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莎莎柳箐勸曉麗,苦口婆心有結果
為了完成祈冰交代的任務,劉莎莎特地約上柳箐一起去找尤曉麗。到了“小小時裝店”,卻沒看見尤曉麗。她們問芸姐,芸姐說她剛出去,一會會回來的。於是,她們就在店裏等她。芸姐看著她們這麽急迫地找尤曉麗,不免好生奇怪。
芸姐問道:“你們難得來一趟,就是為了找尤曉麗啊?”
“是啊,我們有點急事找她。”劉莎莎回道。
“哦,是這樣。”芸姐不再多問了,埋頭做自己的事去了。
過了刻把鍾,尤曉麗哼著歌曲回來了。見到她們,尤曉麗很是驚訝:“嗬嗬,是什麽風把你們吹來了呀?”
“東南西北風全有啊,嗬嗬。”柳箐俏皮地說道。
“看你能的,管全了啊。那不成了旋風了啊,嗬嗬。”尤曉麗笑道。
“你們好,都來了啊。”華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喲,是華子啊。好久不見啊。”劉莎莎說道。
“嗬嗬,是的,大家有些時日沒見了,還不是你們上學的沒時間啊。哦,對了,祈冰還好嗎?”
“他呀,還是那樣啊,一個禮拜回一次,有時一個月回一次。”
“你們坐啊,站著幹啥?”華子說著,遞過兩個小板凳。
劉莎莎對柳箐使了個眼色,然後說道:“不客氣了。我們找曉麗有點事,這裏地方太小,免得影響你們做生意,曉麗,我們出去轉轉吧。”
曉麗放下手裏的衣服,說道:“哦,找我有事啊,好啊,那走吧。”
“芸姐,再見!”劉莎莎和柳箐打著招呼。
“哦,再見。”芸姐看著她們笑笑。
她們出門後沿著迎江路往濱江關的方向走去。
“兩位美女這麽急急地來找我有何事啊?”尤曉麗問道。
“你猜猜看?”劉莎莎說。
“猜啊?這可不好猜啊,算了吧,還是你們說了吧,別為難我了。嗬嗬。”
“那不行,試著猜猜嘛。”劉莎莎不讓。
“嗬嗬,你們啊,來找我就是讓我費腦筋啊。好吧,我猜一次,就一次啊。”
“好吧。”
“是要我幫你們做點什麽事情吧?”尤曉麗估摸著說。
“嗯,猜對一半,接著來。”
“還猜啊,那可不好猜了。我試試吧。哦,對了。你們是要我到廣州幫你們帶什麽衣服吧?”
“錯了。”劉莎莎說道。
“錯了?那會是什麽事呢?”尤曉麗自言自語地說,“算了,算了,太難猜了,還是你們說吧,有什麽事隻要我能幫的絕對幫。”
“嗬嗬,你能幫的,當然還是得靠你自己決定。”柳箐神秘地說。
“我能幫?這麽有信心啊。”
“是的。”劉莎莎肯定道。
“這樣啊,那你們快說啊。”
“別急嘛,我來說吧。有句老話說得好,解鈴還須係鈴人。我問你一句,你喜歡溜子嗎?”劉莎莎側臉看著尤曉麗說道。
“說什麽呀,臭莎莎,一開口就說這些啊,羞死人啦。”尤曉麗捂住了臉。
“哎喲,姐們在一起說說悄悄話,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啊。”劉莎莎去掰尤曉麗捂著臉的手。
“幹嘛問這個啊?”尤曉麗放下手問道。
“還不是看著你們著急啊。”
“有什麽著急的啊。”
“你喜歡溜子,溜子也喜歡你。按說你們可以大大方方地去享受自己的幸福,但你們現在卻是不上不下的,半推半就的,完全是因為顧慮一個人的存在,我說的對不對?”
尤曉麗驚訝地看著劉莎莎,說道:“真可謂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們看的這麽清楚啊,真是服了你了。”
“明白著嘛,還用看嗎?”柳箐說道。
“說說,是你的問題,還是溜子的問題?”劉莎莎繼續問道。
“審犯人啊?”尤曉麗故作驚駭地反問。
“你不是,你是人民內部矛盾,哈哈。”柳箐笑道。
“還笑呢,你們兩個不就像法官嗎?”
“嗬嗬,法官就法官唄,那你說吧。”劉莎莎幹脆地說道。
“哼!看你們是姐們,我就說說吧。免得冤枉人家溜子,主要呢還是我的問題。”
“嗬嗬,這就開始袒護上了啊,看來你們兩人感情還是蠻好的呢。”柳箐嬉笑地說。
“好有什麽用呢,瞻前顧後的,搞得人家溜子無所適從的。”劉莎莎說道。
“嗬嗬,搞半天你們是來為溜子打抱不平的啊,欺負人啊,你們。哼!”
柳箐停下腳步,拉著尤曉麗小聲地說道:“這你就誤解了。說實在的,你們這個狀態,關鍵還是你在主導。”
尤曉麗無可奈何地說:“都在一起上班,原來又......”
