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上文……

我無恥的把這一章6000字砍成了2段。

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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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裏,丁一大概有點明白了徐詠話裏的意思,隻是…不太想接下去,但看著徐詠一臉殷切的樣子,又明白自己不接話這飯恐怕是吃不下去了,而且他也不可能翻臉走人啊!於是便隻能硬著頭皮問了一句:“不知道徐叔想讓小侄我做什麽呢?”

丁一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徐詠也全都看在了眼裏,隻是作為一隻老狐狸,徐詠也不會多露出什麽表情,丁一開口之後,他才笑嗬嗬的回答道:“看你嚇得,賢侄放心,徐叔不會讓你做些你暫時還沒能力辦的事情的,今日找你前來,無非是兩件事。一呢,賢侄也知道,我素來都有意和賢侄一起做點生意,此次你來五原城,相信也不會隻是來玩的吧?所以我想拿出一千兩入股你的生意,至於做什麽…就全憑賢侄了。”

說完第一件事之後,徐詠拿起杯盞喝了一口白酒後才絮絮的說了第二件事:“二呢,我想讓賢侄從你的幫會裏,挑一些武功高強的弟子來我這太守府做護衛,一來你可以借此機會多調一些人來,將來做生意必定會和本地幫派發生衝突,多一手準備嘛,二來麽,就是護我一家周全,之前押鏢的事情相比賢侄也知道,我…這裏有寫東西是有人一直惦記著的。”

對於徐詠說的,丁一也還明白,之前的事情雖然蹊蹺,但……他也算知道徐詠家有件傳家寶一直是外人惦記著的東西,否則也不會有人來搶他的鏢隊。

當然咯,同樣讓丁一懷疑的,還有徐詠為什麽偏偏選上他。

而且對於徐詠目前的太守之職,丁一也同樣有點疑惑,按理說捉到個鍾大俊,不可能給他調動那麽多級,縣令和太守,這中間差了多少?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所以…徐詠身上,還有很多東西沒解開的謎團,當然咯現在他是肯定沒辦法解開的。

徐詠說的派人來幫著看家護院,丁一也沒什麽反對的,便就愉快的答應了下來。反正正好借此機會,將一部分人隱藏在太守府裏,也不至於自己的底牌都被人給摸透了。

至於一千兩入股?靠!這胖子根本就是在搶錢,但丁一也明白,徐胖子掌握著五原城的稅收問題,一千兩其實都不用給,光那些稅收,就足夠丁一每年好好的孝敬一下這位太守大人了。

當然…這不能對外說,也不能跟徐詠明說,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事情談完,兩人便又開始喝起了酒。

隻是丁一這會也在考慮一寫事情,而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徐詠此時也在考慮是不是該問出下一個問題。

兩人吃飯的客廳的偏房裏,此時徐妧正焦急的踱著步,把丁一請來府上吃飯是她的主意,當然請丁一來的目的,自然也是位了鍾大俊。

隻是…她老爹遲遲不問這件事,也弄得徐妧開始有點焦躁不安了。

其實,從內心來講丁一是不願意喝徐家走的太近的,隻是現在迫於形勢以及驪山會發展的需要,丁一也沒辦法不走這一步。

有官府裏的人幫襯著,很多事確實可以避免一些麻煩。

當然,如果讓江湖上那些人知道自己喝官府來往密切的話,似乎又會被人說成是朝廷的爪牙,隻是現在丁一顧不了那麽多。

驪山會這會還剛剛處於萌芽狀態,什麽事情都還需要他這個做幫主的親力親為,甚至這些動腦筋的事情都需要他自己深思熟慮,但眼下確實也沒辦法,丁一手底下除了王誠和遠在驪山縣的戴長老,似乎也沒其他人可以信賴。

想要發展,並且有一個相對穩固的環境,丁一也隻能依靠一下徐家的力量,畢竟人家好歹是五原城的太守,即便是武林上這些幫派不給官府麵子,但…這些在五原城討生活賺錢的家夥們,總會掂量一下自己是否有必要為一點事就喝官府產生間隙吧。

官商官商,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官不離商,而商自然也離不開官。

問題多,但也必須走下去,眼下丁一的計劃也隻剩下了最後一步,席間這點時間丁一也一直在考慮是否該開這個口,在考慮了前後利弊得失之後,丁一覺得…似乎除了這條路,現在他眼前並沒有其他路可以走,便也就不在去考慮,很光棍的對著徐詠又開了口。

“好酒啊!徐叔,不知您這酒是那家酒肆的?可否告訴小侄,我也好命人去買幾壇回去。”

話到嘴邊,丁一說出來的,卻不是心裏想的事,一口酒下肚他也就順著杆子聊起了今晚的主題‘酒’。

“賢侄,你也好酒?這是我自家釀的,外麵可買不到的噢,你要是喜歡,我讓人給你送幾壇去就行了。”

