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染一驚,詫異的看著他眼底那抹自信。一時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不知道?”沈若楓收起一臉的笑意,轉過頭盯著那女子,“李易欣,你說你不知道是嗎?”
四周圍觀的人,似乎被他那冰冷的樣子嚇到了,都紛紛識趣的各自散去。那倒黴的夥計也逃回了自己店裏去了,偌大的街道隻剩下我麽四人。
“我......不知道。”李易欣依舊低著頭不敢看他。
“好,很好。”突然沈若楓大聲的狂笑了起來,“翠紅,帶你家夫人回去。”
“是,爺。”翠紅謙卑小心的回答著,伸出她那有些發顫的手去扶住那有些害怕卻依然不服氣的李易欣。
柳墨染弓著身子移動著腳步,準備雖是逃跑。再怎麽說自己打的那也是他的老婆,向他這樣的的有錢人麵子肯定比什麽都重要,自己今天這樣做無疑是當眾拂了他的麵子。沒道理他不會找自己的麻煩,所以還是的趕快的腳底抹油才好。
隻見他伸手她便乖乖的被提回到他的身邊,“怎麽,現在到害怕起來了?”他好笑的看著她。
“嗬嗬.....。”她仰起頭傻笑了兩聲,“害怕?我怕什麽?”挺起胸膛,她一副就此赴義的模樣惹的他哈哈大笑。
“那你跑什麽?”
“我跑?那是走好吧。”她努力的狡辯著。
“哦,那好,你為什麽要走啊?”他似乎不肯就此罷休。
“我......我走管你什麽事兒?”她怒瞪著他。
“我好歹也剛才救過你吧,難道不該對我說些什麽嗎?”他期待的望向她。
說些什麽?說什麽?
“哦,下次你最好和你家的那位一起出門,要不然她還會出來亂吠。”
“就這些?”他疑惑的挑起了眉,卻見她認真的在點著頭。“等等,你剛才說什麽?亂吠?”
“呃!”她尷尬的抓了抓頭,“什麽?我有說什麽嗎?沒有吧,嘿嘿!”
他溫柔的看了她許久才笑了笑說,“走吧。”拉過她放在身側的手
。
“那個.....,我自己會回去的。”扯了扯被他握緊的手掌,卻於事無補。“那個,煙花閣在後麵。”她額角泛著冷汗,心裏微微打著顫。這該死的變態男人,不會真的這麽小氣要把自己待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給一刀解決掉吧?
“我有說過帶你回去嗎?”側過頭她一副害怕緊張的樣子讓他心情大好。
果然,這該死的男人真的很小氣。
“嘿嘿,那你這是要去那兒?”她討好的笑著。
“帶你去上藥。”看了看她臉頰的紅腫,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冰冷。
“藥....我.....煙花閣也有。”吞了吞口水,她害怕的看著他。該死的變態男人話你到說的好聽,上藥?你姑奶奶我難道就買不起那一小瓶藥嗎?
“嗬。”他輕笑停了下來,“你在怕我?”不悅的神情在他的俊臉上一閃而過,留下一臉的冰冷。
“沒.....我......那個......其實......。”她慌忙的解釋著,卻越解釋越亂。
“罷了。”他無奈的擺了擺手,“你沒必要解釋,更不需要向我解釋。”溫柔的笑容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臉上。
“帶你去看一場戲。”
“戲?”她皺著眉頭,這男人的思維也跳的太快了吧。“我可對那些咿咿呀呀不感興趣。”
“放心,你會感興趣的,我保證。”他自信滿滿的揚起了嘴角。
“那......。”你保證有個屁用,她自己不感興趣的東西,誰也保證不了。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猶豫,“這場戲隻為你而演。”他簽著她的手,繼續往前走。
隻為她而演?
柳墨染挑了挑眉,該不會是真的想殺了她吧。想她才年方.....年方.....現在細想起來,好像她自己也不知道,不過看這具身體的發育也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吧。但是居然一穿越過來就被無情的摧殘了。這才過上幾天的安穩日子啊,她居然又要葬身於此了。天啊,你真的要如此這般對她嗎?
“怎麽?想
了一路,還有什麽事兒沒想明白?”輕輕拍了拍她的額頭詢問著。
“沒,沒......。”回過神來的她傻傻的應著。
“瞧你那傻樣,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了。本來你就笨,在用腦不就更笨了。”他好笑的拉著她進了一家大宅。
“這.....這......。”一進宅子,她就驚訝的張打了嘴巴。
瞧瞧這裝潢,瞧瞧這占地麵積,瞧瞧不遠處的小橋流水,瞧瞧那遠處的亭台樓閣,在瞧瞧現在自己這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樣子。柳墨染隻能在心底狠狠的鄙視自己一番,真是沒見過世麵就不知道什麽是有錢人啊。
“爺,你可回來了。二夫人她在屋裏發著脾氣呢。”一樣子慈祥的老人迎了上來,看著沈若楓手上拉著的人兒時明顯一怔,卻很快的麵色如常的回報著。
“嗯,知道了。”他了然的點著頭,“劉伯,你去把她叫到主廳去。”
劉伯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了。
“怎麽,還在犯傻呢?”他溫柔的揚起了嘴角,看著她。
“你家真有錢。”吞了吞口水,她喃喃的說著,“要是死在這裏我也認了。”畢竟死在這麽用錢砸出來的地方,來世投胎說不定還能投到一有錢人家呢。
“我不會讓你死的。”他認真的扳過她的肩,認真的說著。
“什麽?”顯然有人不在狀態。
“有我在一日,便有你一日。”說罷,他拉著她向主廳走去。
“你等我一會兒,我去給你拿藥。”剛到廳裏,他便想起柳墨染臉頰上的傷來。於是便急忙的向裏室走去。可不到一分鍾,他又焦急的走了回來,並帶來了幾個丫鬟打扮的小女孩,隻聽見他冰冷的吩咐著。“你們仔細把她給我照顧好了,如若有一點怠慢,必要你們受杖斃之行。”
聽到杖斃二字時,柳墨染有些驚訝。但轉念一想,他說拿藥?該不會是毒藥吧,他想毒死自己,不想假借他人之手,所以才叫她們照顧自己的吧。一滴冷汗從她的額角劃落,該死的男人果然夠變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