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魂一直跟著刀疤男他們,他們正一直跟著霍焰的車子。
“老大說要搞死這個人,不能讓他驗屍。”
刀疤男說完紛紛帶上了凶狠的麵具,作案的時候,不能被人看到他們的臉。
我急了,靈魂加速的飛到霍焰的車裏,我不停的拍打著他的方向盤,想讓他開快點,被追上就麻煩了。
可是霍焰是看不見我,聽不見我的。
眼看著刀疤男的車子就要追上的時候,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無意間我好像瞥見霍焰好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意,一個急轉彎的坡度就來了個漂移將後麵刀疤男的車子甩開了一大截。
我鬆了一口氣,原來他早就發現了這些人的存在。
隻是刀疤男殺心已起,他窮追不舍的再次跟了上來,前麵是山坡都是單行線,而且山的另一邊是懸崖峭壁,這裏要是發生車禍的話不會有人認為是他殺,隻會覺得是意外事故。
難怪刀疤男他們這麽有信心能弄死霍焰。
“霍醫生要小心,旁邊是懸崖。”我沒有忍住還是說了出口,可是他依然聽不見。
但是他似乎回頭睨了一眼右邊的後視鏡看了看旁邊的的懸崖,加速通過彎道,我心下大驚,刀疤男更是窮追猛舍想在這個彎道將他撞下去。
我捂著眼不敢看,隻聽砰的一聲,不知道是誰的車撞到了山體。
我心裏在祈禱千萬不要是霍醫生。
隻聽一聲冷嗤我才睜開眼,看到霍焰毫發無傷的通過了彎道,疾馳離開了危險地帶。
我飄到半空中看到刀疤男他們的車子撞在山體,還有很多落石掉下來擋住了他們的路。
“該死!沒有殺死他,我們的事情很快就會暴露!”
刀疤男摘下臉上的麵具憤恨的踩在腳下,碾碎。
“我們要怎麽回去跟老大交代,這個霍醫生要是跟刑偵隊的聯手,我們就完蛋了!”
“先回去看看老大怎麽說!”刀疤男朝半空中的我瞪了一眼後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我光是被他看一眼,我都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突起,害怕的靈魂都退了幾步。
他對我的傷害,真的深刻到靈魂的每一處。
我要跟著他,看看他們還想要怎麽傷害霍醫生。
我不能連累無辜的人,明明霍醫生是刑海邀請來驗屍的,要是他因為我出了事情,我做鬼也不會安心的。
跟著刀疤男來到了一個山腳下的木房子,我感覺我的靈魂都在顫抖,這裏跟我遇害的房子是一樣的。
就連裏麵的鍋碗瓢盆都是一樣的,可是這座山不是我們爬山的那座山,我們爬山的山是鬆崗山。
而這座不知名的山是什麽我根本就沒有來過。
刀疤男一腳踹到地上一個不鏽鋼鐵盆上,口裏咒罵著:“要不是你們兩個當時弄死了那個女人,我們現在也不會這麽麻煩!”
他們說的女人是我?!
“刀疤哥,當時我們沒想到她懷孕了,這麽輕易就弄死了。本以為隻要把她燒成焦屍就沒人認出她,誰知道她肚子裏的沒有燒幹淨。能查出DNA。”
我捂著唇,哭的很絕望,他們是活活弄死了我,還為了不被人發現將我燒死,要不是我肚子裏殘留的孩子,我真的永遠是一具焦屍沒人知道我在哪!
我現在多麽希望霍焰和刑海能快點找到我死亡的真相。
“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要麽想辦法去刑偵隊把焦屍偷出來毀了,要麽就是毀了霍焰和刑海,刑海是刑警,我們動不了。至於屍體我們偷出來動靜也很大。隻能是讓霍焰死,去查他到底是什麽背景。”
刀疤男晦氣的吐了一口口水。
另一個小弟查了半天說道:“霍焰就是第一人民醫院一個比較出名的外科醫生,不足為據。明天我派人去醫院鬧一下。醫院最晦氣醫鬧。先將他革職,再讓假扮是患者家屬在醫院外麵鬧事的時候,趁人多不注意,做了他!”
他們的計劃我都聽得一清二楚,但是我要怎麽讓霍焰知道有人要害他呢!
就在我想著怎麽辦的時候。
突然刀疤男丟出了幾把刀子,金屬碰撞的聲音讓我全身僵硬,害怕的後退。
我到現在都忘不了我最後死的時候,他們拿著刀子逼我就範,逼我不要亂動。
那脖子就架在我得脖子上,我現在還能感覺到刀鋒的狠厲。
我好像最後受不了屈辱,我就自己撞上了刀鋒。
鮮血從我的脖頸處噴湧出來,我要死了,那時候我還想著傅司南會來救我。
可是我從希望到絕望都沒有等來傅司南。
最後的最後我奄奄一息的時候被他們帶來了另一個木房子,一場大火,我變成了焦屍。
“幹完這單,大家都離開深城區避避風頭。不要牽連老大。”
他們口中的老大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