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池意動物園約會的照片, 程亦歆特意挑選了幾張，想精修一番發微博。
可麵部五官本身就很精致不用P都能直接發，最後還是P了濾鏡看起來更有氛圍。
海洋館裏的照片，選的是略顯親密的摟腰照片, 而鹿園裏是粉絲幫她們拍的和小雌鹿的合照, 還選了在天鵝湖她拍到池意側臉剪影的照片, 夕陽西下很有氛圍。
配圖是兩個字：打卡[耶]
原本這照片是再普通不過的, 女明星和朋友出去玩的曬圖。
但——
有粉絲拍到她們在鹿園，程亦歆正好捏池意臉的照片，那一臉的寵溺, cp氛圍感滿滿。
以及路人拍到她們並肩站在天鵝湖的背影, 還有轉頭相視的照片, 曖昧感秒殺正片。
一時間，亦歆一意CP上大分, 程亦歆唯粉都有不少磕雙美女盛世美顏入坑的。
——壹心商貿集團。
“池總，這是山區捐助新一期的計劃書。”思文把計劃書遞給池意。
池意電腦屏幕停留在程亦歆微博的九宮格, 另一個當事人不就是麵前的池總麽。
“好, 我看一下。”池意接過計劃書，翻開看了起來。
思文盯著電腦屏幕若有所思，程亦歆這條微博點讚已經超過十萬了, 連帶著池意的微博粉絲數都漲到五萬粉，是之前十幾倍。
“池總。”思文思索了下, 還是決定提出建議, “現在是互聯網時代，流量為王, 您最近和程老師互動頻繁, 我認為可以借此經營一下。”
池意闔上計劃書, 封麵大寫的“山區援助計劃”映入眼簾，她抬頭看向思文，“經營什麽？你的意思是借亦歆的人氣引流？這不行。”
“池總，我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樣。”思文說，“我知道你不希望幹淨的公益項目變得混濁。但是你換一個角度想想，你的微博有了影響力，那麽大眾就能看到你在做的事情，如果願意還能夠為那些有需要的人進行幫助。”
“如果能讓更多的力量加入到其中來，通過什麽渠道、什麽手段並不重要。”
“當然，我的意思並不是讓你像娛樂圈那些緋聞一樣和程老師炒cp，隻是池總你在閑暇之餘經營一下微博，更能帶動粉絲活躍度。”思文頓了下，“比如發發自拍什麽的，或者接受訪談之類的。這兩天就有財經雜誌想邀請你做一個簡單的訪談。”
池意想了下，“行，知道了，我想一想。”
思文走後，池意看過計劃書之後在上麵寫下批注後輕輕呼了口氣，隨後闔上計劃書放在一旁。
她打開手機，通知欄彈出微博新聞推送。
——驚！內地第一輛豪車布加迪車主現身！
池意看到標題後手指先是頓了下，隨即好笑出聲，清除消息推送。
與其看這些無聊的八卦，不如看一些正兒八經的實時新聞。
剛打開微博，就看到一個新增關注，來自微博超話，id是“程亦歆粉絲後援會”。
這讓池意有些意外，一度懷疑是高仿號，點進去看到幾十萬的粉絲數確認是粉絲官方賬號。
內容會發一些關於程亦歆的路透圖，還有視頻剪輯各種安利視頻。
池總想也沒想，點了個回關。
她讓思文進來拿自己審閱好的計劃書，按照上麵的修改進行更正。
思文進來時拿了一本剛到的雜誌，封麵是程亦歆和餘司揚的雙人照片。
“對了池總，格麗斯的晚宴邀請，該給出答複了。”
“那天沒有行程的話，就去吧。”池意頓了頓，抬眼看向思文，“你知道對演員來說，出席重要場合，哪個品牌的服裝難借嗎？”
思文認真思索了下，回道：“格麗斯。之前看過新聞，格麗斯的高奢禮服隻對合作明星借出，未合作過的明星，沒有人脈資源想要借到非常難。”她頓了頓，帶了點揶揄的語氣說：“池總，對你來說格麗斯隻是一個品牌，但對於普通人以及需要時尚資源的明星來說，是很難觸碰到的高度。”
“原來是這樣。”
“池總，你是想買禮服送程老師？”
池意搖搖頭，“不是，隻是上次她跟我說了一下，好奇而已。”
