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的九號寵妃

慕容卿話音剛落,綠心跟紅葉都快被嚇傻了。老天,小姐到底哪裏來的膽子。

誰不知道九皇子性情乖張,陰晴不定,觸犯他的人通常都沒有好下場。

將軍府勢大不錯,可眼下將軍不在府中,而小姐不過是個小丫頭,誰會在意。

以九皇子的能耐,完全可以悄無聲息的殺了她。

慕容卿猶不知死活,“你想告發我就去,也得看老夫人信你還是信我。”

夏侯奕冷臉一步步往前走,感受著那強烈的壓迫感,綠心與紅葉兩人下意識的就想上前擋住他。

而這時,竺亭與另外一個夏侯奕貼身侍衛阮寧突然現身,擋住綠心兩人去路,幾招之內便將人給帶的遠了。

感受不到身邊的熟悉氣息,慕容卿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綠心兩人不見了。她抬頭望著對麵男人那黑沉的臉,幽深的瞳,忽而心生後怕。

好吧,自己剛剛是不是太過得意了,怎麽說也是九皇子,而且還是自己將來的衣食父母,太過使小性子好像有點不對。

慕容卿審視了自己一番,再抬頭偷瞄了對麵男人兩眼,突然就笑起來。

少女的笑極是燦爛,如煙似水的雙眸好似能夠說話,平生媚態。看著明明是個嬌嬌俏俏的小丫頭,清純麗人,可不知為何,那雙眼睛卻帶著絲絲魅惑的意味。

夏侯奕微微愣怔,瞳孔越顯幽深。這個小妖精,她怎能將這兩種古怪感覺融合為一體?

還有,誰準她露出那種魅惑的眼神?想到她有可能對著其他男人露出這種魅惑的眼神,夏侯奕就止不住內心的震動,恨不能將眼前的小丫頭早日納入自己羽翼,深深隱藏,不讓人瞧見她的美好。

慕容卿哪裏知道短短的眨眼功夫就引來夏侯奕亂七八糟的一通亂想,她自覺剛剛小性子使得有些厲害,這才想著放下身段好好討好一下未來金主。

小丫頭又上前一步,低低柔柔,嬌嬌淺淺的聲音似雨似霧飄向對麵男人的心頭。她微微垂頭,兩手食指相對,扭捏,不安。

“殿下,我,我不是故意的,剛剛一時情急,以後再也不敢冒犯你了。”

夏侯奕瞳孔幽深,眼角止不住的眨動。裝,看你到底能裝到什麽時候。

“殿下,其實我真的很可憐,昨兒個本是來上香,誰想到三妹妹居然找了一夥劫匪想要壞我的閨譽。為了不讓自己死,那當然隻有先讓敵人死。九皇子,我不過是奮起抵抗,難道也有錯?”

“沒錯。”男人突然開口。可抵抗之餘做了些其他不該做的事情那就有錯了,比如,踩了他滿身的腳丫子印。

“殿下你真是個好人。”慕容卿欣喜抬頭,又往前靠了一步,“殿下你也覺著我做的沒錯吧。”

少女個頭矮矮,也隻到他的胸口。此時微微仰頭,仰頭灑落下來,更顯少女臉上笑容嬌嫩如花。

男人被晃花了眼,沉浸於笑容的美好,久久無法回神。

少女的笑容是清澈的,燦爛的,無憂的。那一刻,他心中突生一股縱容,很想她一直保存這美好的笑容,不讓任何外力侵襲,永葆笑容清澈,無憂。

男人被這種心緒所震動,而此時少女居然拉住他的胳膊,輕輕晃著。少女的臉上帶著濃濃的依賴,調皮的衝著他眨眼,“殿下,既然你也知道我做的沒錯,那你應該不會去告狀,對嗎?”

“嗯。”一聲輕應不受控製自唇中流瀉而出。夏侯奕察覺,微微擰眉,片刻後舒展開來。再看向身前那衝著自己討好笑著的小丫頭,不禁張開大手,輕輕的扣住她的脖頸,略微用力,使得她貼向自己的臉。

突來的動作嚇了慕容卿一跳,心道,壞了,怎麽就忘了這貨是個神經病,腦子不正常,尤其是對女人更是不正常。

不受控製的,臉上便升起了戒備之色。心中暗下決定,待會兒這貨真敢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情,定讓他沒好果子吃。

慕容卿的視線可怕的往男人小腹下麵移了移,大有不對勁就招呼上去的意思,

“昨天你被劫匪擄走了?”夏侯奕冰冰涼涼的聲音侵入少女心中,使其無端震了震。

要不要這麽小氣,堂堂大男人跟她一個小丫頭計較,也不覺著丟臉。

心中這樣想,慕容卿臉上卻是絲毫表情不顯。“不,他們是想擄走我,隻不過沒能成事。”

當她是傻瓜不成,這男人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想把矛頭引向昨天。以他這記仇的小性子,打死也不能承認自己就是那踩了他滿身腳印的罪魁禍首。

“他們該死!”夏侯奕冷厲開口。這丫頭就隻有他才能欺負,別人誰也不行。敢動她就是與他作對。

“九皇子問這個做什麽,難道昨天你也遭遇劫匪了?”

夏侯奕又靠近了些,臉上的神情越顯冰冷,“是,不但遇見了,還被其踩了一身的腳印,你說,對這樣的人,我該怎麽收拾她?”

慕容卿臉不變色,隻是頗為訝異,“老天,這是真的?居然有人敢冒犯殿下,真是膽大包天。”

夏侯奕冷笑點頭,“說的沒錯,確實是肥膽包天。你說,這樣的人我能否放過?”

“不能,絕對不能放。冒犯天家威嚴,何等重罪,自然要重重懲罰。”慕容卿說的冠冕堂皇。反正我打死不認,你能如何。當時在場隻有他們兩人,他有證據指明做壞事的人是她?

少女說謊而麵不改色,此時隻怕正在沾沾自喜,以為自己隻要不承認就無礙。可她以為這樣就真能躲得過他的雷霆之怒?

“我會名正言順的管著你。”

“嗯?”慕容卿一怔,心道這男人的思維跳躍性可真大,不是在說踩腳印的人嗎,怎麽突然又說起管她的事情來。

剛剛那句話不過是戲言,夏侯奕想要管什麽事,又哪裏需要什麽名正言順,還不是他想怎樣就怎樣。

“很快,等著。”夏侯奕的大掌自少女滑膩的脖頸處留戀的一撫,而後緩慢轉身,走開兩步之時突然又轉回頭,“那個踩了我滿身腳印的罪魁禍首肩頭有個心形的紅色胎記,你不會剛巧也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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