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嘴角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這長公主殿下你就不用管,我自有辦法。”
地芒雖然把頭扭到了一旁,但是他時刻關注著夜月與風婉清的對話,當他聽到夜月如此說的時候,落出一個詫異的神情看向了一旁的夜月。眾所周知歎息森林乃是精靈一族的其中的一個部落聚集地,被一座無形的大陣所籠罩。不說進去其中何其難也,就說裏麵的精靈一族會放任闖入者不管嗎?如今這個夜月竟然敢誇下海口如此說,如果他不是有真本事,就是在吹牛。
“公子可否告知如何進入歎息森林?那裏的精靈一族會讓我們的軍隊從那裏經過?”風婉清低頭沉思良久,抬起了頭看向了夜月。據她所知精靈一族對人類簡直到了恨之入骨的境地,對一切闖入歎息森林的人類一律格殺勿論。精靈一族不論男女天生貌美,這就成了悲哀的起源。許多諸國的貴族們都以有一隻精靈奴隸為榮耀,這就造成了一種結果。那就是在黑市上一個精靈奴隸可以賣到上千萬金幣的價格,而為其鋌而走險的人更是不計其數。於是,精靈一族徹底和人類斷絕了來往,隻要擅自闖入她們領地的人類沒有一個好下場。不要說軍隊的進入了,就算是單人進入歎息森林都成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現在還不是告訴你們的時候。”夜月當然知道風婉清的擔憂,但是以他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擔保一定成功。
“不知道公子有何打算?”風婉清聽夜月如此說轉而又話題一轉。
“大戰將會三年內爆發,我需要倆年時間去處理一些事情。在第三年的時候我自會去找長公主殿下,那時才是商討之時。”夜月莞爾一笑道。
風婉清開始猶豫起來,沉思著低下了頭,無論夜月此時說的如何冠冕堂皇,但想要她把重注壓在夜月的身上,這多少讓她有些猶豫不決。
夜月見風婉清猶豫不決,也知道她在考慮自己值不值得她下如此重注。他沒有絲毫打擾的意思,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她的答複。
良久,風婉清抬起頭露出了那妖媚的笑容,夜月已經知道她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這是我的令牌,拿著它可以隨意進出皇宮內院!如果公子到時真願幫助風月帝國度過此次難關,可憑令牌來找我。”風婉清緩緩的說道。她沒有選擇立刻下結論,而是選擇了等待。兩年的時間是夜月給她的是時間,同樣是她給夜月的時間來證明自己。
夜月伸手接過了令牌,此時他以知道了風婉清的想法。這對他們倆人來說都是最好的方法了,給雙方一個考驗對方的時間。
風婉清望著夜月一瘸一拐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今天的事情有點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範圍。神魂的出現已經讓她足夠驚訝,但是遠遠沒有這個夜
月給她的震驚來的震撼。他小小的年紀竟然有如此計謀與城府,將來必定不是她可以駕馭的了的。就算他真有這個能力扭轉乾坤,自己想要牢牢的抓住他的心,讓他忠心的臣服於自己。憑什麽?難道真的要靠自己的美色嗎?