“程老師時尚圈的代言基本是沒有，一些時尚品牌在選擇代言的時候很看重這方麵。雖然程老師目前人氣很高，但對於格麗斯這樣的頂奢品牌來說，不愁找不到合作的演員，所以程老師這個情況如果想要借禮服，可能會難一點。”
“但是——”思文觀察池意的表情變化，“如果池總你出麵和格麗斯打聲招呼，我想格麗斯高層也會賣一個麵子。”
池意眨了一下眼睛，一隻手撐著下頜，情緒淡淡的，“就算格麗斯不願意租借，我也可以買一套送給她，這是目前來看解決問題最快的方式。”
她看著思文，“可是你覺得這會是她想要的嗎？”
“……”思文無言。
她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也能和老板一樣追到大明星了。
“好了，你去忙吧。”
她拿起桌麵上那本雜誌，封麵上程亦歆和餘司揚笑容燦爛，她翻了幾頁，前幾頁都是兩人的互動寫真照片，笑容甜蜜動作親昵堪比情侶。
“……”
翻了幾頁又闔上，若不是支持女朋友的事業，她絕對不會訂購這種給自己添堵的東西。
又拿起車鑰匙，摸了摸上麵的小鹿掛墜，小鹿腦袋因為被她頻繁撫摸，光滑到都快能反光了。
…
傍晚的時候，程亦歆收到快遞打來的電話，家裏給她寄的特產到了。
上次打電話，提了一嘴在外麵吃的火鍋，想念家裏的味道，新的火鍋底料製作好之後老倆口立馬打包了一大份給她寄來。
“小雨，晚飯不用給我訂餐了。”
“好，晚上是和池總出去吃飯嗎？”
“我爸媽給我寄了火鍋底料，回家煮火鍋吃。”程亦歆喜笑顏開道。
火鍋這種東西，在她看來根本不需要廚藝，底料加清水煮開，放入各種想要吃的菜就行了。
但是一個人吃好像有點淒涼，她想了一下，給池意發去消息詢問要不要一起吃，家裏離得那麽近，應該不會拒絕吧？
[池意]：好啊。
不出意外得到這樣的答複。
[程亦歆]：我今晚要晚一點七點多到家，你要是餓了先吃點東西墊一下~
小雨看著程亦歆抱著手機咧嘴笑的樣子，不用問都知道在和誰聊天。
還是很敬業地提醒了一句：“歆姐，你明天上午有個雙人封麵雜誌要拍，今晚早點睡噢~保持好氣色。”
“又是和餘司揚的？”聽到雙人，程亦歆下意識問。
最近因為《明月行》正在熱播，公司給她接了不少這樣的捆綁工作。
“不是，這個是之前就定下的，另一位模特是宋箏老師。這次服裝讚助的是一個婚紗品牌，主要是宣傳她們品牌。”
提到宋箏程亦歆就想起來了，是一本女性時尚雜誌的拍攝，雜誌內容涵蓋時裝、化妝、美容、健康、娛樂和藝術等各個方麵。
至於會選擇她們兩人作為模特，大概也是看中她們經久不衰的人氣，因為兩人關係好，很多粉絲期待再次合作。
程亦歆早兩年和宋箏合作過一部電視劇，那時候她還在跑龍套，而宋箏已經小有名氣，兩人成為了好朋友，經常互動也有了一些CP粉。
“好像有一陣沒見到宋箏了，也不知道她最近怎麽樣，朋友圈都不見發。”
“昨天看到宋老師微博，剛殺青一部戲。”
“是哦，她之前跟我說進山裏拍戲了來著。”
想到明天要搭檔工作，程亦歆就給宋箏發了條消息打招呼。
[程亦歆]：殺青快樂[耶]
[宋箏]：大忙人，你怎麽知道我殺青了？
[程亦歆]：當然是看到你微博啦，明天我們還要一起拍雜誌照片呢。你現在在哪裏？
[宋箏]：還在劇組呢，晚上吃完慶功宴就飛回去，等明天拍攝我好好給你講講這幾個月的見聞！
[程亦歆]：okk
晚上七點半，程亦歆結束一天的行程回到家，迫不及待拆開父母寄來的包裹。
除了抽真空的牛油火鍋底料，還有她喜歡吃的香辣鹵貨，微波爐加熱一下就能吃。
“不錯不錯。”程老師十分滿意，放下火鍋底料就去對麵敲門。
敲了幾下都沒人開門，她退了幾步，抬頭看向窗戶，二層的窗戶亮著燈，想著池意大概是在樓上沒有聽到。
就自己輸入門禁開門了。
“池意？池意~”她叫了一聲，一樓沒有看到人。
遂上了二樓，走廊裏有一扇門沒關，裏麵的燈光照了出來。
“池意？”快走到那扇門時，她叫了一聲提醒對方自己的存在。
“嗯？你來了。”
聽到房間內傳來池意的聲音，她才快步走過去，池意所在的是一間書房。