劉莎莎打斷尤曉麗的話:“你不用說了。現在的問題是你不要顧及那麽多了,要給溜子留下自由揮灑的空間,不要讓他覺得舉步維艱,像做壞事一樣的。”
說了一會,她們繼續往前走。
“這是間飲品店,我們進去喝杯咖啡吧。”劉莎莎說著,就率先走進了旁邊的店子。
她們坐定後,每人要了一杯熱咖啡。
柳箐向杯裏加了一大勺白糖,攪了攪,然後說道:“要說顧及啊,我那師傅可是真顧及,可他是沒辦法呀。家裏老弱病殘占全了,為了顧及他們他隻能犧牲自己的幸福,隻得跟自己喜歡的妻子被迫分手,這是多麽殘忍的事啊。”柳箐看著尤曉麗繼續說道:“你不一樣。華子是朋友,他今後有他的幸福。況且他放棄了你,你根本不用在乎他的感受,根本無需顧及他的想法。我師傅不顧及,他的家人會無人照顧,隻會走上絕路。你不顧及,華子照樣走他自己的路,會去尋覓屬於他的幸福,沒了你他照樣可以活得好好的。我的師傅不能不顧及他的家人,他這是舍身取義,義薄雲天;而你不同,針對一個有負於你的人,根本沒必要去忌憚他,而是要徹底忘記他,痛痛快快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尤曉麗慢慢喝著杯裏的咖啡,咀嚼著咖啡帶來的苦澀,苦澀過後,隨之而來的是微微的甜意。聽著她們的談話,尤曉麗不是不覺得沒有道理,而且這些話語她也曾經考慮過,思索過,也許她對華子用情過深,即使華子有錯在先,如果當著華子的麵重新和另外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他的朋友,好哥們談情說愛,實在是不忍去做。當然她和華子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她也想好好過好自己的生活,灑脫地享受自己的愛情,然而每每慮及此事,她不得不有所忌憚。今天她們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所說的那些話深深地觸及了她內心的隱憂,她覺得應該有所改變了,否則隻會委屈了溜子,長此下去隻會傷害溜子的感情。
“怎麽啦?曉麗。你該表個態啊,這事不能這樣下去了。”劉莎莎說道。
尤曉麗抬頭看看她們,緩緩地說道:“你們是我的好姐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為了溜子好。長痛不如短痛,我也要有所改變了。以後我隻會關注溜子的情感,不再左顧右盼,瞻前顧後了。”
“嗬嗬,這就對了。來來,我們以咖啡當酒為了曉麗的改變,也為了曉麗和溜子甜蜜的愛情,我們碰杯!”劉莎莎高興地舉起了杯子。
“幹杯!”
她們三人的杯子輕輕地碰在了一起。
當劉莎莎喜滋滋地把她們和尤曉麗之間談話的結果告訴祈冰時,祈冰也心奮不已,高興地說:“這下好了,他們可以大大方方,無拘無束地享受愛情帶來的甜蜜和幸福了。”
劉莎莎提醒說:“話是這樣說,但我們還是要多多關心華子,不要冷落他。人嘛,本身就是個感情動物,對於自己關注的事情,哪能無動於衷呢。”
祈冰捧著劉莎莎的臉蛋,認真地說:“嗯,對的,還是我的莎莎考慮問題周到。”
“去你的。應該是你們大男人考慮的事情,反而要我們操心呢,嗬嗬。”
“走,我們去告訴溜子去。”祈冰攬著劉莎莎的腰說道。
溜子看見他們喜洋洋的樣子,自然心裏有了底了。把他們讓進店後,溜子說道:“看來我的事情成功了啊。嗬嗬。”
“你怎麽知道成功了啊?”劉莎莎驚異地問。
“很簡單啊,答案全寫在你們臉上在啊。嗬嗬。”溜子笑道。
“哦,是的。都怪祈冰沉不住氣,為你的事他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
“是該高興啊,這麽長時間了也難為他們了。如今可以說是實至名歸了,值得慶賀啊。”祈冰說道。
“你們的意思是,尤曉麗那邊完全說通了。我和曉麗以後可以大大方方談戀愛了啊。”溜子興奮地說。
“還意思呢,早就是這個意思呢。嗬嗬。”劉莎莎揶揄地說。
祈冰拍了拍溜子的肩頭:“不過呢,我告訴你啊,你可不要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啊,隨自己了啊。不能隻談戀愛,不顧友情,從一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哦。顧慮你可以放下了,但關心還是必不可少的。對於華子我們還是要像以前那樣,不要生分,不要摒棄。我們還是好哥們,聽見了麽?”
溜子啪地一個立正,隨後向祈冰和劉莎莎敬了一個不太規範的軍禮:“遵命!聽見了。謝謝!”
這時,毛子在一邊說話了:“溜子啊,別顧著自己高興了,他們做了這麽好的事,你也該表示表示,盡盡心意啊。”
溜子一拍腦門,叫道:“哎呀,真是的,一高興把這茬忘記了。”
“不用了。君子之交淡如水啊,不要破費了。我們走吧,祈冰。”劉莎莎說道。
“那可不行。君子是君子,哥們是哥們,你們不要走了,跟我一起去喝點小酒慶賀一番。走吧,別端著了,要不我生氣了。嗬嗬。”溜子說完,拉著他們就出了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