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城感受到了顧景灝的誠意,也知道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裏都在誤會他:“臣相信皇上的用信念,其他兄弟也是能夠感受到的,隻是臣必須要為二哥哥贖罪,若不是因為這樣,也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

雖然榮王一直都是躲在暗處,可是他知道顧景裕曾經想要做更瘋狂的事情,他覺得自己雖然沒有參與過,但畢竟是顧景裕的兄弟,還是有些責任的。

這些事情差點連累妹妹嫁不出去,若不是蘇家願意和樂盈公主聯姻,他都不知道以後該如何是好。

好在蘇銘康真的是個正人君子,所以他也就放心了。

顧景灝知道顧景城說的都是肺腑之言,道:四弟,祁連省和朕永遠都是可以庇護你和淑太妃的地方,樂盈現在生活得和和美美,以後隻要大家齊心協力就沒事了。”

蘇蔓溪和他曾經分析公這幾個弟弟,也許他們之間是有些野心,但是經過榮王的事情以後應該會放下那些心思,至於顧景晟就是脾氣變得易怒了些,可能是因為真的很在意陳淑婷和雯妃。

顧景城道:“皇上真的打算的打算一直幽禁顧合?”

榮王的封號和王位已經給了顧景霄,現在再稱呼榮王不合適呢,而且顧合之前還策劃刺殺顧啟,自然是不能夠容忍的,這種叔叔不認也罷,隻是顧景灝居然沒有重罰,實在是讓人覺得無奈。

顧景灝知道顧景城覺得這個懲罰是輕了點,道:“他年紀大了,何況那天顧景霄在皇陵說的你也聽到了,朕也不希望鬧得那麽難看。”

這麽多年,顧合隻是為了此刻蓄力待發。

實在是讓人覺得錯過了最好的時機,若是在當初奪嫡的時候一舉拿下還好,但是現在風評和人心都是在顧啟和自己這邊,顧合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顧景灝和顧景城聊了會,這才讓人送走了顧景城。

顧景晟和顧景瀚那邊不需要自己操心,畢竟他知道老五暫時是不需要離開,而顧景晟和陳淑婷肯定是要在嶽父家和雯妃這裏逗留一會,畢竟南康省那邊也不需要他們忙著,有郡守幫美女看著不會有有什麽大事。

翌日。

蘇興和梅倩在明叔與蓮溪的陪同下進了京城,一聽到自己的女兒成了皇後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到了蘇家看到梅得誌高高興興的樣子,便知道這件事估計是真的。

梅倩道:“這才過了多久,咱家閨女就成了名正言順的皇後了?”

蘇興和她坐在梅得誌的跟前:“我還擔心溪兒會被榮王的人一直為難,沒想到事情這麽快就解決了,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她和蘇家有事了。”

如此,他們以後就是皇後的娘家人,自然是別人不敢輕視的,但之後肯定也是有不少人要蛐蛐。

梅得誌笑道:“不用擔心,成龍那小子已經去瓦香國做支援去了,這要是成了肯定是大功一件!”

話雖如此,他還是有些擔心梅成龍的安全。

安萊公主在聽到這些話後連忙去了宮裏,沒想到在門口碰到了沈長歌。

沈長歌沒敢和安萊公主多寒暄,跟和她一起見了太後。

最近都是蘇蔓溪在照顧太後那,這會去見人正合適。

安萊公主看了眼神色嚴肅的太後,就拉著蘇蔓溪走出去好讓沈長歌給人看病。

蘇蔓溪讓宋嬤嬤聽剛到京城不久的沈長歌,又跟著安萊公主去了別處。

“皇後娘娘,梅成龍真的去了瓦香國?怎麽我一點都不知道?”

安萊公主比起生氣更是擔心梅成龍,怕他的傷勢到現在都沒有好。

雖然自己一直都在照顧著他,可畢竟不是貼身照顧,不知道他究竟如何了,若是半路上真的有了好歹,那豈不是因為她而死?

蘇蔓溪看出來她是真的很擔心梅成龍:“安萊公主,其實他喜不喜歡你全看在行動上,希望你可以體會到,而且他這次去那邊也是臨危受命。”

說著,蘇蔓溪覺得梅成龍這會子過去剛好可以考慮下,畢竟安萊公主再次給了某種機會,所以他若是想抓住一定能夠把握好。

安萊公主急切道:“誰問這個了!等等……您的意思是說他心裏有我?”

仔細想想,梅成龍這幾天對她確實沒有那麽冷淡,而且之前也都是想也不想為了她擋住那些攻擊,可見是真的很在乎她,而不是因為你她是鄰國的公主才會這樣。

泊洛國和顧朝能不能達成聯姻的關係,就看梅成龍這次回來能不能好好地和她談一次。

蘇蔓溪看著好像很高興的安萊公主,道:“你這麽久沒有回去,圖斯克國王會不會很擔心?”

安萊公主道:“他是讓我自己處理好感情上的事情,王兄也準備繼位了,隻是我原本是想和城王一起走的,但是因為某人就遲疑了。”

早上的時候,蘇蔓溪和一群宮女送走了顧景城母子,也因為顧景灝要上早朝沒有及時出現,她也隻是給了淑太妃很多蘇氏繡莊的布料,自己得到的奇珍異寶分了些。

東西越多不一定是好事。

蘇蔓溪也覺得淑太妃經過這些事以後也變得沉穩,但願以後真的不會再有那些瓜葛。

但是現在看著安萊公主這樣,她隻能說:“也許等他回來,你的感情就有了結果。”

蘇蔓溪的話讓安萊公主開心了會,她轉身就去看了太後。

沈長歌的麵色如常,示意太後不必緊張。

過了會才和蘇蔓溪道:“太後身體需要好好調養,平時要放寬心,至於別的還要看天意。”

那話的意思是皇後的身子骨垮得厲害,就算是他也鬥不過天命。

太後閉著眼表示自己心裏有數,隻是蘇蔓溪這麽辛苦請人過來也就沒有說什麽,或是感到失望。

蘇蔓溪問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太後搖了搖頭:“別為難沈神醫了,哀家活到這個歲數已經很知足了。”

沈長歌鬆了口氣:“早幾年的時候,小人也許還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