她站在寬大的桌子前，手裏拿著毛筆，能聞到屋內筆墨的味道。
“你在幹嘛？”
“在練字。”池意招呼她進去。
池意寫的毛筆字漂亮到讓她意外，工整漂亮如同印刷體。
“你還會寫書法。”她詫異道，“字很漂亮。”
“閑著沒事寫一下而已。”池意謙虛道，把筆遞給她。“你要不要試一下？”
想試一試的，但工作了一下午屬實是有點餓了，決定吃完飯再說。
程亦歆領著人回到自己家，獻寶似的拿出火鍋底料，“這個是我爸自己炒的火鍋底料，今天讓你嚐一嚐程氏火鍋店的味道！還有店裏的招牌香辣兔腿。”
“好啊。”池意揚了揚唇，“看著就很有食欲。那我幫你洗菜，菜放哪了？”
“……”
聽到這個問題的程亦歆陷入沉默？菜放哪了呢？她忘記叫小雨幫忙準備了。
“……你不會還沒買吧？”
程亦歆幹笑了下：“好像是的。”
“……”池意語塞，頓了下，說：“沒關係，現在出門買。”
池意本想自己出去買的，可倒底是自己組的局，總不可能在家坐等飯吃，就跟著一起去了。
“你想吃什麽菜？”池意問。
“買點雞肉，魚肉片也不錯，還有肥牛……”程亦歆一連說了好幾個菜。
“現在去市場應該快收攤了，隻能去超市買了。”
“對啊。”程亦歆一臉莫名，“我們不就是要去超市嗎？池總你忘了自己名下還有個超市了嗎？”
池意笑了下沒說什麽，到了未來城，程亦歆準備下車，被叫住了。
眼看著池意翻箱倒櫃找出一個口罩遞給她。
“人多，你戴上。”
沒有見識過壹心超市高峰期的程亦歆雖然不以為然，還是把口罩戴上了。
兩人如同之前那般走進超市，程亦歆明顯感覺到人流量比她之前來多了一倍都不止。
走到蔬菜區人更多，像超市跳樓大甩賣一樣很多人拿著塑料袋挑選蔬菜。
“為什麽會這麽多人？”程亦歆問。
“因為快八點了，打折。”
“……”我不該在這個點來，對不對。
她拿著購物袋裝了幾樣蔬菜，轉頭就找不見池意的人了。
好不容易在賣玉米的貨櫃看到池意，穿過人群走過去時，池意已經不在原地。
“？？？”幻覺？
“小姑娘，你挑完了就讓一讓。”
“哦，哦。”
程亦歆忙退了出來，再轉頭看到池意在挑土豆。
好不容易擠過去，“你是會閃現嗎？我一轉頭你人就不見了。”
“我剛才在你旁邊。”池意說，“然後人把我擠走了，我就想著先買別的菜。”
“今天怎麽這麽多人啊？買蔬菜也跟搶一樣。”
“因為今天是每月的特惠日，又是周五。”
“……”我不該在今天吃火鍋，對不對。
好不容易挑好了蔬菜要往打秤處移動，眼看著五個打稱台都有人在排隊，怕一會兒人再走丟了，忙拉住池意的手。
“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麽會讓我戴口罩了。”
這要被人認出來，跑都難擠出去。
“是吧。”池意好笑道，“這個點是高峰期，還是戴比較好。”
雖然她覺得，口罩也遮不住程老師引人矚目的氣質。
好不容易打完了秤，去冷藏櫃挑選肉類。
可冰箱裏隻剩下幾盒肉了。
“這也太誇張了吧！剛才過來看到它還有很多的！”
最後程亦歆也隻能拿了一份剩下的雞肉塊，退而求其次選擇冷凍肉片，又買了一條活魚讓工作人員加工成魚片。
勉強湊夠了這一頓火鍋的食材。
回家路上，程亦歆還沒從剛才搶菜的氣氛中緩過神來，再看著收銀小票上的價格，特惠打折日果然優惠了許多，難怪會有那麽多人。
而且菜也很新鮮，並沒有因為優惠就賣一些爛菜。
“菜夠嗎？要不要去別家超市買一點？”
“不買了。”程亦歆越想越覺得好笑，“壹心超市的老板因為自家生意太火爆賣斷貨不得不去別家超市買菜，這個新聞發出去，怕是能把競爭對手凡到吐血。”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池總淡然道：“每個月的特惠日，都是別家商場生意最慘的一天。”
咯噔——
手機響了一聲。
程亦歆打開手機，2G上網的宋箏才連上5G網絡，把今天的無聊營銷號新聞微博截圖發給她看。