徐詠也泯了一口酒,隨後打哈哈的將這個話題轉了過去,緊接著又說道:“賢侄啊,你似乎方才想說的並不是這件事啊。”

“哎,徐叔你也太老道了,小侄我這點小九九都瞞不住,事情是這樣的,日前我讓人在五原城裏做了點事,想必徐叔你也略有耳聞,過段時間,我們那生意也就該開張了,小侄是想…是想看看徐叔您有沒有時間,過去幫著剪個彩。”

哈哈是要打的,不過話也是要說的,丁一既然搭上了徐詠這條船,自然也不可能一點都不利用到這家夥,況且人家還不是說出錢要股份麽?既然如此,生意也有他的一份,出點力做點事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啊。

不過呢,話是不能這樣說的,丁一的語調裏,滿是懇求和期盼的語氣,這話說出去徐詠自然也會覺得很舒服了。

“就這事?恐怕沒那麽簡單吧!”

徐詠和丁一認識也算有兩年了,對於丁一這小子,徐詠也多少有些認識,看著歲數小,一副忠厚賢良的模樣,其實…這家夥腦袋瓜裏不知道裝的是什麽玩意,反正丁一琢磨了那麽久的事情,徐詠也絕對不會相信就如此簡單。

徐詠的話問的丁一頓時一臉尷尬,心裏暗罵:“你大爺的,老子就這點小九九還都被你拆穿了,以後可怎麽混啊!”

回過臉色之後,丁一撇了撇嘴接著又說道:“那個…徐叔啊,小侄還有個不情之請,待我開業的那天起,您…您可否讓衙門賜我一塊牌匾?”

“牌匾?你要牌匾幹什麽?還有這牌匾上要寫什麽?”徐詠一楞,根本弄不清楚丁一要牌匾做什麽。

“呃…牌匾自然是要用來掛的,隻要牌匾上的字嘛,小侄希望由徐叔出麵寫下《五原太守府指定宴會供應》的字樣,不知道徐叔可否賜個字啊?”

要牌匾幹什麽?而且要指定供應商幹嘛?

這道理還不簡單嗎?這裏可不是另一個世界的那些什麽‘奧運指定讚助商’。

丁一對這個想法的考慮可是很奸詐的!

對,就是奸詐!

所謂指定宴會供應,丁一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

在這個時空裏,很多商家需要和當官的打交到,自然不可能隨隨便便送點銀子就能了事的,吃飯、喝茶、聊天、逛窯子,這些步驟基本是缺一不可,五原城裏又不光隻有那些做什麽都想著避開官府的江湖幫派,更多的是一些老老實實做生意的生意人,還有那些大商戶們。

這些人,自然是需要經常很頻繁的和衙門打交道,而丁一瞄準的自然就是這些家夥。

五原城經曆上一次戰事已經過去有五十餘年了,所以現階段正處於一個經濟繁盛的時代,雖說北方依舊有蠻族威脅。

但有句話說的好,百分之十的利潤能讓很多資本聞風而動,而當利潤達到百分之三十之後,這些資本就會變得躁動,最終如果利潤有百分之五十的話,那麽資本就會變得瘋狂,如果利潤最後超過百分之一百!那麽資本就會踐踏世間一切的法律和道德,會變得想要淩駕於人權之上。

當然,五原城這些商戶還沒那麽瘋狂,北方的那些東西也不可能帶來那麽多的利潤。

但…五原城所處的地理環境,決定了五原城的特殊性,這裏是南北商貿的一個中樞,而朝廷為了稅收,自然也會在這裏製定很多法律條款。

而商戶們做生意,可能全然按照律法來做,那麽接下去的事情就簡單了,想要避開律法,就必須得勾結官府,否則…五原城太守一道法令就能讓你瞬間傾家**產滿門被抓。

所以丁一瞄準的自然就是這塊市場,有著五原城太守府欽此的牌匾,更有著製定宴會供應的頭銜,隻要不是笨蛋,自然能看明白這其中的道道。

那麽,即便是那些江湖幫會不鳥丁一,他的生意…也決然不會差到那裏去,因為丁一相信,那些想和新的五原城太守有點聯係的家夥們,會明白…接下去的事情該怎麽做的。

“怎麽,賢侄還有想法開飯莊?”

徐詠笑著問丁一,對眼前這家夥的舉動有點不明白,但宴會一詞徐詠還是明白的,總不能在青樓裏擺宴席吧?青樓裏的宴席,那叫‘花酒’!

“也談不上,小侄前些日子買了個大宅院,想一分為二,一半做私房菜,一半…做會所。”

丁一笑了笑,幹脆擺起了譜,什麽叫私房菜?這詞丁一相信,徐詠肯定沒聽過!至於會所?這玩意要是徐詠聽過,丁一一定會喊:靠,你個小子也穿越來的?

當然,徐詠不是穿越來的,自然也不會明白,於是便皺褶眉頭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問丁一:“私房菜?會所?這是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