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一章 逼問

旁邊的一個嘍囉看到這一幕,剛想站,裏麵就被紮哥的手下用類似的方式給砸暈了。

“把他們都帶回去!”紮哥下著命令,然後和劉奕轉身朝著分舵走去。

到了分舵,劉奕估計把其他三個嘍囉關在一起,而是把株式會社的社長帶到了關著橫濱野叟的地方。

這讓橫濱野叟有點坐立不安,不知道一會該怎麽跟社長解釋。

劉奕看著橫濱野叟,笑著說道“一會就由你來好好跟你社長談談,勸他老實點,以免和你似的,白吃了那麽些苦頭!”

橫濱野叟皺著眉頭,心裏痛恨死了劉奕,要不是劉奕,他也不會在這裏,說不定還在華夏,還在北海大學裏,表麵上稱霸橫行,暗地裏進行著自己的計劃,一路可能暢通無阻,沒有任何障礙,可是現在,自從劉奕出現,自己的什麽事情都不順,如今還淪為了劉奕的工具。

劉奕朝著紮哥說道“紮哥,麻煩你幫我找點熱水,剛才涼水對橫濱野叟用了,現在就讓這個社長嚐嚐熱水的滋味吧!”

紮哥淡淡一笑,命令手下去拿了一盆熱水,端到了劉奕麵前。

劉奕直接看都沒看就把熱水朝著株式會社的社長身上潑過去。

這本來昏厥的社長一受到熱水的刺激,接著就渾身顫抖著醒了過來,驚駭地看著劉奕“你...你不要過來,我...我是株式會社的社長,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不然我會弄死你的,知道我的背後是什麽人麽,我告訴你,我說出來會嚇死你的!”

“嗬嗬,那你就說出來啊!來啊!嚇死我,快點!”劉奕看著株式會社的社長,忍不住大笑出來。

“我的背後又整個山口組撐腰,山口組你知道麽,隻要山口組動用那麽一根小拇指的力量,就能夠置你於死地,你知不知道,還在這裏笑!”社長很高傲地說道“你最好趕緊放了我,把我哄開心了,我還能給你留個全屍!”

劉奕沒有再搭理這個社長,而是把頭扭向一旁的橫濱野叟“橫濱,還是你來勸勸這個冥頑不靈的混蛋吧!”

這是,社長才發現旁邊站著的還有自己手下的一個組長,,橫濱野叟,社長驚奇地看著橫濱野叟“橫濱君,你不是發現了那個劉奕麽,怎麽站在這裏,你快告訴他們,讓他們放了我啊!”

橫濱野叟現在很顯然還不想暴露自己的叛徒身份,於是裝作可憐地跟社長說道“社長,我也沒辦法啊!你看我這一身傷口,我也是跟蹤他的時候不小心被他抓住了,這不能怪我,隻能怪你動作太慢啊!”

“混賬,明明是你自己辦事不利,還指責起我來了,橫濱野叟,我看你這個組長是不想當了!”社長沒有地方撒氣,隻得衝著橫濱野叟撒著氣。

“橫濱,你看這家夥哪有能力當社長,他這麽對你,你不生氣麽!”劉奕故意從中使著離間計,想讓橫濱野叟對社長產生怨恨,從而對整個山口組產生敵意,這樣才有可能真正幫自己做事。

劉奕的話說實在的真的有點觸動了橫濱野叟的內心,本來,橫濱野叟就對社長對自己的不信任和不看重而心存怨恨,可是現在,社長又指責自己辦事不利,這讓橫濱野叟的心裏極其不平衡,明明是自己費力不討好,與其這樣,不如就不幫社長做事了。

“社長,你這麽說話可就不對了,我勸你現在還是考慮一下你自己,你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個問題,你要是死在這裏,可沒人會再說你是社長了!”橫濱野叟鐵了心是要跟社長對著幹了。

“橫濱,注意你的身份,還有,你覺得就你旁邊的這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屁孩,能把我怎麽樣!”社長還是沒把劉奕當回事。

這讓橫濱野叟暗自覺得好笑,劉奕雖然看起來像個孩子,可是不管是實力還是手段都比這個身為株式會社社長的人要強不是一點半點。

“你覺得我不敢把你怎麽樣是麽!”劉奕微笑著走到株式會社的社長麵前。

“哼,怎麽著!”株式會社的社長還很不服氣地看了眼劉奕。

“不怎麽著,就是讓你看看我敢不敢把你怎麽著!”劉奕說著就從自己身後拿出一把匕首,猛地刺向社長的手掌。

這一下,社長頓時尖叫起來“啊~你這個瘋子!”

再看這位株式會社的社長,手掌已經被劉奕刺穿了,而鮮血源源不斷地順著傷口正在向外流著。

橫濱野叟不禁渾身打了個冷戰,心想自己幸虧沒有硬挺著,要不然,後果可能比這社長還要慘。

“怎麽樣,滋味不錯吧!”劉奕看著株式會社的社長,邪惡地笑著,此刻的劉奕宛如一個從地獄墜入凡間的惡魔,極度可怕。

“你...你怎麽敢對我這樣!”社長一副受驚了的樣子,驚嚇地隻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我就這樣怎麽了?”劉奕微笑著“不服氣麽!”

“不,不...我...我服,我服了,求求你,放我走吧!”社長終於沒了剛開始的那種猖狂勁,開始苦苦哀求著劉奕。

“嗯哼,既然服了,就趕緊坦白一下,說說你上麵的組織,山口組的核心人員名單,以及你們的陰謀,好好說,全部交待清楚,我就會把你放了!”

可是社長接著就使勁地搖著頭“不...這不可能,我要是說出來的話,他們會殺了我的!”

“可是你要是不說,你就不怕我殺了你麽!”劉奕邪惡的笑容又掛在了臉上。

看來劉奕的威脅顯然比不上山口組高層對社長的威脅,因為社長始終不肯說出山口組高層核心成員的名單。

“好,既然你不說,我就成全你!”劉奕說著走出了門,社長看劉奕走了出去,本來想鬆口氣,可是心頭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驚恐。

一會,劉奕回來,手裏麵多了一袋白色的粉末,開始朝著社長的傷口上撒著。

這白色的粉末,就是鹽。

接下來,可想而知,淒厲的哀嚎聲回**在這間小屋裏,久久不能停止。

“好好享受這美妙的時刻吧!因為,就算是美妙的時刻,你恐怕也沒多長時間享受了!”劉奕冷冷地看著株式會社的社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