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插手恩怨

王羽聽著這名仙人的講述後也大概明白了這兩家商號之間的恩怨,而且他對陸家商號也隱隱約約有些印象,當初在星際中救了迷路的他的商號不正是陸家商號嗎。

陸家商號做生意能夠稱得上是厚道,在這周圍也算是享有著極佳的口碑,但是讓王羽想不透的是,當初這陸家商號出事完全是因為陸家當時的大掌櫃造成的。

而今那原本的陸家大掌櫃此時自立門戶開設了賈家商號,現如今陸家凋零,但是賈家商號卻並不如同陸家商號這般,雖然並不能說是把生意做紅火做大了,但是收入與支出卻還在同一水平線上的,至少還能夠過火下去,但是為什麽現在陸家商號會如此清冷。

而賈家商號卻能夠如同正常商號一般做生意,這裏麵的事情當真是有些可笑,賈家擁有了陸家原本的資本,拿著陸家的仙石做生意,他有足夠的仙石,也擁有了所謂的‘信譽’,和賈家商號比和破敗了的陸家商號做生意卻是要放心的多。

聽到這等邏輯思維王羽久久無語,陸家有著良好的聲譽,這是長久以來所積累下來的,而且當初毀了陸家商號招牌的乃是現在賈家商號的當家人,就算是要計較也應該去計較賈家商號而不應該是陸家商號吧。

所以王羽對他們隻能無語相待了,但是見到賈家的行事手段,王羽卻是感覺到十分的憤怒,做人可以無恥,但是卻也不能無恥到這種程度不是,奪了人家的家產,現在卻依舊還要將人往死路上逼。

那賈家商號的少主正在督促著自己家的家仆在這店中打砸,那塊陸家商號的牌匾已經被打成了碎片,根本就絲毫看不出有一點陸家商號招牌的痕跡,但是即便如此那賈家商號少主卻依舊不覺得滿意,他手朝著那片碎木一揮,一道仙火燃起,由金屬包邊的那個陸家商號的招牌頓時燃燒了起來,一股淡淡的香氣飄散開來,從這木頭上的香氣判斷,這絕對是一塊上好的仙木。

陸家商號在此的主事人全都站在了那店鋪外麵,看著賈家商號不斷在在裏麵打砸,同時將屬於他們的東西從店鋪中扔出來,一股有些禿頭的中年仙人麵帶不屑的走到了陸圻等人身邊道:“隻有這麽點仙石就想要租下我這鋪子,當真是想的夠美的,這些仙石拿回去!現在這間鋪子已經是賈公子的了!”

陸圻怔怔的站在那裏沒有去接的意思,站在陸圻身邊的一個掌櫃模樣的仙人連忙從那禿頭仙人手中接過了他遞過來的仙戒,這怎麽說也是萬把仙石,陸家此時的情況不比當初,這萬把仙石也是不能隨意遺棄的。

陸圻依舊沒能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的心血就這麽被毀了,陸圻心中是那個痛,陸家原本就已經沒落了,賈家卻一直都在給陸家使絆子,看樣子是不徹底整死陸家是不肯善罷甘休了。

陸圻就不明白了,他賈家設計了陸家他們這個原本的主家,難道心中就沒有半分的愧疚嗎?

他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可全都是陸家曾經所擁有的,他們都是從陸家手中奪去的,難道這還不夠嗎?為什麽一定非要逼死陸家呢?

難道陸家和他賈家真的隻能有一方存在嗎?陸圻想不明白,但是賈家對他陸家一直緊咬著不放卻是事實,這賈樂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麽幹了,以往陸家的其他生意賈樂也帶人這麽做過,而且還是不計較仙石得失的。

隻要能夠整垮陸家的,什麽招狠就上什麽招,陸家也是一再的忍讓,誰讓現在陸家大不如前了呢,以往陸家有仙石的時候,那些個人還不是一個個的往陸家身邊湊,但是現在見到陸家的家產被人給掏空了,一個個的卻又避之不及,賈家如此囂張也少不了那些主張陸家氣焰的存在。

陸圻一直怔怔的站在那裏,而群人群的王羽卻撥開了擁堵在前麵的仙人走進了當場,原本正指揮著家仆做事的賈樂感覺到了正有人朝著自己走過來嗎,他轉頭看了一眼,卻不料一拳被人給揍翻了。

“啊!什麽人敢打本少爺!”賈樂從地上爬起來捂著半邊臉尖叫一聲,王羽的悍然出手讓剛才還跟王羽解釋陸家和賈家恩怨的中年仙人也愣住了,這是哪來的愣頭青?這是嫌麻煩不夠嗎?

自己都跟他說了這賈家現在在這裏的勢力了,曾經輝煌的陸家都被他們給掏空了,他們和玄牧星上的鎮守仙人可都是有些關係的,這年輕人是不要命了嗎?

見到自家主子被人打了,原本在店鋪之中忙著打砸的一幹人等全都追了出來,這些人全都是他賈家的家仆,能跟在賈樂身邊的這些個仙人也全都是上仙修為罷了。

陸家原本是個不小的商號,但是商號之中卻也隻有寥寥三四個金仙坐鎮罷了,而陸家自從少了那渾厚的資本之後,金仙卻也隻剩下了一位,那位金仙還是他陸家的本族人。

至於賈家商號,賈高靠著那渾厚的資本也招攬了兩個金仙期修為的仙人坐鎮商號,而天仙呢,在這賈家商號中那也屬於大老爺一般的,除了為商號押運貨物做交易之外也甚少現身,更不可能出現在在這裏為他賈樂保駕護航做他的保鏢了。

所以他的那些個仆從在王羽眼中卻是如同跳梁小醜一般的存在,“你賈家謀得陸家商號的財產還不夠,現在還應是要將人家逼上絕路不成?”

王羽大聲質問起來,而那賈樂在聽到王羽這般說的時候臉也是蹭的一下紅了起來,“你胡說什麽,我賈家何時謀他陸家的財產了,你……你休要血口噴人!”

賈家原本隻是陸家的家仆,這讓他感到很是羞辱,現如今成為了賈家商號的少東家,這身份、這身家上升了不知道多少倍,那不怎麽光彩的曾經卻是他的禁忌,他很是討厭別人提起他老爹的所作所為,也很討厭別人對他指指點點背後議論,更何況是這樣直麵指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