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電話的夫妻兩人麵麵相覷, 又看向池意。
昨天在酒店門口的小插曲，小吳已經如實報告給了池意，這會兒一聽, 很明顯兩家不對付，現在過來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程爸爸斟酌過後，說：“池意啊, 我這還有點事, 有親戚要來, 今天就算了吧，正好你也要上班。”
“公司的工作已經提前安排好了，不礙事的。”池意頓了下, “再說，叔叔您和阿姨既然要招待親戚，更需要對這一帶熟悉的向導。”
程媽媽說：“那植物園是去不了了吧？人多，走幾步肯定嚷嚷著累了。”
“沒關係, 那就不走路了。”池意笑笑, “人多也熱鬧些, 叔叔阿姨過來這兩天也挺累的, 不如今天就去放鬆一下。我知道一個會所，裏麵有麻將KTV, 還有女士喜歡的美容spa, 在裏麵待上一整天也不會覺得無聊。”
確定好了娛樂活動，邁巴赫調頭去了賈德酒店和程家人碰頭。
在路上, 池意詢問了下大概的基本情況，來的人除了堂弟一家子, 還有堂姐和表妹一家, 以及昨天的新人夫妻, 加一起差不多二十餘人。
“虧他們車子坐得下。”程媽媽好笑道，除了堂弟和新人夫妻在京寧發展之外，其他親戚基本都在老家那一帶，這次若不是過來參加婚禮也不會聚在一起。
“打車唄。”程爸爸說，在心裏已經為今天的開銷肉疼了，二十人，算下來得賣多少桌火鍋才能賺回來啊！早知昨天不該口嗨應下。
還有一個紅綠燈，前麵就是賈德酒店大門。
程爸爸摁下車窗正好看到一排黑色商務車跟排隊接親似的開到酒店大門前的停車位等候，那十幾個親戚站在大門口很是顯眼，先是看了眼商務車，又往後退了些。
“老三，你不是說他們住這個酒店嗎？怎麽下來要這麽久，好熱啊。”堂姐用帽子當扇子扇著風，滿腦袋都是汗，“我們那都穿長袖了，京寧還這麽熱。”
“搞不好他們不住這裏。”程三妻子笑了下，“大姐，昨天送他們來那輛車你看到沒有？那車可威風了，司機說是亦歆公司給她派的車，我看著怎麽不像呢。”
大姐是個直腸子，直接就說：“那總不可能租輛車再雇個司機給我們吹牛吧？他哪裏有那麽傻，花錢買麵子。”
“現在的人，說不準哦。”程三妻子含沙射影。
一旁的新人夫妻聽了，程亦歆的表妹出來幫腔：“嬸，現在明星很賺錢的，經紀公司給派車派司機很普通的事，你看還有的機場還拍保鏢護送呢，名氣再大點的還能住大別墅，姐這樣的咖位藝人有司機很正常，沒有才奇怪呢。”
“……”程三妻子沒吭聲。
幾人說著話，沒注意到邁巴赫商務車停在路邊，還是其中一個眼尖的親戚瞧見程家倆口子下車，才提醒他們。
“哥，你不是住樓上嗎？怎麽從外麵回來。”程三看了看後麵跟著一個年輕人，又問：“那個是誰啊？亦歆今天又沒空嗎？我們這一大家子人過來，怎麽還見不上大明星一麵啊。”
“本來是要住樓上的，亦歆覺得這裏酒店環境不好，就讓我住她那了。”程爸爸回頭看了眼池意，待她跟上來了，才與她們介紹說：“亦歆今天確實忙，所以拜托池意帶我們出去逛逛，這不才出門你的電話就打來了。”
程三自上到下打量池意一眼，隻覺得是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又挑毛病說：“不是吧，親爹親媽難得來一趟，還這麽忙啊，拜托一個外人照顧，真不像話。”
說話夾槍帶棒的，池意一時也說不上話，畢竟在這一窩程家人裏，她確實是個“外人”。
“哪裏是外人了。”程媽媽把池意拉到自己身旁，“我認的幹閨女，回頭找個好日子把認幹親儀式辦了。”
“哦哦~”程家堂大姐見氣氛尷尬出來打圓場，“幹閨女嘛，也算是一家人了。”
