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如法炮製

看就來【*】????長公主麵色很凝重,看了小草一眼輕輕點頭,蒼老的臉上帶著皇室公主該有的鎮定和優雅:“你且去和段捕頭查吧,若是九王爺當真不是我赫連家的血脈。那必定要新帳舊賬一起算。但是若是他是的話……”

頓了頓,長公主歎息:“那你也要想開點。”

小草點頭,這個結果她已經想過了。

本來就是瞎編著玩玩呢,沒想到皇後還真說是有問題。那這案子不查不行了。

段十一從來沒有對一件案子這麽感興趣過,小草走在他身後,感覺他整個人都是**漾的,就像春天的桃花一朵朵地掉落在安靜的湖麵,。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

說通俗點,就是段不要臉整個人都浪起來了。

“你我擁有出入皇宮以及調查檔案的權力,並且赫連淳宣不敢對你動手,除非他真想承認自己不是赫連家的人。”段十一邊走邊道:“咱們直接去敬事房。”

“好。”小草點頭,兩人仿佛又回到最開始的樣子,一個是大袖衣襟的六扇門捕頭,一個是白色衣襟的六扇門小白。

也不知道葉千問是不是故意的。拿給她的官服還是個白色衣襟的!雖然現在這個不重要,但是她的妃色衣襟啊!可是辛苦了好久才弄到的!

小草咬牙,拿著自己的大刀,蹦蹦跳跳地跟上前頭的大長腿。

赫連淳宣是沒算做什麽阻力的,畢竟他堅信自己一定是皇室血脈,月份什麽的…那個誰也說不準,指不定有什麽誤會呢?這案子讓昭玉來查,就等於是給他正名,他就不用天天派人上街抓人還被老百姓罵了。

九王爺繼續準備著他的登基大典,順便磨著刀,段小草你查吧,查完我就切了你不帶猶豫的!拿你的鮮血開光老子的皇位!

敬事房的人大概也是知道消息了,段十一和小草一進去。這一個個站得筆直靠在牆邊沒說話。

當年的記錄先皇沒銷毀,敬事房的太監已經找出來放在了桌上。

小草拿起來看,上頭寫的是丙戌年二月十二,燕貴妃承寵。後頭有孕記錄,查出有孕是六月二十,太醫說懷孕三個月左右。

雖然記錄是這樣,然而宮中太醫的技術還沒能精確到準確的月份,有這麽一個月的誤差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並不能就憑這個東西,就說九王爺不是皇上親生。

那就隻能找老宮人談話了,這當年的事情,過去已久,還怎麽查得出來?

當年燕貴妃宮裏的宮人,不是出宮了就是死了,多餘的人根本找不到。段十一和小草跑了一整天。也沒聽到什麽消息。

然而回去六王府的時候,顏無味在門口等他們,手裏捧著一盆草。

“你們做什麽去了?”顏無味好奇地問。

“查案啊。”小草有氣無力地答:“跑了這麽久,還是沒找到燕貴妃當年的宮人,誰能來證明九王爺不是先皇親生啊?”

段十一也是一臉為難:“取證太困難了,明日還得去繼續找人,要是能找到知情人,那就好辦了。”

顏無味沉默,看他們兩個的眼神跟看傻逼一樣:“你們是不是不記得九王爺是怎麽證明太子不是皇上親生的了?”

小草一愣,段十一也是一愣,其他書友正在看:。

顏無味抬了抬自己手裏的花盆:“我今天去九王府,把仙草取出來了,還以為你們都想到了,結果你們進宮找人去了?”

小草:“……”

段十一:“……”

兩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都在對方的眼裏看見了一個傻逼,好看的:。

早說啊!上次滴血認親用的仙草,瞧著都沒葉子了,小草還以為它死了呢,沒想到九王爺還養著。

“他竟然就這麽直接給你了?”小草接過仙草問。盡狂餘血。

顏無味搖頭:“我偷的。”

好歹曾經是九王府的人,顏無味對那地形簡直是了如指掌,身子好了一些,要偷一盆草簡直太簡單了。

這下就方便了啊!小草捧著草就轉身繼續往宮裏走。

時間還不算太晚,通知長公主和六王爺來滴個血還是可以的。

段十一心裏有點不痛快,他這麽機智的人,竟然一時沒想到這個,反而被顏無味給表現了,這怎麽也得在別的地方找回場子來,不然他還怎麽當人家師父啊?

六王爺跟著他們一起進宮,長公主剛回府還沒坐下呢,又被通知去金鑾殿。

赫連淳宣正磨刀,還沒磨幾下,那邊就傳來消息說:“王爺,段捕頭找到法子證明您是不是皇家血統了。”

這麽快?赫連淳宣將信將疑,帶著人就去了金鑾殿。

這場景有點熟悉,一樣的文武大臣羅列,中間站著段小草、段十一和六王爺,顏無味充當了個觀眾。

赫連淳宣走進去,就看見了養在自家王府後院裏的仙草。

“嗬,本王都忘記這東西了。”赫連淳宣眼眸一亮:“虧你們能拿來,這東西證明血脈最為方便。”

瞧他這胸有成竹的口氣,小草心裏都開始鼓。她說九王爺不是皇室血脈,那可是瞎編的,人家要真是的話,那她豈不是臉了?

不過也沒關係,今兒人這麽多,都到齊了,等會就算九王爺真的是皇室之人,那她也要當眾把他謀權篡位之事說出來,昭告天下。即使最後他要登基,那也登得背後發涼!

老皇帝一定在看著他!

六王爺和長公主都自覺地割了手指,小草取了仙草過來,將刀給了九王爺。

“小丫頭片子,還想為你父皇報仇?”九王爺微笑,用隻有他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道:“你死心吧。”

不對勁,這九王爺肯定是做了什麽手腳,以保證他的血滴上去,仙草必定是綠油油的。

但是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九王爺也取了血在碟子裏,三碟血放在她麵前,她該怎麽辦?

不滴?那咋可能,人家白割了?滴麽?那就是一腳踩進九王爺的陷阱不帶猶豫的。

小草有點怨念了,顏雞腿啊顏雞腿,這單純孩子是不是又上了九王爺的當?