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人皮麵具

我忿忿不平的瞪了渠胖頭一眼“狗日的你咋還這麽不講究?咋說老子也是剛剛舒醒過來,你不大呼小叫激動的熱淚盈眶就算了,還搶老子的雞腿吃!”

“少來吧!”渠胖頭意猶未盡的把手中的雞骨頭又溜了幾遍,這才開口回答道。

“你個孫子這幾天一直玩兒這出兒,醒了吃,吃了睡的,還他娘的動不動就裝失憶嚇唬人,老子現在可不吃你這套了!”

我聽的直皺眉,聽渠胖頭這話的意思,敢情我是早就舒醒過來了?

隻是為什麽我卻一點映像也沒有呢?難道真的如渠胖頭說的是自己失憶了?

想了半天我也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或許可能是爆炸所致的,具體原因還是等醫生來了解釋吧。

“陳虎蛋在哪呢?他咋樣?沒受傷吧?”我又詢問著渠胖頭。

“狗的在家呢!屁事沒有!一點傷都沒受,就是餓的夠嗆,聽她老娘來送飯的時候說,這貨回家後,就跟狼進了村一樣,幾天功夫把村裏的雞都快禍禍完了,這熬雞湯的老母雞還是陳二寡婦去現買的呢!”

聽渠胖頭這麽一說,我不由得放下了心,但是禁不住的又咧嘴樂了起來。

陳虎蛋這趟買賣確實是沒少吃苦,我們幾人也不知道在那地下呆了多長時間,缺衣少食的確實挺難熬,但是陳虎蛋這貨也不至於餓得把全村的雞都禍禍了吧,想來也是渠胖頭這不著調的家夥胡編的。

不過人沒啥事就好。”

“那醜娘們兒呢?”我想起了和我們一起出來的醜女人,這娘們兒千萬不能丟了,我心中的很多疑問還等著她給

解答呢。

再者說那艾霜妹子也還在她手上呢,總的撈出來吧。

“那娘們兒啊......”渠胖頭不知道從哪整了個火柴棍挑著牙,吐出一塊肉渣後接著說道。

“那醜貨是第一個爬上去的,等我和陳虎蛋把你弄上來之後,早就不見了她的蹤影了。”

我一聽,心裏一沉。

“這娘們兒果然靠不住,虧我還想著和她化敵為友盡棄前嫌呢。關鍵時候竟然自己顛兒了。隻不過我心中的那些疑問和艾霜妹子又怎麽辦呢?該去哪找這醜娘們兒呢?”

“那啥......”剔完牙的渠胖頭把火柴棍扔了接著說道。

“我和陳虎蛋把你弄上來之後 ,不見了那醜娘們兒,不過卻看到了她放在一旁的背包,我順手把那背包也拿回來了,你猜猜裏麵有啥?”

渠胖頭越說聲音越低,最後幹脆湊到了我身前一臉神秘的對我說道。

“能有啥?”我看著他的樣子不解的回答“她那背包原來裝的就是些武器裝備啥的,路上基本都用光了,剩下的估計也就是零星的彈藥了,總不能裝一口袋的錢留給你吧。”

“哎呀!大白活!你狗的真的料事如神啊!”聽我說完,渠胖頭一拍大腿歎道。

“那醜娘們兒留下的背包裏還真的有不少錢!”說著,渠胖頭從床墊下拿出了幾摞沒開封的百元大鈔扔在了我蓋著的被子上。

“瞧見了嗎?紅彤彤的老人頭啊!”

我看的奇怪,順手拿起一摞來仔細的辨認著“這是那醜女人留下的?該不會是假鈔吧......”

“假個毛!”渠胖頭一撇嘴回道“咱們住院的錢可都是從這裏麵拿的!要不然,去哪找錢讓你住這單人病房呢?”

渠胖頭這話不假,我倆早就是兜比臉都幹淨的人了,別說住院了,估計擱以前,兩人身上加起來也不會湊夠打一瓶點滴的錢。

陳虎蛋就更別提了,我印象中,這貨兜裏從來就沒裝過十圓以上的票子......

這麽一說,這錢還真的是那醜女人留下的,這錢不可能是她忘了不小心丟下的。

我記得背包一直在她身上背著,從沒有取下來過。所以說這錢一定是她故意留給我們的,隻是……

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我這凝眉琢磨著這事兒,渠胖頭在一旁又神秘的說道“大白活......背包裏不光是有錢,還有個奇怪的物

我聽的一愣,下意識的詢問“啥?還有啥奇怪的東西?”

渠胖頭沒有回答,而是彎腰從床邊的床頭櫃裏取出了一樣東西遞到我麵前。

接過渠胖頭遞來的東西,仔細一辨認,我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是一張人皮麵具,拿在手中如同蟬翼,隻不過這人皮麵具和那醜女人的臉部一模一樣,醜陋異常。

“大白活......”渠胖頭接著道“這麵具做的和那醜女人臉上一模一樣,你說......是不是那醜女人臉上就戴著這樣一張麵具呢?”

渠胖頭所說的,我早就想到了,我就開始懷疑醜女人臉上戴著的也是一張人皮麵具了。

隻是我現在對人皮麵具下的人更感興趣,麵具下麵的到底是什麽人呢?

我心中好奇,恨不得立刻把那醜女人臉上的麵具撕下來一看究竟。

然而,別說那醜女人此刻不在這裏,即使她真的在這兒,估計我想摘下她的麵具那也夠嗆。

醜女人身手可不一般,我能打的打不過她都兩說……

所以,要想看到醜女人的廬山真麵目,還的是她自願往下摘麵具了……

聽渠胖頭說,我的身體是沒什麽大事,就是記憶力出現了點問題,記性時好時壞的。

醫生來查房的時候,我特意向那留著地方支援中央發型的醫生詢問自己的病情。

沒想到這半禿老匹夫對於我的病情也說不個所以然來,隻是判斷可能和腦部受過猛烈衝擊有關係。最後給我診

斷為了間歇性失憶症。

這老匹夫的診斷在我看來有點不靠譜,間歇性失憶多是由心理創傷造成的,我雖然經曆過嚴重的心理創傷,但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怎麽會在被手雷炸過之後產生了間歇性失憶呢?

想到這裏,我不禁又奇怪我們是怎麽住進的醫院裏的,渠胖頭他們是怎麽和醫生說的,不會真的說我們去盜墓讓手雷崩了吧!

幾人從地下出來之後,個個都是衣不遮體的造型,比犀利哥都寒磣。

就幾人這造型,竟然沒讓當神經病抓起來,不得不說是個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