程媽媽順勢就給池意介紹，按輩分依次介紹：“咱們家房頭排第二，這個是大堂姑一家子，這是三堂叔一家子、四表姑……還有昨天婚禮的琪琪和她老公阿峰。”
換作其他人，介紹的場合，多數麵上嗯嗯應下，等過頭了是誰叫什麽都不知道了。
可池意，隨著程媽媽的介紹，每一個人都對上目光，麵對龐大的親戚團沒有一絲怯場。
“我預約了會所，各位長輩來京寧舟車勞頓，放鬆身體，緩解疲勞。”
“會所？不去不去。”四表姑聽了直擺手，在老一輩人的眼裏，會所可不是什麽正經地方。
“表姑。”池意耐心與她解釋，“是一個休閑會所，在裏麵可以做按摩、spa、一些養生項目，還可以看電影，打麻將、唱卡拉OK，很適合一大家子人娛樂，而且所有的項目消費都是透明的，不用擔心有隱患。”
“那是不是很貴啊？”大堂姑脫口而出，雖然來之前，程三說了今天消費由程爸爸買單，可也僅限於大家一起吃個飯，花不了多少，但都去休閑會所了，價格又另說。
總不能一大家子人舔著臉讓人家白請。
“是很貴，作為東道主，孝敬各位長輩是應該的，所以今天消費由我買單，玩得開心就好。”池意說著，手一揚，指尖的方向是停在路邊那排沒動過的黑色商務車。
“過去路程有點遠，我安排了專車接送，結束了直接送你們回酒店，有開車也可以選擇自駕過去。”
“池意姐。”琪琪舉手，“我們開車來的，會所叫什麽名字啊？遠的話我們坐車過去好了。”
“世紀休閑會所。”池意回道，作為在京寧工作生活的人，基本上都聽過這個名字，世紀酒店旗下的連鎖產業，位置也並不偏，在中心區域的繁華地帶。
專車接送，主打一個賓至如歸。
“臥槽！”琪琪拽了拽丈夫的衣擺，小聲說：“這個會所超級貴！之前我們公司團建去過一次，低消都是人均四位數打底！”
人均四位數的消費水平，對普通家庭來說想都不敢想。
親戚們坐上商務車時，臉上都多了幾分誠惶誠恐。
“三叔，三嬸。”池意叫住準備往商務車走的程三，“坐我們這輛車嗎？”
臉上是標準的，對待貴客的笑容，“叔叔跟我說過，跟三叔是很好的兄弟，這輛車比商務車大一點，坐起來要舒服一些。”
說到這份上，拒絕可就不禮貌了。
程三兒子眼看著父母坐上那輛邁巴赫，突然有種是去赴鴻門宴的感覺。
池意將商務車內中排的兩個航空座椅旋轉過來，讓車廂內兩排座椅形成對坐格局，中間一張圓桌還能放水飲。
拉上全車窗簾，打開燈很有商務會談的感覺。
池意安排陳三和妻子各坐在中排單人的航空座椅，自己在去副駕駛之前偷偷和程爸爸說了些這輛車的“優點”。
“叔叔阿姨們，那我們出發囉。”小吳回頭提醒了一聲，邁巴赫緩緩啟動。
程三夫妻兩人坐著真皮座椅，對麵就是程爸爸程媽媽，突然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可又不想覺得自己認慫，才一起上了車。
“老弟啊。”程爸爸樂嗬樂嗬的，“這椅子舒服吧？還有按摩功能呢，就扶手上那個按鍵，按一下。”
那夫妻兩人也不想在程爸爸麵前露怯，也就按了，但沒有看圖標提醒胡亂按了個鍵，座椅直接開啟抖動模式。
嚇得程三妻子條件反射叫了一聲。
“沒事沒事哈。”程媽媽伸手給她調，把座椅調到正常的按摩模式，程爸爸又從車載冰箱裏拿出幾瓶水飲放在桌上。
“口渴了吧，喝點水。”
展示完了冰箱，又把車載幕布拉下來給他們放電視，感受立體環繞音響。
這些功能在普通轎車上不常見到，程爸爸這麽做有炫富的嫌疑，換作平時，他是不會這麽做的。
但他清楚程三是典型的見不得別人好，他家蒸蒸日上，程三越是要找他不痛快，企圖從中獲取平衡感。
所以怎麽能膈應程三怎麽來，也好讓他看清楚現實的落差，省得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沒的。
