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親密接觸
我豎起的中指和從牙縫裏擠出的那幾個字顯然是將司馬徹底的激怒了。
瞬間,我隻感覺到他纏在我脖頸上的雙腿陡然用力。
與此同時,我被製住的右胳膊上也傳來了更加劇烈的疼痛。
此時,我已經放棄了抵抗了。
不知道這個司馬會不會真的用雙腿將我的脖子夾斷,亦或者是僅僅廢掉我一隻胳膊就算了。
我的耳朵之中除了那“嗡嗡”聲之外,其他的任何聲音都聽不見了。
然而,等了半晌之後,我的脖子和胳膊上並沒有傳來那種意想之中的劇痛。
相反的是,我竟然感覺到了司馬慢慢的將緊緊纏在我脖頸上的雙腿分了開來。
同時,他也將我的右手放了開來。
解開束縛之後,我根本就沒有力氣從地上爬起來了,隻顧著閉著眼睛仰躺在地上,就像條離開了水的魚一樣,我張著大嘴貪婪的呼吸著久違了的空氣。
好半天之後,我的肩膀之上被人用腳踢了踢。
我睜眼歪頭一瞅,正看到一隻紫紅色的軍勾皮鞋出現在我的眼前。
與此同時,我的耳朵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聲。
“死了沒有?沒死就趕快起來。”
我順著眼前漂亮的紫紅皮鞋向上看去,越過兩條修長纖細的長腿,翻過被作訓服緊緊包裹的兩座傲人乳峰之後,我終於看到了白依的那張滿含怒氣的俏臉。
“趕快起來。”
白依又伸腳踢踢我的肩膀說道。
我這副德行躺在地上確實是有礙觀瞻。
於是,不待白依再次開口催促,我連忙的一骨碌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起身之後,我這才看到了司馬那孫子是早已站起身來了。
隻不過這孫子站在哪裏的表情有點奇怪,盯著和我站在一起的白依臉上不住的陪著笑。
“小依......我倆鬧著玩兒呢......你看你這是幹什麽啊......”
司馬這副三孫子的德行,我算是看出來是為了什麽了,敢情在他的脖子上纏著一圈閃著銀光的東西,正是白依最擅長使用的武器——銀絲。
這下子,我全明白了。
司馬之所以沒有對我下了狠手,應該就是被突然而至的白依用銀絲勒在了他的脖子上的緣故。
當時的那個情景之下,我和司馬都已經殺紅了眼,白依什麽時候出現的,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想必司馬也同樣的沒有注意到白依的突然出現,直到被銀色勒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司馬這才意識到了,並且停下了向我下的狠手。
司馬陪著笑臉對白依說了一句之後,隻見白依手腕一抖,快速的將纏在他脖頸之上的銀絲收了回來。
司馬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揉揉脖子上被勒出的細微紅印,又開口說道。
“小依啊,你怎麽幫外不幫裏的,這小子這麽囂張,不得殺殺他的銳氣,省得以後不聽命令,給咱們惹出了大麻煩來。”
“他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完全的康複,你剛才那樣會要了他的命你知道嗎?”
司馬說完,就見白依緊皺眉頭,麵露不善的對他說道。
“再者說,咱們這裏最囂張的人那應該就數你司馬大哥了,要殺也應該是殺殺你的銳氣才成。”
“嘿嘿”司馬聽的又是猥瑣一笑道。
“小依你這話說的倒是不假,我確實囂張,不過也沒人能滅了我的銳氣啊,就憑他?”司馬指著我,哈哈笑道。
見司馬仰麵大笑,白依臉上也同樣的露出了笑容,不過她臉上露出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住了。
隻見她秀目猛然一瞪,突然疾步上前,猛然抬起長腿,一腳就蹬在了司馬的胸口之上。
司馬顯然沒有意識到白依會突然對他動手,根本就沒有防備,這一下子,是讓白依的紫紅色的小軍勾結結實實的蹬在胸口上了。
白依這一下出腳,迅捷而且力道不小,一腳蹬的司馬就向後飛了出去。
而且,更讓司馬想不到的是,他之前是麵向我和白依所站的,在他的身後幾米遠的地方就是那一池子黃白高湯所在。
因此,在被白依蹬在胸口上後,司馬是直直的飛向了身後的那個大糞池子。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呢,隨著“噗通”一聲,司馬就以一個難度係數2.0的入水動作栽入了糞池子之中。
“哈哈哈哈”
看到司馬跌落了糞池子裏,我是不由得放聲大笑。
司馬剛才入水的動作可是瀟灑極了,簡直就是一頭紮進了糞池裏來了個潛泳。
露出頭來之後,他滿臉都是黃湯,頭頂著上還頂著一塊泡的稀爛的衛生紙。
一邊大笑著,我一邊走到了糞池邊緣。
“你狗的也有今天啊!裏麵的感覺咋樣啊?是不是有股子家的味道啊!”
我在池邊出言譏諷司馬,他壓根就沒聽見,隻顧著皺眉閉眼在那幹嘔呢。
“哈哈哈......啊”
我正笑的歡實,突然身後也被人重重的蹬了一腳,不用說,肯定也是白依所為了。
這一下白依蹬的同樣大力,我又站的極近。
所以,不出意外的是,我睜著恐懼的雙眼,直接就撲進了糞池子裏,也同樣的投入了滿池高湯的懷抱之中。
我手忙腳亂的閉著眼,合著嘴,拚著呼吸在糞池中撲騰的站了起來。
此時,我身邊緊緊挨著的就是剛才打得不可開交的司馬。
不過這功夫,二人根本就沒有了繼續廝打的念頭了,兩個人都是一樣的動作,皺眉閉眼大口的嘔吐著。
“你們兩個混蛋不是想打嗎?在裏麵打個痛快去吧。”白依站在糞池邊,掩著口鼻衝我和司馬說了一句之後,轉身就扭著小屁股離開了。
我和司馬嘔了幾聲之後,不約而同的就手忙腳亂的沿著糞池子邊往上爬去。
此時此刻,粘稠的糞水早就把我渾身上下都浸透了,我這才明白了為啥渠胖頭和陳虎蛋不讓我穿內衣。
被浸透的內衣,薄薄的黏在身上更讓人覺得惡心不適。
我手忙腳亂的撲騰了幾下,死活也沒有從糞池子裏爬出去。
池子另一邊的司馬也同樣如此。
環境所致,倒讓我忘了自己身手異常一說了,其實隻要輕輕一躍就能躍出池子外麵,但是這功夫我壓根就想不起來這出兒......
好不容易的,我才和司馬先後的爬出了糞池子,兩人各自扶著膝蓋麵對麵又是附身一陣幹嘔。
直到連膽汁都吐不出來了,二人這才緩緩的直起了腰。
那團泡的稀爛的衛生紙依舊頂在司馬的頭上。
這時,看著眼前的這哥們兒,我突然有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操......最毒婦人心啊......”我一邊狠狠的念叨了一句,一邊伸手將司馬頭頂上那團衛生紙捏了下來。
“哎......誰說不是呢......”司馬歎了一聲也開口道,同時伸手也從我臉上撕下了什麽東西。
我低頭一瞅......
你大爺的!誰用過的衛生巾!好狗的!還是加長夜用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