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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看到眼前的局麵,就算丁一木訥到極點也該明白,對方是有備而來,而且應該是不打算就此作罷了。更何況丁一根本就不木訥,而且…還相當的聰明。

隻是丁一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那些弟子,這些人裏除了少部分已經掌握了一點《驪山劍法》之外,其他的大部分還在潛心修煉之中,唯一有戰鬥力的恐怕也隻有慕乾、王誠和自己了。

但…王誠和慕乾真的有一戰之力麽?對於這點丁一還真不敢下定論,起碼不能將寶壓在這二人身上。

看來今天的事情,隻能靠自己解決了。

考慮到無奈的這一點之後,丁一便很光棍的向前邁了一步,當下調起體內真氣用內力對著對麵的一眾人等問道:“不知各位今日來我驪山會,所為何事?”

丁一的聲音傳出後,擠滿人的大堂裏頓時便有人用雙手緊緊的捂住了雙耳,在場的人全都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丁一的問話,而大廳裏頗為繁雜的聲音卻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丁一聽似聲音並不大的問話。

一句話便震懾住了那些還在悉悉索索說著話的人,片刻後整個前廳裏頓時便沒人再說話了。

‘這個小兒究竟是誰**出來的徒弟?’

姚慶能夠當得一幫之主也決計不是個笨蛋,武功上雖然修為不是很高但他還是能分辨出眼前這個小子說話時刻意用了內功。

雖說姚慶將這等顯擺的方法看作是小孩子過家家,但…姚慶以外的人卻不是這樣想了。

很多跟著姚慶來的虎口幫弟子這會還感受著耳朵傳來的疼痛感,而丁一要的目的也恰恰就是這樣,虎口幫加上杜家的人顯然比自己這一方要多出不少,如果直接開打…恐怕自己鐵定要吃虧了。

更何況丁一手下真能打的也著實沒幾個人。

前廳裏眾人左看看右看看,很多人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姚慶卻已經站到了人群最前麵,對著丁一問道:“丁幫主,你莫不是以為先前殺害我幫副幫主一事就可以就此揭過了吧?”

丁一上下打量了一翻虎口幫幫助姚慶,這人除了身上披著一件虎皮袍子以外到也沒什麽特別的地方,不過這人杵在那裏還能讓人感受到一點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作為一幫之主,恐怕這天下也隻有丁一一人身上看不到任何幫主的氣勢了吧?

“噢?姚幫主這樣說,言下之意先前的事情是我們驪山會有錯在先咯?”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丁一是一肚子火氣,先前在捉到玉虛道人之後,丁一便知道了這一切的事情都是這該死的虎口幫在背後搗鬼。

沒這群混蛋在背後散布謠言,丁一那用得著那麽忙活?

跟救場似的打完一次又一次,打跑一個又來一個!

現在倒好,虎口幫幫主姚慶還以這件事來指責自己?見過臉皮後的,沒見過臉皮厚的能比城牆的!

“我今天算是見識了!什麽才是臉皮厚如城牆!姚幫主,你是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所做的那些齷齪之事呢?還是以為我忘了你們幾次三番讓人上門揚言要拆了我驪山會?”

“我……”姚慶瞪大了眼珠看著丁一,他可一點都沒想到…這丁一居然還反咬回來一口?想反擊的話還沒說出口,丁一的話又到了。

“姚慶!你腦袋是被驢踢了?還是被屎盆子扣傻了?還是你丫的昨晚上沒睡醒,被你床板上的雕花被刺穿腦門腦漿外溢了?你幾次三番讓人上來說要我關門,要我白送上我驪山會的產業,說要我的命,我沒上門找你算賬,**的的到是自己找上門要跟我算賬了?”

“看什麽看?再看你臉上也不會長出花來,長個膿瘡到是有可能,你這個腦袋長痔瘡麵門長膿瘡的,你是當我不知道你之前在外麵散布謠言說我驪山會坑蒙拐騙、逼良為娼是吧?這些事我們驪山會有沒有做,你比我清楚,你要是想裝傻充愣,你可以讓人去門外問問,問問這一個縣的百姓,有誰說我們驪山會不是?說我們壞事做盡的?”