程三妻子一開始還端著，後麵還是有點兒忍不住，掏出手機拍照給小姐妹分享自己坐的豪車還有按摩椅和大電視，空間大到像一個小房子。
“哥，你這車是真的不錯哈，我都想買了。還是亦歆有出息，能給配上這麽好的車。”最後程三也隻得幹巴巴捧了句。
到了會所，經理親自出來接待，年輕人還好，上了年紀的就喜歡錄視頻發朋友圈分享，大堂姑從進門到走到大堂就已經連發了三條視頻。
“這地方真不錯，很高檔。”
池意笑笑，拿到手牌，讓服務員領著女賓們去更衣做護理項目，自己也陪同前往，男賓們有自己的想法，組團就進去了。
安頓好女賓們，又與美容師說了些注意事項，這才離開美容區。
出來時，程爸爸已經和兄弟連襟們開台打麻將了，坐了兩桌，七缺一拉她去湊數。
池意很“不幸”被分在和程三一桌，一坐下，很有禮貌問：“打多大？”
原本隻是想娛樂，被池意這麽問，小姨夫有些手癢，順勢就說：“20吧，我們都是打20塊的。”
20塊，運氣不好都能輸幾千。
池意沒打過麻將，隻是在得知程爸爸偶爾會打麻將後，臨時抱佛腳在網上查了麻將規則，知道個大概玩法。
先是輸了兩把，交學費。
程三笑笑：“看來你今天手氣不好啊。”
“可能是吧。”池意也是笑。
交了兩場學費之後，池意領悟得很快，胡了兩把之後開始給桌上的人象征性放炮，逮著程三放杠。
大姑父和小姨夫贏了錢，笑得合不攏嘴，程三一把沒有胡到，急得開始抓耳撓腮。
做完護理的女賓們也出來了，程媽媽瞧見池意上了台，就在她旁邊圍觀，還進行“指點”。
“出八萬！”程媽媽牌技稀爛，卻覺得自己能帶飛，“然後胡這個，穩了！”
程媽媽說的胡牌，桌上已經打出了三張，希望渺茫，可即便如此池意還是聽了意見，打出八萬。
一直察言觀色的程三一拍桌，“哈哈！我胡了！就等著八萬呢！”
“……”
“……”
在圍觀的四表姑在一旁馬後炮，“哎呀，池意你聽她的肯定輸，二嫂打牌就沒有贏過！”
“沒事沒事，輸得起。”池意笑笑，又打了一把，在程媽媽的指導下——果然又輸了。
“阿姨，我起來給你打。”池意起身讓位，程媽媽忙擺手，“算了算了，我今天運氣不好。”
池意直接說：“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程媽媽一聽，牌桌上誰不喜歡聽到這句呢？迎著妯娌羨慕的目光，欣然坐下了。
娛樂的時間過得很快，在會所待到六點鍾，出來還有些戀戀不舍。
池意連晚餐也準備好了，高檔餐廳大包廂，她點了十幾二十個菜，包含本地特色菜品、湯品和甜品以及飯後水果，又將菜單遞給他們加菜。
大堂姑翻開看一眼，隨便就看到一個菜688，忙闔上菜單，“可以了可以了，已經點很多了，不夠吃完再加。”
其他人顯然也看到了，沒敢點，隨聲附和。
“我給姑姑阿姨妹妹們點了燕窩燉銀耳，美容又養顏。”池意說著頓了下，又看向程爸爸，“叔叔你們應該要喝酒的，這家餐廳的酒可以選擇的有限，我已經讓服務員去買了。”
“池意真是善解人意的姑娘啊，我要有你這樣的閨女可就好嘍！”一天相處下來，大堂姑對她讚賞有加，恨不得搶去當自己的幹閨女。
“是咧是咧！”表姑夫連連點頭，“三哥三嫂真是好福氣啊。”
親戚們你一言我一句的奉承，聽得夫妻倆別提多高興了，還沒喝酒臉就笑紅了。
正說著話，餐廳經理敲門進來，手裏捧著三瓶酒。
經理像是在搜索什麽，將酒放在旋轉桌上的同時，尋找到程爸爸的座位。
“我看您很眼熟，您是程亦歆老師的父親嗎？”
“啊？”程爸爸下意識應了聲。
“程亦歆老師是我們餐廳的，也是我們密切合作的對象，您能來到我們餐廳真是令本店蓬蓽生輝啊！”
桌上有人提了一嘴：“那送個果盤唄。”
“程老師的麵子可遠比果盤重多了。”經理直起腰，“這樣，本包廂今日免單，菜品任點！”
