鍾書寧隻得靠在商寒栩肩上點頭。
“你剛在在會議室幹了什麽好事?”
“沒什麽。”
“沒什麽,那人會步履蹣跚地出去?別以為你特意不打臉,別人就猜不出來。”商寒栩歎氣,“書寧,我真服了你,你以為你還是17、8歲的健壯少年,這樣由著性子亂來,身手好有什麽用?你這頭痛隻要情緒激動便會發作,身邊親朋好友平時都萬分小心,你自己倒逞強鬥狠反而來添亂。”
“我知錯了還不行嗎?”鍾書寧認錯態度良好,“還有,別告訴子瑜……”
雖然他是鍾氏老大,在鍾氏自然他說了算,但是鑒於某項中華民族傳統美德,還是怕Faint擔心。要是惹來那火爆浪子一聲令下要求黑手黨派人日夜在身邊保護的話,那他就不得翻身了。以前就被Faint警告過,也知道要分外小心,可是到底見不得應有恨被欺負。
商寒栩又好笑又心疼,“這下才知道後怕……”
“如果我已經知道了呢?”冷怒的聲音傳來,Faint已站在門口。
鍾書寧心裏咯噔一下,完啦,忍住劇痛強笑道,“這身體越發差了,前陣子和哼哼過招還沒有什麽呢,今日施展了一番就不成,我知道你生氣我不愛惜自己。但是想想吧,我們在一起的日子終究是一天比一天少了,到底開心些吧。”他曾經出過車禍,腦部受過重創,留下難以根治的後遺症,醫生甚至預言他活不過四十歲。
以前不過偶爾發作,很快就好了,最近變得愈來愈頻繁,發作起來也越來越嚴重,鍾書寧知道事實隻怕不容樂觀。
“商寒栩,你給我放開他,馬上滾出去。”Faint丟出一句。
“你想怎麽樣?”商寒栩懷疑地看著他。
Faint再沒有興趣和他多話,直接拎起人丟出門外,然後衝向鍾書寧,“你居然敢說這種話,很好……”
凶惡地吻上鍾書寧,近似撕咬,“是你招惹我的,你以為死了就能擺脫我,才沒有那麽容易。”
鍾書寧也不顧一切地回吻他,
秦冷淵修養了一陣,應有恨約他,他也推托公事忙。
應有恨也隻是淡淡道,“那下次吧。”並未追問更多,也沒有多少遺憾之情。
倒是秦冷淵一好了就去接應有恨,應有恨見到他不是高興而是詫異,“我說過別來接我的。”
“但是我真的很想你,手頭的事情一忙完了就來見你,來都來了,有恨,你就不能給我個麵子。”
應有恨轉念一想,若是再叫秦冷淵回去也的確做作,若是這樣僵持著,叫人見了也不好,索性坐上車子。
“想去哪裏玩?”
“賓館。”
“我們真的要好好談談。最近我們每次約會都到賓館。”
“我並不是和你約會,兩個成年人相攜上賓館很正常的。”
“以前不是這樣。”
“別傻了,難道你還指望愛情心靈,那都是虛的,身體的欲望最實在了,你說你愛上了我的心嗎,不要笑死人了。事實就是,雖然我比不上他的一根手指頭,可是在**我比他能夠取悅你,不然你還會想到我這號人物嗎?一樣的,你也比別人能夠取悅我,所以有需要的時候,我們就一起上床,發泄完以後各自分開不是很好嗎?”
“我和他沒有……”
“是他不願意嗎?我記得你手段很高明的啊,拿出你當初噓寒問暖的攻勢來啊。至於我,衣食住行不必你來操心,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令我在**感到愉快,這是床伴的職責。 “那些背叛跟痛苦,隻不過是人生經驗,這個男人在他的人生再也不可能占有一席之地。
“今天我家吃飯。我新請的法國廚子擅長甜點,冰綠茶蘇夫蕾,謝露茜都做得極好。還有一瓶存了好久的香白丹,你如果不答應,我就把這輛車駛下高架橋,同歸於盡。”
應有恨沉默一會,淡道,“喝過孟婆湯,一樣各過各的,並無區別。”
秦冷淵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青年,張開口,想要說什麽。
應有恨伸手輕輕地放到他的褲襠上,陡然的刺激讓秦冷淵倒抽了一口冷氣,想推開他,但久未雲雨的身體卻很快就熱了起來。
“有恨,別……”他慌忙的說。
應有恨的手動得更勤,麵上卻是毫無表情。
秦冷淵呼吸變得急促,忍無可忍,一把想要推開他,沙啞的聲音近似哀求。“讓我好好開車。”
“我不跟你去吃飯,等著看你把車子開下高架橋啊。”應有恨冷笑,秦冷淵的一隻手被他輕易撥開。他有意靠得更近,甚至用臉蹭了他一下。
“有恨……”
“x大商學院的學生不是一向以冷靜睿智聞名,我相信你一定會專心開車,沒問題的。” 應有恨繼續這種溫柔的折磨。
秦冷淵隻得保持沉默,緊握住方向盤,眼睛看著前方,可那顆心已經亂了。
“前麵就有一個賓館,要不要停車,去開個房間?”應有恨在秦冷淵耳邊輕語,聲音低啞而**。說完了,還在秦冷淵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
這樣驚心動魄的勾引,秦冷淵定力再好也把持不住。 他停下車,辦完手續,就拉著應有恨衝上房間。
房門一關,他就猛地抱住應有恨將他壓在**,拚命地吻他,一邊開始脫他的衣服。
應有恨熱烈地回應他,近似鼓舞,秦冷淵幾乎掩飾不住自己的衝動,他的動作有點急切,拉鏈劃過應有恨的皮膚,微微地疼痛。應有恨卻露出了一點冰冷的笑意。
別想騙我,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溫柔體貼秦冷淵!你已經再也騙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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