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再度發瘋
“怎麽了?”見陳金亭老索二人看向自己,章飛摸摸鼻子說道。
“我說的不對?”
“不,你這個說法可能是唯一合理的解釋了。”
陳金亭點點頭看著章飛說道。
“屍體之所以不在這裏,可能確實是其他幸存的日本鬼子搬走了......不過為什麽咱們之前在石門,岩壁,以及峽穀中看到的那些鬼子屍體,他們在離開這裏的時候不處理了呢?”
“等等!”陳金亭話沒說完,章飛突然開口喊道,喊了一聲之後,章飛像是想起了什麽,四周環顧了一圈後,壓低聲音說道。
“陳隊,你說會不會是那些幸存的日本鬼子壓根就沒離開過這裏呢......”
章飛的話再次讓陳金亭和老索一愣,二人對視一眼,陳金亭正要開口,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慘叫。
“不要......不要......放開我......畜生......救救我......”
突然其來的慘叫在這狹窄黑暗的墓道中聽起來更加淒慘。
陳金亭聞聲之後急忙轉身去看,隻見姚莉娜一手指著遠處的黑暗中另一隻手在瘋狂的揪扯著自己的頭發,樣子看起來就跟沒進峽穀前的那晚,在石堆重的墓室中手電驚嚇時一個模樣。
而宮萍則是一臉的焦急,手忙腳亂的阻止著宮萍的舉動,想將她拉扯自己頭發的手拽下來。
看到陳金亭三人回過了頭看向了突然發瘋的姚莉娜,宮萍急忙對陳金亭喊道。
“快點過來!幫我按住她!”
陳金亭聽的反應過來,連忙招呼老索和章飛上前,將姚莉娜的手腳按住。
這姚莉娜突然又開始發瘋,力氣大的驚人,三個大老爺們兒也是勉強才將其手腳製住。
趁這功夫,宮萍從包中取出了安定藥品,掰開了姚莉娜的嘴後,給其喂了下去。
又過了一會兒,等藥效發作了,姚莉娜漸漸安靜了下來,陳金亭三人才鬆開了按著她的手。
“怎麽搞的?”
陳金亭甩著胳膊向宮萍詢問道。
“怎麽突然又開始發瘋了?”
“不知道。或許還是先前受的刺激,加上這地方過於壓抑,才又犯了癔症了吧。”
宮萍搖搖頭回答道。
“哎呀。”章飛在一邊也晃著肩膀說道。
“莉娜這是犯了什麽魔怔了,力氣怎麽這麽大?我都有點按不住她了,剛才她亂七八糟的喊的什麽玩意兒?什麽不要,救命的,看那架勢就好像是誰在跟她耍流氓一樣。”
章飛說完之後,誰也沒有開口。
不過,陳金亭倒是挺認同章飛所說的,剛才姚莉娜那樣子確實很像是被人非禮了的樣子。
不過這地方哪裏會有人和她耍流氓啊!
陳金亭不由的在心裏念叨著。
“真有耍流氓的,那也真的隻能是鬼了……”
想到這裏,陳金亭心中一動。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幸琰。
想起幸琰,並不是說陳金亭認為是幸琰在對姚莉娜耍流氓,事實上幸琰在什麽地方是生是死他也不知道。
陳金亭想起的是幸琰在失蹤的那天晚上,其異常的表現。
陳金亭心裏可是記的清清楚楚的,那天晚上幸琰跪在大石頭上,不住的磕著頭,頭破血流的嘴裏還在不住的叫喊著“太君,饒命啊!”。
而後來據宮萍所說,幸琰是被一個留著小胡子的日本軍官的鬼魂“領走了”。幸琰走時給宮萍留下的血書足以證明了這一切的真實性……
那麽………陳金亭眼睛一亮,擰眉暗道。
會不會是那個領走幸琰的日本軍官的鬼魂又出現了?剛才就是這孫子在騷擾姚莉娜?再往大了想,會不會一開始讓姚莉娜受到驚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小日本子呢?
日本鬼子可是個頂個的猥瑣下流,調戲婦女的本事那都是娘裏胎就帶著的。
要說剛才姚莉娜是被那日本鬼子的鬼魂調戲了,倒也能說的過去……
隻是這鬼魂作亂的說法會不會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姚莉娜吃了安定藥片後,靜是靜下來了,但是很快就昏睡了過去。這也是安定藥片的副作用。
不過宮萍說昏睡正好可以避免腦部持續的受到刺激,倒是對姚莉娜有好處的。
按照以往的經驗,姚莉娜這一覺起碼的十幾個小時,趁這功夫,大家正好也可以好好的休整一下了。
老索從背包中取出一些壓縮餅幹鐵盒罐頭之類的速食品讓眾人分食。
由於生火用的煤油讓陳金亭給峽穀中攔路的“鬼子”點天燈用了,所以掛麵和速食湯包無法烹食隻好做罷了。
老索讓章飛把從“鬼子”屍首上扒下來的破軍裝取出來。攤在地上後,老索劃著火柴小心翼翼的將那破軍裝點著了。
漆黑冰冷的墓道中升起一團小小的火光,不由的給大家心頭就帶進去了一絲溫暖。
章飛之前還嫌背著死人衣服晦氣,這功夫他可不管那麽多了,第一個朝那小火堆湊了過去。
眾人圍在火堆旁,趁著些許溫暖咬著手裏凍的硬梆梆的壓縮餅幹。
趁這功夫,陳金亭把自己剛想到的,日本軍官的鬼魂兒做亂的事講了出來,權當是給大家夥講故事聽了。
“哎呀!”陳金亭一說完,就見章飛一拍自己腦門含糊不清的開口說道。
“沒說的,指定就是日本鬼子使壞呢,這地方也隻有日本鬼子才能幹出這調戲婦女的不要臉的事兒來。”
“這死了的人還能出來做惡,是不是有點太不靠譜了?咱們可是受過高等教育,黨多年的培養的,怎麽能相信這個?”老索在一旁皺眉說道。
“快拉倒吧!”章飛把最後一口餅幹塞進嘴裏,又灌了口涼水接話說。
“當初幸琰讓小鬼子軍官領走的時候,留下的那血書你可是也看清楚了,還是日文寫的,那怎麽解釋?還不就是日本鬼子的鬼魂兒留下的嗎?”
章飛這話說的老索一下子無言以對了,當初那血書人人都看的清楚,寫著什麽“跟我尋找死亡”,聽著就怪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