標題是：【驚！內地第一輛豪車布加迪車主現身！】
內容是某女車主駕駛頂級超跑的照片，而那車主是程亦歆非常熟悉的，陸清。
之前聽陸清說過，抓心撓肝都想要這款車，可奈何進口稅太高內地根本沒幾輛。
現在算是如願以償了，可這件事也能發個新聞多少有點無聊了。
大概又想要借此噱頭炒作了。
[宋箏]：打開微博就看到你家陸總的新聞，查了下價格…這也太壕了。
車廂裏響起一聲極短促的輕笑。
池意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看到什麽好笑的東西了？”
“我朋友給我發了個信息，確實很好笑。”
正好紅燈，程亦歆把手機聊天界麵給她看。
“她還不知道我們分手了，突然看到這句話感覺很好笑。”
池意看了一眼聊天記錄，那淡然的臉上多了一絲不屑和不悅，“區區一輛車。”
程亦歆偷偷瞄了眼池總方向盤的車標，再看著池意緊繃的側臉線條，在心裏偷笑。
以池總的性子，那冷笑不是針對那輛車的，大概率是不爽“你家陸總”這四個字。
“是啦是啦。她沒有見過‘世麵’，池總海涵。”
池意瞟了她一眼，沒說什麽。
回到家第一時間把菜洗了，有池意的幫忙，總算吃上熱乎的火鍋。
“咳、咳咳！”剛吃第一口，池意就被辣椒嗆到了，猛地咳嗽起來。
“啊。是不是太辣了？”見她咳嗽不止，程亦歆很是擔心，忙從廚房倒了一杯溫水給她，又拍了拍她的肩膀順氣，“要不你還是別吃了。”
池意瘋狂搖頭，咳了好一會嗓子才舒服一點，灌了大半杯水，才說：“是被辣椒嗆了一下才會這樣。味道很好。”
聽到這麽說程亦歆皺著的眉頭才完全鬆開，重新坐回到椅子上，“那你慢點吃，多喝水。”
吃到熟悉的家鄉味道，程亦歆食指大動，涮了不少菜，暴風吸入。
留意到池意吃得很慢，即便她表現出辣度能接受的樣子，辣到明顯更紅潤的唇騙不了人。
正要說什麽，手機響了，是母親打來的視頻電話。
“亦歆，前兩天給你寄的快遞收到沒有？”
“今天剛收到，晚上迫不及待就煮火鍋吃了。”
“味道怎麽樣？這可是新鮮出爐的火鍋底料，味道不賴吧？”鏡頭裏的程媽媽笑眯眯道。
“挺好的，就是太辣了，下次做一個微辣的。”
“這哪裏辣了？”程媽媽質疑道：“你從小吃到大，怎麽會辣？再說了，微辣的火鍋怎麽會好吃？”
程亦歆旋轉攝像頭，麵對那一鍋紅彤彤的火鍋，“你看麵上飄了多少幹辣椒，還說不辣。”
“這才多少喲……等等，你對麵是不是有人？”眼尖的程媽媽在鏡頭邊角看到一隻碗的邊緣，“還說什麽微辣，是有人要吃微辣吧？”
程爸爸聞言擠進鏡頭裏，“什麽，我閨女在和誰吃火鍋？是不是找到對象了？不能吃辣的女婿我可不認！做什麽微辣！”
麵對父母的質疑，比起程亦歆，對麵的池意顯然更慌，看向程亦歆眼裏多了幾分迷茫。
怕被那頭的家長聽到，池總小聲且委屈地說了句：“我能吃……”
程亦歆一下就樂了，別說，池總這像小媳婦一樣的委屈模樣簡直可愛炸了。
她把鏡頭翻轉自拍，起身走到池意身邊，“你看看是女婿嗎？”
鏡頭裏的池意一下就看到屏幕出現的程家父母，有些無所適從，“呃，您、叔叔阿姨你們好！”
“嗯？”程媽媽眯了下眼睛，“我怎麽看你有點眼熟呢。”
“啊？”池意下意識看了眼程亦歆，難道，她和父母介紹自己了？
“她就是池意。就是你之前看節目還誇她長得漂亮的。”
“哦哦原來是池意啊。”程媽媽笑著說：“之前亦歆錄節目的時候，謝謝你了。”
“不用謝阿姨，應該的！這個火鍋底料很好吃。”
“好吃我明天給你寄一些過去。”程媽媽話鋒一轉，“看你年齡很小啊，今年多大了，有對象了嗎？要不要阿姨給你介紹一個？”
“……”死亡三連問讓池意答不上話。
“你怎麽見個人就要問介紹對象的事。不跟你說了，我們在吃飯呢。”程亦歆揮揮手，“拜拜~”
掛了電話，程亦歆把手機放在一邊，說：“我媽就是這樣，就喜歡給人做媒，別搭理她。”
池意應了聲，從程媽媽的態度來看，程亦歆並沒有把自己作為戀愛對象介紹給父母。
有點失落，卻在意料之中。
