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設點埋伏
上了長途車,幾人都沒有說話,昨天晚上三人商量了大半宿的行動計劃,都沒有睡好,趁這功夫,三人抓緊時間補覺了。
下午的時候,長途車到了呼市,我也沒有回學校,直接領著渠胖頭二人就奔著將軍衙署去了。
這將軍衙署,位於呼市的新城區,地理位置正處於市中心。
出了衙署大門,正對著就是一座立交橋。平時這裏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很是熱鬧,這也就是我為什麽會斷定那陳教授不會對我們不利的理由了。
不過我們還是要做好了準備,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到了目的地後,幾人先找了個住的地方,是個不大的小旅館,上下二樓,總共百十來平米,卻隔出了十幾個房間。
我在二樓選了個三人大房間,裏麵擺設相當簡陋,擺著一張雙人床和一張單人床後,就是電視櫃上放著的台古董天鵝彩電了。
“大白活!”渠胖頭站在屋子中間,咧著嘴衝我抱怨道。
“你他娘的這也忒扣了吧!好歹咱幾個現在身上也有錢了,不至於非的住這麽寒磣的地方吧。你聽聽!”
說著渠胖頭伸手敲敲房間的牆壁,發出了“咚咚”的空響。
“這牆壁就跟紙片子糊的一樣,旁邊被窩裏放個悶屁都聽的一清二楚的,能擋住啥啊!”
也怪渠胖頭大驚小怪的,畢竟他沒有上過大學,其實,這樣的住宿條件在我看來,算是不錯的了。
這上過大學的人都知道,那幾年,在大學周圍很多這樣的小旅館或者錄像廳,一樣都是用石灰板子隔出來的小房間。
一到周末的時候,那裏麵可是相當火爆的,幾乎家家爆滿,成雙成對的情侶們就在這放個屁隔壁都聽的一清二楚的小房間裏樂此不疲的發泄著青春期過盛的荷爾蒙。
尤其是半夜的時候,在這樣的隔音條件下,每個小房間中傳出的那種壓抑的**聲匯集交錯在一起的時候,還真的讓人有一種置身於島國的**片場中的錯覺。
這樣的小旅館錄像廳就是我上學那時的炮房了,那些簡陋的木床床單上也不知道有多少處女被開了苞,血濺當場......
然而,讓我至今耿耿於懷的是,在這些大學生的銷魂窟中,卻從沒有妹子和我進去過。
想起周末的時候我躺在一個單人間中,放著**小電影,聽著隔壁的那女孩如同二八月的貓一樣發出陣陣低吟聲的場景,我的心中就不由得一陣抽抽......
“你知道啥!”聽到渠胖頭埋怨,我衝他回道。
“老子選這地方不是因為離那將軍衙署近嗎?”這倒是真的。
我們住的房間正好有扇窗戶,打開窗戶後正好能看到那將軍衙署的大門,這個屋子那可是監視我們和陳教授見麵的最佳地點了。
“咱們又不是殺手,要做掉那教授啥的,用的著整這麽神秘啊?”渠胖頭聽我說完,又嘀咕道。
我對渠胖頭說的不置可否,表麵上來看,我們與陳教授確實沒有什麽瓜葛,而且作為一個國際知名的考古教授來說,陳金亭的確應該不會對我們有不利的想法。
真正讓我猶豫的還是那醜女人和陳教授之間的關係。
而且,事情到了現在,確實有很多無法解釋的東西,很多並不是陳教授的身份就能讓我打消疑慮的,這個時候,我還是奉行我的原則,萬事小心,信誰不如信自己。
渠胖頭嘀咕了兩句之後就蛋朝天的躺到了**去了,我也沒再和他說啥,走到窗前推開窗戶向外望去。
正對麵就是將軍衙署的大門,門口站著幾個老外,指著古色古香的大門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再說著什麽。
我們和陳教授約定的時間是明天下午三點,這還有一天的時間,總不能這個時候就開始監視吧。
看著那幾個老外遊客買票進了衙署裏麵參觀去了,站在我身邊的陳虎蛋開口道。
“大白活,那就是你說的那個將軍衙門?”
陳虎蛋這話說的還真沒錯,這將軍衙署說白了還就是個衙門。
“是啊!”我回頭笑道“怎麽地?你狗的可是有冤屈要進去申訴?”
“俺有啥冤哩。”陳虎蛋回道“就是看著那大門怪氣派的,比俺村的支書家的大門修的都氣派,瞅那門口蹲的兩隻大狗,多威風哩!”
我聽得嘴角一抽“啥眼神啊!那是狗啊!明明是兩尊石獅嘛。再者說就你們村支書貪汙幾個賣地錢修的破院子能和人家這將軍府比嘛?人家這將軍衙門可是給一品的封疆大吏修建的,按照現在的說法,那最次都是個省長級別的,你們村支書能比啊?”
陳虎蛋聽得一愣一愣的,“乖乖,省長啊?那這裏麵修建的是不是跟咱們去過的那地主大院一個樣子的!”
陳虎蛋這貨還真的會比較,又拿著將軍衙署和太極宮比較起來了,兩者一比當然是太極皇宮更顯檔次了。
“咱們去的太極宮是皇帝住的地方,建造規模當然比這將軍府更高檔啦。”我摸摸鼻頭回答陳虎蛋。
見陳虎蛋還要出聲詢問,我連忙打斷他話頭“行了,你也別詢問我了,趁咱現在沒事幹,領著你們進那將軍府裏轉轉去,這可是古代的衙門,相當於現在的自治區政府了。進去開開眼也好。”
“一個破院子有啥好看的!”渠胖頭賴在**嘀咕道。
“咱們剛從地下爬上來,古宅院子還沒看夠啊!還上趕著去瞅啥?”
“少墨跡吧!趕緊的起來!參觀完了將軍府,老子領著你們麥香村的幹活,薄皮大餡的稍麥隻管造!”
一聽吃稍麥,渠胖頭一骨碌就爬了起來,這貨邊穿鞋下地,邊衝著陳虎蛋嚷嚷道“虎蛋你是墨跡啥!一到關鍵時候你就掉鏈子,趕緊的收拾收拾跟著汪大爺參觀將軍府去!”
渠胖頭那副無賴樣,別說陳虎蛋,就是我看著都是一臉的無奈,隻有心中不住的暗自嘀咕。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麽無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