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章 險些著道

見到相澤紗織神情恭敬的將手中的紙片向自己遞了過來。

茉莉臉上也是一愣,隻不過很快的她就反應了過來,先是回頭瞅了我一眼,看到我並沒有什麽阻止的意思之後,茉莉這才抬手將那張泛黃的紙片接了過來。

那張紙片的大小是按照當時陳教授所拿的天書卷軸完全一模一樣的複刻下來的。其上的那些怪異文字的排列順序也跟當時陳教授所拿的天書是完全的一樣的。

然後,隻是接過來簡單的看了幾眼之後,茉莉就開始癟嘴搖起了頭。

“這上麵並沒有記錄什麽特殊的內容,或者可以這麽說.......這上麵的東西就是這個的手執版......”

說著話的同時,茉莉已經抬手又指向了那些分列在我的巨型人像兩側的古怪文字。

看到茉莉開始搖頭之時,這相澤紗織的臉色就已經開始變的慘白起來,此時聽到茉莉肯定的回答之後,相澤紗織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猛地就從口中發出了一陣尖利的喊叫聲。

“不!怎麽會是這樣!不可能!”

毫不誇張的說,相澤紗織此時的那副模樣瞅著,就跟讓人把最珍貴的貞操奪走了一般。

“你可以對照的看一下......”

茉莉倒是並沒有被相澤紗織那突然癲狂的模樣所嚇倒。

眨了眨眼睛,茉莉指著那些怪異文字,再次開口對相澤紗織道......

聽茉莉如此說完,相澤紗織一把就將那張泛黃的紙片從茉莉的手中搶了過來。

抬頭低頭的在那紙片與人像兩旁的文字相互對照了一番,相澤紗織的臉色是變得越來越難看了。

不難看出,果真如茉莉所說,相澤紗織手中所拿著的那張之前她當作珍寶一般的天書,實際上就是一篇對我歌功頌德的讚美詞而已。

拿著那張破紙片的相澤紗織,臉色不僅僅是越辯越難看,而且,那全身都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慢慢的,就見她將呆滯的目光從那些怪異的文字上移向了我,並且,看向我後的相澤紗織,那眼神兒就如同一隻被人搶走了狼崽子的母狼一般,不誇張的說,我估摸著下一步這娘們兒就會不顧一切的向我撲過來狠咬我一口了。

隻是,我這念頭剛剛升起,卻見到那相澤紗織已經有了動作,又是一聲尖利的嘶吼,隻見這日本娘們兒腳下用力一瞪,臉上神情恐怖的臨空就向我徑直撲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我這嘴角不由一抽,尋思著是不是要趁此機會就把這娘們兒給收拾了,省的留在以後也是個禍害。

隻是,我這心中一猶豫的同時,卻看到那相澤紗織撲過來的身形,於空中突然地一頓,緊接著,她的身體就又直直的向後跌落了下去。

畢竟這相澤紗織也是日本頂級的特工頭子,身手著實了得,雖然身形被製,意外的向後跌落了,但是落地之後的相澤紗織並沒有狼狽的摔倒在地,反而是十分穩當的就站在了原地。

隻不過,盡管是站的穩當,但是就在站穩的同時,一記響亮的耳光卻也是瞬間就響了起來。

耳光響過,不僅僅是相澤紗織眼睛一瞪,愣在了當場,就連我也是看的不由一呆。

伸手扇了相澤紗織一巴掌的,正是白依,而將要跟我搏命的相澤紗織從半空之中拽下去的人,也正是白依本人。

對於我的身手,白依當然十分的了解,她也明白,即使再來十個相澤紗織也未必就是我的對手。

因此,將相澤紗織攔下,並不是白依怕我受了什麽傷害,反而是白依並不想這相澤紗織被我所傷了。

某種意義上來看,白依是在保護著這相澤紗織。

這一點,倒是讓我感到十分的不快,怎麽都是我的女人了,怎麽這胳膊肘還朝外拐呢?

難不成,這明爭暗鬥了這麽些年,這兩小娘們兒還真的打出了感情來了不成?

隻是,顯然也看到了我的臉上那不悅之情,雖然沒有開口對我解釋什麽,但是白依還是對我露出了一個抱歉的苦笑來。

白依這個苦笑,很明顯就是說明她如此做並非是故意要跟我作對,應該是有她的原因所在的。

“現在都什麽時候了?是該計較這些的時候嗎?你們日本人不是都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嗎?既然已經決定了要一起找到共同的人,那麽還是請你振作起來堅持下去吧。”

白依此時開口向那相澤紗織教訓的口氣,到沒有往日的滿不在乎的意思,聽著很像是日本長輩嚴肅的訓斥語氣。

可就在白依開口訓斥著那相澤紗織的時候,後者的眼神兒卻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我,雖說不再是一幅咬牙切齒要吃人的德行了。

但是麵無表情,臉色煞白的相澤紗織看起來更是讓人鬧心,讓我不由得就在心中對白依念叨著。

“快別跟這娘們兒廢JB話了,趕緊的讓她過來我好送她回去跟她的天皇昭和天皇團聚去。”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聽了白依所說的之後,這又死死的盯著我瞅了半天之後,那相澤紗織突然地嘴角一咧,頓時就顯露出一絲甜笑來。

“真的不好意思,怪我太衝動了,龍君千萬不要怪罪於我。”

說著話的同時,那相澤紗織腰身一彎,深深的向我鞠了一躬,隨即直起身後的她,再次盯著我,臉上不僅掛著醉人的甜笑,那眼神兒之中也流露出一股異樣的神采來。

也不知道為何,看著相澤紗織眼中所流露出的那股異樣身材,我一下子就被其吸引了過去,不由的也轉眼死死地盯著相澤紗織跟她對視起來。

隻是,很快的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了出來。

我被這聲脆響一驚,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再瞪眼瞅去,隻見相澤紗織的另外半張俏臉之上,已經又浮現出了一個淺淺的手指印來。

我這才回過神兒。

我都差點忘了,這日本娘們兒相澤紗織可是個修煉媚功的高手,聽白依之前所說,那媚功其實就相當於十分高超的催眠術,如果被其控製了的話,隻有完全的任其擺布了,幹什麽都不由自己的。

想到此處,我是不由的就驚起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