“我……”姚慶被丁一連珠炮一般的話說的啞口無言…自己做的這小子都調查清楚了?

“我,我我我……我你大爺啊!你全家都是我,你全家天天就知道我我我,我你大爺!**的還有什麽屁話想說?找我報仇?還是想再帶些人來侵占我的產業?找我算賬?算之前馬岑的帳?那家夥做了些什麽事你該不會不知道吧?是,我是殺了他,但這貨是什麽好人嗎?在你們縣這混蛋強搶了多少民女?就光是我們驪山縣,被他禍害的黃花閨女就不下十人,還不算那些守著牌坊待在家裏的寡婦!”

“是!我們驪山會是開青樓的,但也比不得你們虎口幫啊!強搶民女,奸/**寡婦!放高/利/貸逼死正經的生意人!我們和你們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你沒們就是那糞坑裏的石頭!而我們簡直就是山間小溪裏的鵝卵石!沒得比啊!”

“你……”姚慶已經被丁一罵的腦袋有點暈了,剛想回嘴罵回去丁一的話又來了。

“你個屁啊你!你個一代智障,二代狗日,三代豬養,四代鼠刨坑的!要不要我把驪山縣的那些被你們禍害過的百姓找來當麵對峙一下?還是要我從後院裏把那個被你們騙了以後找上門被我打傷的道士玉虛出來跟你說道說道?做人無恥,但也不能無恥到你這份田地!你莫不是以為,今日你不來,我就不敢上臨縣去找你了?告訴你……今天就算你不來,我也會去臨縣替著十裏八鄉的百姓除去你這禍害!”

呼~~一連串話如炮彈一般的被丁一噴了出去,說完話後丁一趕緊讓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潤潤嗓子。

對於虎口幫,丁一也早就已經把對方做的那些事調查清楚了。

比黑?虎口幫遠遠比驪山會黑多了,否則怎麽會整天想著圖謀自己在驪山縣的產業?

放黑錢,強搶民女,開賭場做些雞鳴狗盜男盜女娼的事情,這虎口幫雖然彪炳著‘正義’的大旗來指責自己,但著實自己做的事遠比驪山會齷齪的多。

現在姚慶居然想拿之前馬岑的事情說事,丁一也正好借此發揮一下,將兩方所謂的‘正邪’徹底對調一翻,即便是要開打…也能占據一個道義上的優勢不是?

隻是,丁一的這一翻連珠炮,卻說的姚慶麵色煞白,被人罵了,還被罵的極為難聽,但…反駁?丁一說的好像都是事實。

這些自己之前想出來對付驪山會的辦法,現在徹徹底底被對方弄了個通透,而且姚慶還能看出,這…丁一命人去後堂帶那個叫玉虛的道人前來對峙,恐怕也不是空穴來風,相比確有其事了,這樣也就算了,這娃娃還把自己虎口幫幹的那些事都給調查了一翻,看樣子好像還能找到人證物證?這讓姚慶怎麽反駁?全殺了?那以後自己還要不要混了?

道義站不住了,自己名正言順的開打?這勝了或許還好,倘若要敗了日後自己還怎麽在江湖上做人?而且就算贏了,恐怕以後都得烙下一個不仁不義的罵名了!

怎麽辦?姚慶此時隻能將目光投向了和自己一起前來的杜子滕身上…或許從他身上還能扳回一點吧?

“今日前來,也並非為我一家之事,我身旁這位相比丁幫主也不會不認識吧?杜家杜公子,前些日子杜公子在你家青樓裏被你身旁那個公子打成重傷,之後他想上門討要公道卻又不曾想,陪同杜公子前來的哪位風雲崖先生居然最後慘死在你劍下,對此丁幫主你還有什麽話想說嗎?”

自己沒了理由,起碼自己的理由已經站不住腳了,索性的是姚慶並不是一個人前來,一起來的還有這杜子滕不是?所以姚慶就幹脆拿杜子滕和驪山會之間的事情做文章了,將客人打成重傷,還把人家的保鏢給殺了…

姚慶到是想看看板上釘釘的事情,這個嘴巴能言善辯的丁一到底還能翻出什麽花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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