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找啦。”夏安安還在調侃小龐。

絲毫沒注意到火鍋店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不好意思,我們打烊……”小龐看向門口,話還沒說完,突然停了下來。

“她有男朋友了。”

莫禦琛說完,一手解開西裝紐扣,隨後把夏安安打橫抱了起來,轉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嗯,你幹嘛……”

“我幹嘛。”莫禦琛氣笑了,把夏安安放在了後座,伸手捏捏她的臉,“夏安安,長膽子了,背著我在外麵調戲男人。”

“嗯……”夏安安皺著眉頭,拍掉莫禦琛的手。

“煩人!”

莫禦琛呼吸一沉,彎腰坐進車裏,拉上了車門。

“開車!”

司機立刻發動了車子,朝著酒店開去。

莫禦琛打開車內擋板,把安安拉到了懷裏。

看著她微嘟的唇,勾了勾唇,輕咬著她的唇瓣,“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膽子就這麽大?”

“還想給別人介紹女朋友?”

夏安安感覺到自己猶如置身在一團火焰中,正逐漸被這團火焰融化。

她不舒服地仰起脖子,身上的火熱躁的她要喘不過氣來。

雙手胡亂解著絲綢襯衣的紐扣,胸前春光乍現。

莫禦琛眼眸愈發深沉,掌心緩緩落在她的腰上,緊緊貼著她的肌膚,一寸寸往上遊離。

直到觸碰到那處柔軟,夏安安不由自主地輕呼出聲,下意識回應他。

莫禦琛手上動作猛地一緊,懷裏的小丫頭下意識顫了下。

“傻丫頭,別著急,回去慢慢給你。”

車開到酒店樓下。

莫禦琛下車用外套裹在夏安安的身上,對司機說了聲,“你現回去吧,明早六點來接我。”

隨後,便抱著人走進了酒店大廳。

頭頂刺眼的燈光下,夏安安被光刺到眨了眨眼。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好像是看到了莫禦琛。

很快她又閉上了眼睛,在莫禦琛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把臉埋在他胸前。

一定是錯覺,莫禦琛還沒回來。

喝醉後的夏安安一夜都很懂事,莫禦琛照顧著簡單擦洗了下身子,就把人抱到了**。

看著懷裏的小人,月上眉梢,這寂靜的夜裏,他好像也找到了此生要為之努力的方向。

翌日。

夏安安感覺到房間裏有動靜,迷迷糊糊醒來時,接著晨光看見身側有一個男人的背影。

寬肩窄腰,莫禦琛有鍛煉的習慣,肌肉線條很好看。

夏安安靜靜看著他,還沒意識到她是怎麽回來的。

等莫禦琛穿好了衣服,回過頭就看見小姑娘在**正靜靜盯著他看。

那眼神實在說不上清白,尤其還是在早上。

昨晚礙著她喝醉了,他不敢欺負她。

“醒了?”

莫禦琛俯身,把夏安安壓在身下。

夏安安側了側臉,才問,“昨晚是你把我接回來的?”

“嗯,我如果不去接你的話,你昨天恐怕就要答應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的告白了。”

夏安安當然記得昨天去火鍋店的事情,在莫禦琛的麵前故意裝不知道。

“我怎麽不記得還有這件事。”

“一定是你故意騙我的。”

“是嗎?嗯?”莫禦琛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身體緊接著覆了上去,“不記得,那我就再幫你回憶回憶。”

夏安安躲閃不及,環住他的脖子,“可你上班要遲到了。”

她看見牆上的掛鍾,時間才剛六點。

莫禦琛起來這麽早,估計是有事要提前走。

“那我們速戰速決。”

身上的睡袍輕輕一拉便掉了下來。

夏安安承受著他的火熱,莫禦琛輕咬著她的耳垂,“寶貝,努力點,真要走了。”

司機已經打了電話過來了。

“讓你還風流!”

夏安安的拳頭輕飄飄落在莫禦琛的胸前,緊接著翻身坐了起來。

她臉微紅,這是他們從未嚐試過的姿勢。

“我不會。”

“我教你。”

莫禦琛的手緩緩搭在她的腰上。

晨起的朝陽透過窗扇照射進來。

夏安安無力地癱軟在莫禦琛的懷裏,“你快走吧,我再睡一會兒。”

莫禦琛低低一笑,捏了捏他的臉,“我晚上有時間回來陪你吃飯。”

夏安安已經懶得回他的話了,抱著被子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浴室裏麵逐漸有水聲傳來。

莫禦琛臨走時,吻了吻她的額頭。

司機又打來電話,他拿起手機立刻走了出去。

鬧鍾再次響起的時候。

夏安安從浴室出來,身上紅痕還在。

索性從衣櫃裏麵拿了件高領白毛衣套在頭上,配上齊臀短裙,黑色長靴,又拿著風衣就下了樓。

酒店離莫氏不近。

為了方便他們工作,莫禦琛索性直接給佐恩他們安排了兩套別墅。

夏安安過去的時候,正聽見波浪卷和娃娃臉在誇莫禦琛。

她靠在車前,等佐恩磨磨唧唧從酒店裏出來。

“你不拿東西?”佐恩看夏安安兩手空空。

“回來收拾。”夏安安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

保利園離公司就挺近的,隻是夏曉妍現在就住在她對門。

眼不見心不煩,她回國後,索性沒有再回去,直接委托了徐萌,把那套房子轉手。

幾個人坐了兩輛商務車。

路上佐恩接到了恩善打來的電話。

掛了電話,夏安安就聽佐恩說,“她已經接到院長和代工了,現在直接去公司。”

“恩善跟院長關係不錯?”

夏安安想起在設計院,恩善對代工沒有這麽殷切,能讓她去機場接的人恐怕是齊秦院長了。

“嗯,院長是她姑父。”

“還有這層關係呢?”夏安安笑笑。

“恩善是她姑姑領養的孩子。”佐恩說,“她的養父母去世後,恩善又回到了福利院,她養父的姐姐看不下去把恩善從福利院接走了,一直帶在身邊養大的。”

“我以為她是國內長大的。”夏安安說。

“以前是。”佐恩說道。

“齊秦院長是不是還有一個兒子?”夏安安問道。

佐恩點點頭,提起那個人,笑笑,“齊秦院長這樣的書香門第,生出來了個玩計算機的兒子。”

夏安安若有所思,那這就對上了。

齊奕是何易手底下的人,上次他出事的時候,她看過他的資料。

夏安安笑笑,沒想到還有這麽巧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