“哇……表姐的麵子好大。”琪琪驚了。
桌上的長輩也笑了下，“沒想到亦歆沒來，也能讓我們吃一頓好的。”
“酒還是茅台，看來今天來得值了，平時可喝不上那麽好的酒。”
“……”
“……”
這操作，夫妻倆怎麽覺得似曾相識。
這頓飯，未曾出席的程亦歆成了長輩們口中“有出息”的孩子。
看來還是吃人嘴軟。
等到吃完了飯，安排車將親戚們送回到酒店。
回程路上，程爸爸已經醉得呼呼大睡，程媽媽卻麵色凝重。
“池意，今晚免單是你安排的吧？”
池意猶豫了下，承認了。
“今天讓你出力又出錢的，很不好。”程媽媽說，“今晚這頓飯算你叔叔的，多少錢轉給你。”
會所具體消費了多少不知道，但晚上這頓飯可是看到了菜單，價格大概心裏有數，一個菜比火鍋店一整桌的消費還貴。
況且池意今天的行為，很明顯是在給他們掙麵子，也給女兒很大程度貼金，作為長輩再占“便宜”就說不過去了。
“不貴的，阿姨。”
“貴不貴的，每個人感受不同。”程媽媽說。
池意隻好掏出手機，把聊天記錄遞給程媽媽。
是一筆轉賬記錄，程亦歆轉給她的。
“這家餐廳我有點股份，亦歆給我轉的這筆錢，我讓人去買菜送到餐廳加工，點菜的菜單也做了修改。”池意頓了下，補充道：“按照餐廳原本定價翻了幾倍，所以你們就以為很貴。”
程媽媽聽得一愣一愣的，城市果然套路深啊。
…
程爸爸程媽媽在京寧待了三天就回去了。
池意也回到正常的工作中，關於“種子項目”的計劃推進得不是很順利。
慈善拍賣會定在月底，和李文靜溝通希望能安排程亦歆出席，可程亦歆的通告安排提前一個月就定了的，實在抽不出時間參加，遂也就作罷了。
“你如果跟亦歆說，她應該會堅持要去的。”李文靜說。
池意笑笑，“那你希望我跟她說嗎？藝人行程安排改動，對經紀人來說是件麻煩的事吧。”
“從工作角度來說，我不希望她去。”李文靜說，“說實話，她的工作安排分量要比拍賣會重很多，為了參加拍賣會推掉原本的工作很不值得。所以我更希望你能跟她說贈送拍品的事，她會願意配合積極宣傳。”
“嗯，好。”池意點點頭，看來隻能從其他藝人身上找突破口了。
八號當天，未來城感恩日活動。
程亦歆九點半，趁著休息時間溜出來，想著趁商場還沒營業提前進去把羽絨服買了。
沒想到商場已經排起了長龍，都在等開門第一個衝進去。
今天這個日子，是誰的出道日已經不重要了，大家更在意能不能買到優惠的商品。
她驚得張大了嘴巴，“不是吧，還沒開門就有人提前來了？”
池意好笑道：“你不也是提前來的嗎？”
“那不一樣，我可以走後門。”
邁巴赫在正門廣場轉了一圈，繞到別的門也有人在排隊，不得已隻能從員工通道進去。
今天商場內除了餐飲的門店貨員比平時上班時間還早一些，就為了再次確認庫存量，好應對今天的購物狂歡日。
“我還是第一次來到這麽空的商場哎。”程亦歆覺得很新鮮，撐著扶手低頭往下看去，商場內還是燈火通明，唯一不同的是沒有來來往往的人，和吵雜的聲音。
“要拍張照嗎？”池意忽然問。
“好啊。”程亦歆欣然同意，擺好了姿勢，卻發現池意舉起手機是要給她拍照。
拍了幾張也沒有要過來的意思，隻好主動說：“你不想跟我一起拍嗎？”
自拍合照角度還真不好拍，請旁邊店員幫忙拍了張合照，兩人站在護欄前，背景是是扶梯和對麵虛化的門店logo。
池意主動摟住她的腰，這回笑容可比在動物園拍的自然很多。
“你現在笑容可自然很多了。”看著手機裏的照片，程亦歆捏了捏她的臉，冷不丁想起來cp超話都在說商場感恩日關聯她出道日的猜測。
“今天我的應援會給我發了條私信，慶祝我出道五周年。好巧哦，商場今天也在做活動。”
“不巧。”池意一副從容的模樣，“就是慶祝你出道五周年，感恩你的粉絲從出道一直支持你。”