“小姐,小姐………”地芒看著發愣的風婉清輕聲叫道。
“餓,地老你再去給我查查這個月十六歲前的事情,我總覺得這個月並不像資料中所寫的那樣!他的左手本來應該是折斷的,可是剛剛他卻活動自如………”風婉清清醒過來想起了夜月當時的樣子。
“是,小姐。”地芒低低應道。
……………………………
夜月百無聊賴之際,不知不覺間竟然再次回到了競技場。此時已經是下午時分,酷熱的天氣仍然壓不住人們的激.情。夜月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做了下來,看著呐喊不已的觀眾微微一笑。此時主席台上因為風婉清的離去,已經空出了一個座位。夜月好奇的才想起了另外一個黑袍人的身份起來,想必他的地位應該不比風婉清的差。
競技台上的爭鬥雖然還算精彩,雖然遠遠沒有夜月的比賽給人們帶來的那種震撼之意,但是觀眾們仍然津津有味的看著。又是一波比賽的人退出了競技台,夜月的目光被這次上台的人吸引住了。這場剛剛走上競技台的的十人之中,竟然有一人拿著不比夜月剛剛拿出的殘月劍小多少的巨劍。從滿身的重甲與打扮來看,此人竟然是少有的狂戰士。
狂戰士就如其名一樣脾氣暴躁如狂,非常容易暴怒。他們不但力氣竟然,還嗜血凶殘。有許多的招數必須自殘才可以發揮其真正的威力,其中許多狂戰士不是在敵人手中而是死在了自己的招數之下。這就讓本已經非常稀少的狂戰士更加的稀少起來,修習狂戰士的人更是少而少之。夜月自己說不是狂戰士吧,他的招數中有許多都是狂戰士的招數。說夜月是狂戰士吧,他根本算不上是狂戰士。所以看到正宗的狂戰士,這才提起了他的好奇心。
狂戰士所拿的武器不一定是重劍,但是武器一定會其中無比。他們全部走的是力量的路線,一力降十會是狂戰士的座右銘。他們因為走的是力量路線,所以為了彌補速度的不足選擇了防禦力超強的全身重甲。不但讓自己的身體得到了很好的保護,也不會因為重甲的沉重影響自己的速度。這也是夜月為什麽能一眼看穿這個人是狂戰士的原因,他的打扮已經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比賽才剛剛開始局勢就已經非常明顯起來,競技台上明顯分成了三撥人馬。其中八個七級的武者自動湊成了一撥,那個狂戰士自己單人一撥,而最強的一撥則是一位八級強者。這位八級強者是一位使用糞叉子為武器的武者,想來是挑大糞的出身。夜月看著那個非常眼熟的叉子想到
。如果要讓那位八級強者知道夜月竟然有如此想法,不知道不會被氣的吐血三升找其拚命。
首先動手的是那位八級糞叉子強者,他沒有拿那個狂戰士開刀,而是撿著那八個湊堆的人開刀,想要快速的解決那戰鬥後在收拾那個狂戰士
那八個七級強者明顯矛盾重重,居然到此時還不牢牢的配合。在他們你推我讓之間,那位速度不錯的八級強者就解決掉了三個人。而剩下的五個人之中看到倒地不起的同伴,頓時被這位八級強者的狠辣震懾住,失去了抵抗的心裏。這位八級強者出手就是殺招,就算不死也是重傷破不了。轉眼間這位八級強者就再傷三人,其餘的兩人見大勢已去幹脆的投降了。可就算是投降了,這位八級強者也沒有打算放過這兩人。投降的兩人皆都指著這位八級強者說不出話來,就已經昏迷過去步了同伴的後塵。
競技台上這位狂戰士顯然沒有達到八級強者的地步,但他卻放任著台上這位八級強者屠戮其他的參賽者。當競技台上隻有他們兩人的時候,他才緩緩的抬起了手中的巨劍。
“怒意之狂暴!”
狂戰士大吼一聲,就連離得如此遠的夜月也聽的清清楚楚。隻見血色的霧氣從狂戰士的體內湧出,包裹住了其全身。顯然這個怒意狂暴不是招數,而是一種狀態的加持。夜月此時想起了劍尊者那時候的教導,至今仍然在他的耳邊回響著。
那是夜月非常迷惑鬥技與武技的區別,於是,他決定向劍尊者請教這個問題。
“天下武技皆都分為三階九品,為別是人階、地階、天階。而所有的鬥技皆都可以歸為武技,而所有武技不可全部歸為鬥技。武技包羅萬千天下有許多不可以用等級衡量的招數,而這類招數就不可歸為鬥技。更是還有血之傳承者的血之繼承招數,這都是不能用等級來衡量的招數。”劍尊者微笑著為夜月講解道。
眼前這個狂戰士所施展的怒意之狂暴,不似狂戰士通用的狂暴之技能。從自己這麽遠的地方,夜月都已經嗅出了濃重的血腥之味。
那位八級強者顯然知道這個狂戰士的不凡,並沒有打算與其正麵碰撞。而是憑借自己的速度與其周旋,想要以速度取勝。
狂戰士顯然知道這位八級強者的意圖,那大的駭人的巨劍居然一擊橫掃逼得的這位八級強者不得不與其硬碰。
“砰”
兩把武器相撞,激起猛烈的火花。令人驚駭的是這位八級強者,居然被強行震飛出去。這可是八級的強者,不同於那些七級的武者。哪怕不是專修力量的八級強者,也不可能被七級的強者一擊掃飛出去。
這位八級強者掉落在地後,狠狠的抹掉了嘴角的血色。一臉猙獰的看向了一旁的狂戰士,眼神之中閃現著的凶狠之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