“明天是周末吧，你有什麽安排？”程亦歆找了個話題。
“沒有，應該是在家裏。”池意頓了下，問：“你休息嗎？”
“不休息。”
“……”以為能出去約會的池總明顯失望了。
這話題找的好像有點失敗，又不忍心池意露出這樣的表情，她又說：“我明天上午要拍雜誌封麵，你如果覺得在家無聊的話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噢。”池意聲音淡淡的，“又是和餘司揚？”
“當然不是，是一本女性時尚雜誌，和另一個女演員的雙人封麵。是宋箏，你知道她嗎？”
“我知道，你們之前一起拍過電視劇。”
“嗯，就是她。我們私下也會聯係，明天拍攝完要是有時間的話我給你們介紹認識一下。”
程亦歆想著給池意介紹認識自己在圈中的好友，也讓她了解一下自己平時的工作。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當天來到攝影棚，準備開拍時被負責人告知宋箏來不了了。
“宋箏老師的經紀人剛才打來電話，宋老師昨晚吃壞肚子食物中毒了，現在人在醫院來不了。”負責人頭疼地抓了下頭發，“今天的拍攝可能要延期。”
李文靜出麵協商，“宋老師那邊延期到什麽時候？”
“宋老師那邊行程也很滿，最快要後天了。”負責人頓了下，“這一期的雜誌下周三發刊。您看周一程老師有時間過來拍攝嗎？”
“周一不行，程老師行程排滿了。”
“啊，那我想想再溝通一下，您先稍事休息。”
李文靜輕歎了一口氣，走到休息區和程亦歆說明目前的情況。
“宋箏食物中毒在醫院，今天是拍不了了，後麵改時間也撞檔期。”
“她食物中毒？”程亦歆詫異道，“難怪昨晚她和我說看到太姥姥了。”
“現在就看雜誌社要怎麽處理了。等一等吧。”李文靜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池意，問：“我去給你們買點喝的，池總你喝咖啡嗎？”
“可以的。”
李文靜走後，兩人坐在休息區沙發，來來往往都是忙著布置場景的工作人員。
程亦歆把攝像助理給她的資料遞給池意，“這是今天要拍的主題，還有服裝，還挺好看。”
池意接過資料翻看起來，服裝一共有三套，白色西裝主題，禮服主題，還有輕盈的婚紗；場地分內景和外景。
“現在雜誌還拍婚紗照的嗎？”池意不解道。
“這次讚助商是婚紗品牌，服裝由品牌讚助，基本上會選擇和品牌風格相同的服裝。”
池意點點頭，“那現在宋箏來不了，檔期又撞了的情況下會怎麽處理？”
“這就要看雜誌社是想要選我還是宋箏了。選我的話，現在應該是去聯係能立刻到場的模特演員了吧。”
“但是，以這家雜誌的選模特標準，基本上不提前聯係很難約到。估計最後還是約其他模特和宋箏合作。”
結果真如程亦歆預測的那樣，負責人聯係不到合心意的演員。
“程老師，時間上您看能不能再讓一讓？我們主編是非常希望您和宋箏老師能夠合作的，而且這次的主題也很適合你們。”
程亦歆為難地笑了笑，“實在是沒有辦法，檔期都排滿了，隻能下次有機會再合作。”
“可是……”負責人皺了下眉頭，要知道這次能約上程亦歆已經很不容易了，以現在的人氣，以後隻會更難約，價格也更貴。
主編還想要借著程亦歆和宋箏的姐妹情好好宣傳一波雜誌美圖的。
負責人思來想去，最後把目光落在一旁不言語的池意身上，細細打量她。
在心裏一拍大腿，死馬當活馬醫了。“這位老師，您是模特或者演員嗎？”
“我不是，我是來探班的。”池意看向程亦歆。
“她是我的朋友。”程亦歆笑笑，“池意，你先去車裏等我一下。”
等等，池意？
就是那個前陣子在節目上英雄救美收獲程亦歆粉絲好感的池意？
現任“cp”不比炒冷飯有意思？
“等等，池老師。”負責人忙攔住她。
“您有興趣做我們的雜誌模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