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恐怖變身

“操你媽的,去死吧!”

隨著躍向半空中的我一聲怒吼過後,我緊握的拳頭最後如同重錘一般的砸在了陳教授的胸口正中。

骨頭碎裂的聲音,以及拳頭之上傳出的那種溫軟的感覺,讓我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絲快感。

我的右拳已經砸碎了陳教授的胸骨,完全的沒入了他的胸腔之中。

此時,我心中強烈想要複仇的欲望,甚至於驅使著我用右手在陳教授的胸腔之中不停的揉捏撕扯著......

片刻過後,隨著我用力的將右手從陳教授血肉模糊的胸腔之中抽去,一團血淋淋的不知名的髒器也被我從陳教授胸腔之中揪出來甩到了一邊。

“嘿嘿......”

隻是,即便如此,陳教授卻已經怪笑著詭異的盯著我,隨著他的怪笑。

從他的嘴角還不時的有血沫兒噴了出來。

胸腔之中已經被我攪成了一團肉糊,讓陳教授此時再開口說話變得很是困難。

隻不過,當他結結巴巴的對我說話之後,我卻聽得出來,話語之中不僅沒有絲毫痛苦之意,而且更多的是對我的嘲笑與譏諷。

而且,就衝陳教授剛才所說的那句話,也不難看出,即使已經受了如此重傷,這老家夥依舊沒有絲毫要掛的意思。

陳教授眼中顯露出來的譏諷與嘲笑,讓我心中那複仇之意變得更劇,盯著攤在地上詭異的盯著我笑著,嘴角不時往出噴著血沫的陳教授,我終於瞪大了眼睛,沒有絲毫的猶豫,我猛然的抬起右腳,緊接著狠狠的朝著陳教授的腦袋之上踩了下去。

如同踩上一個西瓜一樣,陳教授那本就已經被劈開的腦袋這一下子徹底的被我踩成稀爛了。

那種粘稠猩紅的漿液,在我重重踩下去之後,從我的腳底之下,四濺開來,也隨著我的這下重踩,陳教授那仄仄的怪笑聲也終於消失不見了。

將腳慢慢的抬起移開之後,我看到陳教授的腦袋已經完全的變成如一個破碎的西瓜一樣了。

各種紅白之物,以及一股夾雜著異樣腥味兒的血腥氣不住的往我的鼻腔裏鑽著。

我的身上依舊在劇烈的顫抖,慢慢的推開幾步之後,我才被空氣之中飄**的這種異樣的腥臭之氣嗆得劇烈的喘息起來。

我俯下身,劇烈的咳嗽著,想將已經呼入肺中的腥氣全部都咳出去。

可就在這時,身後的白依卻突然的開口驚呼道。

“小心......退後......”

隨著白依的驚呼,我抬起頭看,正看到腦袋已經完全支離破碎的陳教授再次緩緩的從地上爬起身來。

此時的陳教授,看起來更加的可怕,他的腦袋已經完全的沒有了原來的形狀,扭曲變樣,眼球一個被我完全的踩爆,而另一個則耷拉在了蔫癟的臉頰上麵。

他的整個鼻子已經完全的陷入了顱腔之中,嘴唇也完全上翹著,露出了兩排殘缺不全的牙齒來。

“你他媽的究竟是什麽......”

麵對著再次站起身來的陳教授,我一邊不由自主的念叨著,一邊慢慢的向後退出去了一步,與此同時,身後的白依也邁步走上前來, 跟我並肩站在了一起。

雖然已經是麵目全非,但是站起身後正對著我和白依的陳教授,依舊給我一種他在死死盯著我們看著的感覺。

而且,我還可以肯定,雖然那張支離破碎的臉上已經沒有任何的表情了,但是此時麵對著我和白依的陳教授,心中一定依舊是在詭異陰測的笑著的。

心中的臆想,讓我第一次麵對著陳教授產生了一絲慌亂,然而,僅僅是一絲慌亂而已,我心中的念頭依舊保持不變,不管這家夥是個什麽東西,我都一定要其消滅掉。

或許是很明白我心中所想,這陳教授終於不再像剛才那樣被動的等著我先出擊了。

雖然整個頭部已經是麵目全非,但是站起身後的他,僅僅是稍頓了片刻之後,就朝著我和白依的方向趔趄著挪了過來。

此時,對冉從陳教授的口中,再無法發出那種陰惻詭異的笑聲了。

但是,說句實話,此時無聲勝有聲用在這個場麵似乎更加的貼切。

沒有任何聲音發出的陳教授,比起剛才來顯的更加的可怕。

而且,此時向我們走來的陳教授帶給我和白依的心理壓力也較剛才更加的大了。

或許是這種巨大的心理壓力所致,麵對著趔趄向前的陳教授,白依先忍不住了。

隻見她秀目圓睜,口中突然嬌喝一聲,白依猛然就將右臂一揮,纏在她手臂上的銀絲劃著破空之音就向著陳教授襲了過去。

麵對著白依甩出的銀絲,陳教授並沒有絲毫躲閃之意,仍由白依將銀絲緊緊的纏在了自己的脖頸之上。

“破!”

白依的口中嬌喝再起,隨著她的嬌喝聲落,隻見她手上猛然用力一拽,鋒利的銀絲瞬間就將陳教授那顆支離破碎已經完全看不出本來模樣的腦袋從他脖頸之上割了下來。

那顆看不出本來麵目的腦袋落地之後,真的就如同是一個稀爛的西紅柿一樣。

我甚至於都能聽到那其落地之時發出的那一聲“啪嘰”輕響。

隻不過,我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那顆爛腦袋之上,因為我十分清楚,陳教授指定不會因為那顆已經無足輕重的腦袋被割掉而停滯不前的。

果不其然,隨著腦袋落地之後,陳教授絲毫就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又接著往前走出幾步之後,陳教授才猛然的停了下來。

此時的陳教授,胸口一個血腥模糊的破洞,脖頸之上已經沒有了腦袋,無論如何此等模樣,對於任何生命來說,都已經絕對是該死亡了的。

隻是,當停下腳步後的陳教授,卻依舊沒有倒地咽氣的打算。

隻見他靜靜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之後,身上突然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這種劇烈的顫抖給人一種十分痛苦的感覺,隻見陳教授身上所有的肌肉皮膚似乎都在慢慢的撕裂破碎,在那一過程之中,不誇張的說,我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隱藏在陳教授皮膚之下血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