一旁的店員無聲睜大眼睛，在心裏瘋狂嚎磕到了磕到了！
早上九點多，池意發了一條微博，沒有文案，是她和程亦歆在未來城的合照。
有程亦歆露臉的微博就會引來粉絲，可評論區出現兩極分化。
一批程粉在磕糖，順帶猜測商場活動和出道日的關聯。
另一批程粉，覺得最近池意在蹭程亦歆的熱度，給自己商場活動打硬廣。
@亦門歆司今天結婚了嗎？：別蹭了別蹭了[拜拜]，你這廣告比我腦袋都硬，不就是想騙我們去商場買東西嗎，別想割我韭菜！
@沒得吃積分：挑今天亦歆的出道日做活動，什麽心思懂的都懂，算盤珠子都崩我臉上了。不就是想蹭亦歆的熱度，好讓我們給你艸銷量嗎，沒門。
@池意啾咪：樓上你沒事吧？未來城還需要蹭你家解解的熱度？可別笑死人了，就算不是你家解解出道日，憑穩定的客源一樣能清空商場，靠實力說話，可不像你家解解滿臉科技，一個月不知道給自己買多少熱搜。
@池池遲遲遲：某家粉絲聞著味就來了，鼻子比老鼠還靈敏呢，笑死，不愧是養蠱一姐。
@祈久大鎂鋁合金：一張照片都能吵起來，安靜看美女不行嗎，無語。
池意微博兩家粉絲吵得不可開交，亦歆一意超話又過起了年。
有商場工作人員爆料，今天未來城的感恩日活動就是給程亦歆慶祝的，聽到正主親口蓋章！
@程程今天發微博了嗎？：CP粉真惡心，瞎編的都信，挺會YY啊，進來真讓我開了眼。
@亦歆一意szd：沒你惡心，圈地自萌你個毒唯還自己過來販劍。吳京臉.jpg
@程程今天發微博了嗎？：笑死了，工業糖精都有人磕，你們是真不挑。還szd，成真我倒立吃屎！
網上硝煙四起，未來城人流量多到不得不分流排隊進入商場。
還有上班族趁著午休時間飯也不吃了，直接殺過來。
“你們看屏幕！”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一聲。
所有人紛紛抬頭，看向未來城外牆的戶外大屏。
一天又一天重複放著天氣預報的大屏幕，今天竟然放了不一樣的畫麵！
是當紅演員程亦歆的個人安利視頻，每一幀都是高清360度無死角，截下來能當屏保的程度。
“臥槽！我好像get到程亦歆的顏了！”
“在這裏投放視頻得多少錢啊！？”
“啊啊啊亦歆1意上大分！”
路人紛紛拿出手機錄下這活久見的一幕，本以為還短短幾十秒的廣告視頻，可今天竟然循環放了兩次。
每次播放一小時，早晚的人流高峰期各放一次，動態視頻放完之後，畫麵定格程亦歆的高清海報照片。
誇張到幾公裏遠的寫字樓都能看清楚程亦歆的臉。
自然流量很快就衝上了熱搜榜一。
@夢見稻草人：冷知識，未來城戶外大屏的廣告投放有錢都買不到，租金也比別的商場貴很多，但客流量碾壓其他商場。今天未來城做活動，同城競爭對手門可羅雀，有的幹脆放假一天。
@青木純奈：熱評第一廣告投放說的是真的，我就職的公司某大牌，想找未來城投放廣告，被拒絕了三次，加錢都不接。
@祈久大鎂鋁合金：這閱讀量恐怖如斯，果然是美女總裁の偏愛。
廣告投放這事當事人程亦歆還是從別人口中知道的，還有其他藝人朝來豔羨的目光。
“？？？”在看到微博上漫天的照片視頻後，程亦歆驚喜過頭整個人都懵了。
很快給池意打了個電話。
“你給我投放視頻了？？”她開門見山，“怎麽沒跟我說。”
“說了就沒有驚喜了。”池意笑了下，“喜歡嗎？”
程亦歆想了下，說：“好像更喜歡你一點。”
“不過我也沒有想到上熱搜。”
在池意看來，不過就是用自己的屏幕放點喜歡看的視頻，怎麽就能引來這麽多非粉絲的圍觀？還上了熱搜，池總有點費解。
“因為未來城沒有放過天氣預報之外的畫麵嘛，所以就覺得很新鮮。”程亦歆回道。
池總糾正她：“不是新鮮。”
“是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