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同段鶴瑤一起被拖進了地窖,村民們蠢蠢欲動,說話的時候就差流下哈喇子了。
趁著村長和張爺沒在,其中一個村民走至少爺身旁,將他的頭發撥弄至一旁,嬉笑道:“我倒是要瞧瞧這小美人是男是女?”隨即偷偷摸了一把,結果對方忽地顫抖了一下,嚇得他往後退了兩步。
“怎麽樣?男的女的?”另一個村民在不遠處喊道。
“男的。”他麵露疑色,再次去確認了一下,發現少爺的確是昏迷狀態後才鬆了口氣,想必剛也是因為自己太緊張的緣故繼而看錯了。
他們恨不能即刻就將二人給辦了,但是沒轍,村裏有規矩。必須等上一個奴隸死亡,才可以享用下一個。且隻能是意外死亡或者自殺,村民們不允許殺奴隸。
上一個女奴隸是兩個月前從外麵拐賣來的女大學生,村民們不知道她的名字,就隨意起了個“杏兒”的稱呼。二十來歲的年紀,相貌普通但是身材極好,前凸後翹,皮膚很白,兩條腿又細又長。剛來的時候,私底下被村民們比喻成“磨人的妖精”。因為她每次都誓死反抗,雖然知道沒什麽用,但從未屈服過。
而此時,杏兒正死氣騰騰地躺在地窖裏的一張破**。少爺和段鶴瑤被扔進來的時候她也僅是稍稍抬了下眼皮,輕輕哼了一聲。
等村民們一離開,少爺便睜開了眼睛,他先是一頓輸出罵了幾句占他便宜的那個村民,緊跟著動了動脖子,活絡一下全身的筋骨。瞄見段鶴瑤後,試探了她的鼻息,確認對方沒事後將她抱到了**。
杏兒這才翻過身,視線與少爺對上,慌張地拽過旁邊的被褥遮擋一下衣不蔽體的自己。
少爺二話沒說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扔給她,杏兒瞅了一眼,往牆根躲了躲,“不用了,反正穿了也要來回脫,麻煩。”頓了頓,又補充道:“你們也是被拐賣來的嗎?”
“不是,自願來的。”
聽到這話,杏兒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這鬼地方,倘若不是被悶頭打暈,人不知鬼不覺地帶進來,誰會想來這裏?居然還有傻子自願來。
少爺知道眼前的人與村民們不是一夥的,便將他們的來意說了,當然,隱瞞了替校長做任務的事。他的目的很明顯,和對方交換信息。
隻是杏兒來這兩個月了,但每次那群人進來都是為了釋放欲望,並不會說太多,她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個張爺本不長這樣,據說原來是個七十多歲的老頭。不知從何處學來了一種秘術,可以讓人長生。
起初秘術是很成功,張爺也成功地從七十多歲恢複到四十多歲中年男子的相貌和身材,隨著祭品越來越多,越進行到後麵,他越年輕,及至恢複二十多歲的壯小夥時,還沒來得及高興幾天,身體又繼續變小。直到如今,看起來如同十歲的孩童。他想終止那個秘術,但是秘術一旦開始進行,就無法停止。
少爺若有所思地拍打著手臂,想了想,開口道:“那個秘術是什麽樣的?”
杏兒搖搖頭,“我也不懂,他們沒有詳細說過。有一點……”
少爺:“什麽?”
杏兒:“需要女屍。”
“女屍?”少爺有些詫異,他聽說過的比較多的邪門歪術都是用活人祭祀,還是頭一次聽說用女屍祭祀的。當然,也許不是祭祀……
杏兒忽地想到了什麽,繼續道:“你剛說你們要殺死所有的村民,很難。”
少爺:“為什麽這麽說?”
提到這個話茬,杏兒的眼神立馬黯淡了下去,她伸出兩條胳膊,上麵全是傷,“我學過跆拳道,每一個想要強迫我的人我都會反抗,但是他們力氣太大了。大到難以想象,總之,不該是正常人類該有的力氣。所以憑借你們幾個人……嗚……如果你們是超人的話,當我沒說。”
“我們可不是什麽超人。”少爺說著回憶起昨天晚上與村裏幾個少年的交手情況,沒覺得他們有特別厲害。再說了,如果真的像是對方說的那樣,張爺又何必費盡心思得到他們的信任再下藥,直接動手綁了就是。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麽。
但令少爺沒想到的是,打臉來得很快!
天開始微微發暗時,進來一個村民,猝不及防地見到了醒著的少爺,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擺了擺手,“你先一邊涼快著去,很快就挨到你了,別捉急。”
少爺“呸”了一聲,他認出來了,這小子可不就是之前抓他褲襠的那個。既然已被撞破,索性不裝了,上去一把扯住對方的衣領,準備直接來一記過肩摔。
哪知道村民的反應極快,在他還沒摔時,已經一個轉身給了少爺一腿。
短短一刹那的交手,少爺終於體會到了杏兒嘴裏說的“力氣大得不像人”是什麽概念,那胳膊和腿,好像不是肉做的,邦邦硬,跟鐵塊似的。掄過來,砸得人七葷八素,腸子都快出來了。
“別費力氣了,你不是我的對手。”村民諷刺道,“村長已經知道了你們的目的,想殺我們,那不就是雞蛋碰石頭麽。說白了,你們就是來送死的。”說完,他不管少爺,徑自去做要做的事。
村民到床邊看見段鶴瑤,心癢難耐,差點沒忍住,最後遭殃的還是杏兒,少爺衝上去過,被村民撞飛了。後脊背撞上了牆壁,脊梁骨好似斷了一般。他從未這麽狼狽過,掙紮著想站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及至紅血絲布滿眼眶,也隻挪了幾步,結果被村民轉身一腳踩在了腦袋上。
“我勸你識相點,如果不是你這身皮囊還不錯,老子立馬殺了你。”村民威脅了兩句後鬆開他,然後當著他的麵,再一次強迫了杏兒……
杏兒已經習慣了,被從**拖過來時,好不容易泛點光彩的雙眼立馬變得呆滯灰暗,就這樣,村民發泄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