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一場初雪緩緩落在這個城市,帶著寒意,沒多久就給整個城市都增添了一抹銀裝。

莫氏集團旗下酒店總統套房內,明明是雪花紛飛的天氣,屋內的氣溫卻在不斷升高,令人感到燥熱難耐。

夏安安的美眸泛著霧氣,紅唇微張,嫩白瑩潤的指尖緊緊抓著一雙肌肉結實的手臂,時不時溢出難耐的喘息。

“啊——”

忽然,她被一雙滾燙的大掌翻了個身,身後瞬間被炙熱的懷抱包裹。

男人猶如帶著鉤子般的粗重喘息聲隱隱蓋過女人的嬌吟。

任誰都不會想到,這充滿情欲折磨勾人的聲音,是出自眼前這個令整個A市都畏懼,出了名的高齡禁欲之花的莫氏集團掌權人,莫禦琛之口。

而他更是將夏安安從小撫養長大的小舅舅。

身前一涼,高聳的渾圓被大掌包裹,陌生的觸感令夏安安止不住渾身顫栗,意識也逐漸變得混沌。

眼前暖色燈光晃動著,她不由得想起在踏進這家酒店前的宴會上,那些名媛千金以為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時,言語間對她毫不掩飾的嘲諷。

“你們看到那個夏安安了嗎?也不知道她還在那裏高貴個什麽,人家真千金馬上就要回來了,到時候有她好看的。”

“還有啊,我聽說莫總已經好幾天沒搭理夏安安了,整個A市誰不知道以前莫總把夏安安當眼珠子一樣疼,到哪都帶著。”

“現在真正的千金大小姐被找到,莫家已經派人去接了,等她回來,夏安安就等著被掃地出門吧!”

有個怯生生的聲音小小聲開口:“其實,我覺得夏安安人還挺好的,上次我被欺負,還是她幫了我,人也不像你們說的那麽架子。”

幾人立馬麵色不善:“你懂什麽,肯定都是裝的!”

夏家原本也是A市有名的豪門,夏家唯一的繼承人跟莫家千金結親後,不久就產下一女,兩家更是強強聯手,在A市可謂是風光無限。

然而好景不長,正所謂樹大招風,兩家太過強大又齊心,免不了招人嫉妒,引來小人作祟。

夏家家主帶著自家妻女在一次出行中,被身邊的人在車上動了手腳,一家三口就這麽出了意外。

夫妻倆當場喪命,唯有才兩歲的夏安安被保護的好好的。

夏氏集團群龍無首,一時間動**不安。

當時莫家還是莫老爺子當家,莫禦琛的父親誌不在公司,而莫禦琛從小就展現出了超人的經商能力,年僅十歲就已經被莫老爺子帶在身邊當繼承人培養,也是他力排眾議把夏安安從一群豺狼虎豹手中搶了過來。

可誰曾想,他一手帶大且寵愛無比的孩子,竟是個冒牌貨。

當初車禍一發生就有人報警了,那人是附近村莊的一戶農民,家裏沒什麽錢,孩子都不一定養得大,她想把自己的女兒送到這戶人家去,等她長大了再告知真相,威脅其贍養自己。

於是她偷天換日,把她自己的女兒給換了進來,車禍中隻有一個孩子,莫家也就自然而然地認為那是夏安安。

而真正的夏安安被她抱回去養,如今正在鄉下頂著烈日,幹著農活。

她被人發現,是因為一則綜藝無意間將她給拍了進去,有莫家上了年紀的長輩看到,發現她竟長得跟莫家大小姐年輕時有七八分像。

莫家得知後,為了保險起見,想辦法做了一場親子鑒定,經過對比,可以確認她才是原本的夏家千金。

就這樣,夏安安在A市維持了將近二十年頂級豪門千金的地位一落千丈,而莫禦琛已經有好幾天沒有來看她了。

夏安安心中焦灼之時,家裏的傭人卻說莫禦琛在酒店等她,所以她才特意過來尋他,可沒想到門一開,她就被一道力量拽了過去,壓在玄關。

房中甜膩的香味讓夏安安逐漸失去清明,再回過神來時,人已經被莫禦琛帶到了**壓在身下。

異物進入的刺痛感使她理智回籠了一些,沒多久又被帶入到了一陣迷霧之中,她像是一葉小舟漂浮在湖麵上搖搖晃晃。

夏安安被折騰了許久,被折騰狠了之時,忍不住伸手在男人背上撓了一下,無助地叫喚了一聲:“小舅舅。”

身上原本還有如狂風驟雨般地攻勢猛地被按下暫停鍵,男人的吻帶著安撫的意味,都落在了她身上。

初次承歡,最終還是承受不住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夏安安是被一陣求饒聲給吵醒的。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莫家別墅的房間。

身上衣服穿的整整齊齊,周圍也完全看不出有另外一個人存在過的痕跡,昨日那一夜春色就如同黃粱一夢。

將她吵醒的求饒聲再次響起,夏安安光著腳踩在地毯上,打開房門朝著樓下看去。

大廳中,莫禦琛穿著白色銀紋襯衫,灰色的西褲,和纖塵不染被打理的油光鋥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

襯衫袖管被卷起到手肘處,隨意搭在沙發一側,比例完美的大長腿交疊一上一下。整個人散發著禁欲氣息的同時又帶著幾分野性。

偌大的客廳中,許多傭人都圍在一起,哪怕是在遠處站著,依然能夠感受到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

身處在這樣的氣壓下,偌大的客廳也瞬間令人感到狹小起來。

而男人麵前,正跪著一個年輕男子,和一個大概四五十歲的婦女。

此時年輕男子匍匐在地,渾身都在顫抖,口中還不停求饒:“家主,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高抬貴手,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就是鬼迷心竅,我再也不敢了,家主!”

莫禦琛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沙發上輕點了兩下,下一秒,就有人上來將那名年輕男子給拖了下去。

他那雙銳利幽深好似能看透人心的眸子在女人身上輕掃了一眼,緩緩啟唇:“是我平時,對你們太過縱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