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沈晚檸被親得腦子不大清醒,等反應過來才發現顧硯深咬破了她的下唇!
顧硯深,王八蛋!
顧硯深放開了她,指腹滑過她下唇的血跡,才滿意的笑了下:“我不要的女人,別人也不能撿走!”
“王八蛋!死變態!”
顧硯深走出了洗手間,沈晚檸還在罵他,她腿軟地從洗漱台上跳下來,盯著鏡中泛紅的臉。
沈晚檸,你瘋了嗎?他強吻你,你臉紅什麽!
爸媽房子的事情竟然忘了問了!
等等,下唇的吻痕血跡怎麽辦?
沈晚檸和服務生要了個口罩戴上,磨蹭會兒回了餐桌,沈洛洛正拿著叉子喂顧硯深西瓜,兩人你儂我儂,一點兒看不出顧硯深剛在洗手間強吻她的樣子。
“真惡心。”沈晚檸小聲嘀咕句。
她側身路過謝子行身邊,剛要進自己的位置,謝子行突然伸手按著她的腰把她按到自己的腿上!
“謝子行,你……”
“乖。”謝子行按著她的腰,手腕紋身張牙舞爪,他叉了一塊西瓜喂到她的唇邊,“乖寶,吃西瓜啊。”
沈晚檸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但她看了眼對麵那兩人,馬上撩下口罩張開嘴咬了一口,來不及嚼就叉了一塊喂到謝子行嘴邊:“老公,吃一口哦,很甜的。”
謝子行咬了口西瓜,唇瓣故意碰到她的指尖,沈晚檸馬上把手縮了回來。
下一秒,顧硯深叩了叩桌麵,語氣很不爽:“咱們的事情下次再談,晚上活動多,不陪你們了。”
他打橫抱起沈洛洛就走,沈洛洛抱住他的脖子,嬌聲細語地哼唧幾聲,眼神拉絲。
沈晚檸看他們有點犯惡心,但突然,謝子行撩下她的口罩,指腹摸了摸她下唇的血跡:“誰弄的?”
沈晚檸心裏一驚:“剛在洗手間不小心咬得。”
“自己咬得還是別人咬得?”
“自己咬得。”
謝子行突然一把把她推下桌,他冷冷地站起來:“想和我借錢就要想辦法伺候好我,不懂?”
沈晚檸後腰撞在桌邊,她忍著疼:“其實我們是互利共贏的吧?你不是想找個人結婚繼承家產嗎?”
可能被說中,謝子行哼了一聲:“這是你能管的?”
“我當然管不了,但你不是還要利用我麽?”
謝子行不爽起來,鼻尖發出一絲冷哼,起身就走。
沈晚檸拿出手機撥通顧硯深的號碼,她還想問問爸媽房子的事情有沒有商量的餘地。
電話剛接通,那頭傳來嬌軟的聲音。
“輕、輕點,疼,哎呀,硯深哥哥你弄得……”
沈晚檸馬上按掉了電話,她惡心地吐了口氣,她有些後悔剛剛嗆謝子行。
她撥通了謝子行的電話:“我們結婚嗎?我會努力照顧好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壞笑一聲:“17樓,上來。”
沈晚檸一路上到17樓,找到房間,她看著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謝老板,我想和你談談,關於我們的交易……”
突然謝子行快步走過來,一把抱住她扔在**,薄唇覆上來,咬著她的下唇,本就被咬破的位置生疼。
“謝、謝子行……”沈晚檸掉了眼淚。
“這就哭了?”謝子行惡劣地扒下她的外套,裏麵黑色蕾絲性感勾人,“穿這樣不就是給我看的?放心,我會保護好你。”
謝子行咬著她的唇瓣、鎖骨,沈晚檸隻能抱著腹部噙著淚,嗚咽一聲閉上眼。
半晌,謝子行發泄夠了放開了她,她如蒙大赦地翻身下床,跌跌撞撞跑出房間。
關上房間門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外套忘了拿出來,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就在隔壁門口看到了裹著浴巾的沈洛洛。
謝子行瘋了?
剛剛四個人隻有一牆之隔?
“喲,”沈洛洛一眼看到她鎖骨的吻痕,“和姓謝那小子處得不錯啊?但你可能不知道吧,他爸隻是老爺子的私生子,隻能姓謝,永遠得不到老爺子的家產!”
“說完了?”沈晚檸挺直腰板轉身就走。
“站住!你什麽意思?”沈洛洛拽著她的手腕把她拽回來,“和謝子行上床不就是為了告訴我你比較厲害嗎?現在知道謝子行沒家產,你就不惱火不難過嗎!”
“你和顧硯深還真是一對啊,都以為別人幹什麽都是為了你們。”沈晚檸冷哼一聲,把自己的手抽回來,“撿我不要的男人,沈洛洛,你也真夠惡心。”
“胡說什麽!是他踹了你的!”
沈洛洛揚手就要落下一巴掌,手腕在半空被沈晚檸截住:“你急什麽?人家年輕有活力,活兒好又持久,誰還要那老男人!”
“你說什麽!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沈洛洛又抓又撓,眼看著就要靠近沈晚檸了,手臂卻被人死死抓住。
“說誰不要臉?”謝子行嘴裏叼著根煙,上身沒穿衣服赤luo著,一把把沈洛洛推開,“沈晚檸,你年輕有活力,活兒好又持久的對象來了。”
沈晚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