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 撒混耍賴

“你有屁快放,少在老娘兒耳邊說這些**詞穢語,趕緊的,說說你心中究竟是打的什麽主意。或者要殺要剮的來個痛快!”

白依這厲聲一吼,加上剛才朝我那狠狠一瞪,倒是讓我瞬間就冷靜了不少,不停造次被鎮壓在大腿下的禍根也隨之慢慢的疲軟了下去。

不得不說,此時禍根的疲軟對我來說還真的是種幸福的解脫,最起碼我敢於麵對著二女挪動自己的身體了。

“就是啊!”

**的危機解除,我先是長舒了口氣,隨即就附和著白依對相澤紗織開口道。

“有啥話就痛快的說,咱們的關係還沒有那麽的熟。你要是想借個十塊八塊錢兒的話,哥們兒我興許還能給你湊湊,這要是提出什麽別的過分的要求的話,那可怨哥哥冷屁股對著你了。”

我這話一說完,就見那相澤紗織的臉上慢慢的露出了一個十分怪異的笑容,漸漸的這個怪異的笑容定格最後凝固在了她的臉上。

“無趣......”

隻聽從相澤紗織的口中緩緩的吐出了這麽兩個字,緊接著她的眼神頓時就變得淩厲起來,像是兩根鋒利的鋼針一樣。

直直的盯著我看了過來......

“十塊八塊錢的事兒,我還真的不用麻煩二位,隻不過咱們還真的有點別的賬的好好算算了。”

說話的同時,相澤紗織又抬起手緩緩的伸進了自己拉開的衣領之中。

我還當這娘們兒又準備放騷啥的,隻是很快的就見她將手從衣領之中拿了出來。

與此同時,她的手上還多出了幾張照片來。

“二位,看看這個吧。”

相澤紗織將照片扔在了我的病床之上,冷冷的開口說道。

我並沒有第一時間就去察看她扔到病**的是些什麽照片,反而,我倒是先盯著相澤紗織那半開的衣領處狠狠地剜了一眼。

“你他娘的好歹算是個領導,就隨身帶上個公文包啥的,放點文件之類的也妥當。這東西都隨身貼著nai子放著,取拿的時候也忒不方便了吧,莫不成就是為了隨時隨地的釋放騷氣不成?”

心中腹誹著,我隔著緊身皮衣又使勁兒的瞅了相澤紗織的胸部之後,這才將目光轉向了**的那幾張照片之上。

照片被相澤紗織扔到**之後,並沒有攤開。

轉眼看去之後,我隻能是看到最上麵的那一張照片上的情景。

照片拍攝的地點,是一件光線十分陰暗的房間,房間之中的擺設十分的簡陋,在房間的一角,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身穿黑西服的男人。

從地上殘留的大片血跡,以及躺著的人的身體關節扭曲的程度來看,不難判斷出這些都是已經身死多時的屍體了,而且,其中一具屍體的麵部正好是麵對著拍攝者,我很容易的就辨認出了這具死屍的身份來了。

我看的十分的清楚,這幾個人就是當初我們幫著茉莉以及她的老大獨眼龍解救那些雛妓時,所殺的那幾名住吉會的幫眾。

這日本黑勢力幫會往往和政府部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這住吉會恰恰又正好是相澤紗織的附庸幫會,可以這麽說,我們殺死的這幾個身穿黑西服的黑社會成員,那正是相澤紗織的小弟。

相澤紗織將這張照片擺放在我們的麵前,其意不言而喻。

隻不過,我的臉上卻沒有顯露出任何異樣神色來。

盯著那張照片假裝仔細的瞅了瞅之後,這才開口道。

“妹子兒你拿這照片給我們看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想讓哥哥我幫著你們破案不成?這破案啥的我也不專業啊,這事兒你還是的找你們倭國的那個戴眼鏡的矮子,叫個啥來著......對,柯南!你還是找柯南去吧......”

我這胡說八道的打著岔,相澤紗織顯然就沒往心裏去。

隻見她嘴角微微一咧,冷哼一聲道。

“我知道小汪哥你最擅長的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如果你實在糊塗想不起來的話,我可以提醒你一下。”

說著,相澤紗織還裝模做樣的清了清嗓子之後,才繼續開口道。

“這幾個人都是我們的工作人員,於不久前被人在此地的一個紅燈區內殺害了,當時,他們本來是要跟本地的一個小幫派的‘血日社’談筆生意的,隻是最後卻慘死在了‘血日社’的老巢裏,而據我們的眼線報告,在我們的工作人員去談判之前,曾經有一男一女先一步去了那‘血日社’的巢穴之中,而這一男一女正是白妹妹和小汪哥二人......”

“是又怎麽樣?”

相澤紗織話音落後,白依蛾眉微蹙沒有多說什麽,我倒是摸摸鼻頭搭話道。

“我倆是進了那間屋子裏了不假,但是你又如何能證明這些家夥的死亡和我倆有關係呢?”

我故作鎮定的反問了一句之後,就見那相澤紗織稍愣一下,隨即一絲滿含深意的笑意就在她的嘴角顯現了出來。

“小汪哥你誤會了,我說這些可不是想要證明你和白妹妹同我的這些工作人員的身死有什麽關係的。”

相澤紗織如此說,著實讓我有些不解,不光是我,瞥眼看去,就見白衣的眼中也閃現過一絲的疑惑之情。

“我隻是想知道,你和白妹妹進那屋子之中是幹什麽去了?”

我和白依之所以會進那屋子之中,一開始完全就是為了解救被綁架的司馬的。

隻是後來的情況的演變,讓我們又不得不出手幫助茉莉以及獨眼龍這些所謂的‘血日社’的成員。

那些年幼的雛妓實在是太可憐了,由不得我們不出手相助。

隻是,此時我當然不會實話實說的告訴相澤紗織我們去那屋子之中的目地。

“沒啥,我倆溜大街走累了,還以為那裏麵是個茶屋酒吧之類的地方,想進去坐坐歇歇腳,發現不對頭之後,我倆也就走了,之後發生了啥事兒我倆壓根就不知道。”

我這繼續的撒混耍無賴,反正那獨眼龍以及他的手下,早就應該是將那些可憐的雛妓轉移到山區德國人的醫院去了。

這功夫兒,沒有人證物證的,即使相澤紗織真的想把這事兒推我們腦袋之上的話,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